我抬起头看着破，眼神中闪过疑惑的光芒，“那还能怎样？”
“你觉得我会在轮回之时让混沌大陆除我以外的精英死亡吗？”
“他们，还活着？”我有些不相信，故意拖长了语气说。
“当然，他们当然还活着。谁也不希望自己队伍中的强者
死亡，对吧？”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正在宫殿后面的寝室内歇息，等待着你的来临。只不过樊、风和加索三人已被我送回雪域，他们的潜力不足以对抗那些‘幽灵’。”
“也好。”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能否让鱼木子回到原本属于她的生活，她不该加入这次轮回的队伍中。”
“不能，她身上的潜力是不同于常人的，难道一路上你没有觉得她进阶的速度是很奇特的吗？”
的确，鱼木子进阶的速度实在令人惊讶，可以说是天下无双的，就连我也不能及。
“其实她骗了你，她的真名不叫鱼木子，而是枯花。她不是有意骗你的，这件事她也是才知道。”
“枯花？”
“是的，枯花。她来自混沌大陆最为神秘的种族——战族，不用猜想，听名字就知道这个种族是为战斗而生。战族的成员十分稀少，可以说是一脉单传，不过战族的一脉单传不同于其他种族的一脉单传，战族的一脉单传可以被视为生物中最奇特的生育方式，那就是战族的成员是雌雄同体的，不需要第二者就可以繁衍后代，不过这也是有缺陷的，那就是每一个战族成员一生只能生育一个后代。”
听到破的这番说辞我震惊了，我没想到混沌大陆竟有这样的种族，不过同时有一个问题出现在我的脑海。
“为什么鱼木子是女儿之身？”我问着破。
“我尊敬的王，你错了，不是鱼木子，是枯花。”
“枯花为什么是女儿之身？”
“这不奇怪，因为战族成员是无性生殖，身体构造随机而定，生于白天为男性，生于夜晚为女性，不过就算生理器官有些不同，但生育方式一样。”
也许，有些人本不该拥有爱情，爱情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违背天理。
在破的宫殿后面的庭院中我见到了鱼木子和刘凌，还有那五位护法，他们笑着看着我。我向刘凌走去，当我站到他的面前时我对他说:没想到你还活着，你让我的泪水都白流了。刘凌没有搭话，他只是笑着，像个孩子。我走到了鱼木子的眼前，欣慰地对她说:鱼木子，你还活着真好。鱼木子摇摇头，她痴痴地看着我，她说:不，笑，是枯花不是鱼木子。鱼木子边说边流着泪，我抱住了她，她在我耳边喃喃道:笑，我是不能拥有爱情的，同样我也是不能拥有你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
或许我不应该用我的思维去看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不是我想的那样，它是复杂的，是让人无奈的。
枯花的心是否已经闭锁，她的爱是否已经冷却，她是否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她在思考，她为什么会是战族的后代？她不敢相信，她不想相信，她不愿相信。
天空中的启明星啊，请你告诉我，到底要怎样才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