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屋子去找毒,想问问他我体内是否还有残蛊。
“自从上次你将我体内的蛊解除后我的胸口就没有再痛过,可是今夜不知为什么又开始隐隐作痛了。”我对毒说。
毒查看过我的症状后对我说,你的体内的确有蛊,不过不是上次的残蛊,而是一种刚下的蛊,这种蛊非常少见,恐怕很难解除。我问毒该怎么办,毒说只有找到下蛊之人才能将蛊解除,因为这种蛊的解除方法只有下蛊之人才知道。
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细细冥想。下蛊之人是幽灵么?如果是,他在哪儿?我要怎么找到他?他为什么要我死……一系列问题浮现在我的脑海,我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只能猜。
问题总是令人头痛的,就如云朵总是随风飘荡的。可能这比喻太抽象,但道理都是一样。
睡着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放松,你自然会进入梦中。在梦里,你就能窥探自己想要窥探的了。
我的梦中,天地是一片白色,而这白色就仿佛是我的梦魇,让我害怕。我想醒来,却醒不来,这感觉不好受。
天渐渐亮了,阳光从窗户里照入,温暖充满整个屋子,我也该起床了。
今日的天气异常晴朗,是去往光域的好日子。鱼木子和砚台已经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了,一大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在楼下等候着我。
我向鱼木子和砚台走去,走到他们面前时我唤出剑指向砚台,鱼木子见此问我干什么,我没有回答,却对砚台说:幽灵就是你吧?
“你发什么疯,他怎么可能是幽灵?”鱼木子大声训斥我,她觉得这不可能。
砚台没有说话,只见他也唤出剑指向我(砚台不仅会用弓,同时也会用剑)。“你真的是幽灵?”鱼木子问道,她的语气告诉我她不相信这会是真的,“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幽灵?”
“这回你该相信了吧,砚台就是幽灵。”我对鱼木子无情地说,然后看向砚台,“就是他,就是他杀死了樊、风和加索,如果没他,樊、风和加索就不会死,那我也不会冤枉刘凌,刘凌也不会被我杀死。”
我和砚台打了起来,很激烈。我们俩就像一对宿敌,谁也不想放过谁,谁也不愿饶恕谁。鱼木子傻傻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样才好。现在的她心里很乱,她爱的和爱她的人都背叛了她,不对,是欺骗了她,而且是同一个人。
砚台的剑断了,它不是七星连珠剑的对手,在七星连珠剑的面前它只是一块废铁,毫无用处。
没有剑的砚台只能任我宰割,没有几个回合就败在了我的手下。我用剑指着躺在地上的砚台,他还吐着血,看上去快不行了。
“解除我体内的蛊的方法是什么?”我向砚台问道,“还有,你为什么要杀死樊、风和加索?”
砚台不说话,他仇视着我。
“好,不说这些可以,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将这一切嫁祸给刘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