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回过头,走到沙发面前,用力的踹了沙发上的人两脚,然后再次上楼。
凌晨一点的时候季爱莎还是懊恼的下楼了,她很想说渣男的生死关她鸟事啊,但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她说服自己说因为这是老板,老板有事她的票票就没有,票票没有就不能去美国看小柯了,恩,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发现安稷扬还睡在沙发上季爱莎不禁松了口气,只是不知道好看的两只眉毛为什么纠结在了一起,应该是做了什么噩梦吧?
过了好一会儿季爱莎才发现不对劲,安稷扬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大颗的汗水,唇色泛白,睡的极不安稳,季爱莎摸了他额头才发现他发烧了,想来是因为晚上那场恶斗导致的吧。
从房间拿来体温计给安稷扬含着自己去打了一盆水,回来取出温度计发现居然高烧到四十了,不行,这得送医院了。
“安稷扬,你醒醒,我们去医院。”季爱莎不动声色的踢了安稷扬两脚。
安稷扬的睫毛轻颤,季爱莎赶紧收回脚,说道:“你发高烧了,我们去医院。”
安稷扬皱眉,眼睛睁的只有一条缝,看着季爱莎道:“不去医院。”
声音很干涩,没有平时性感的磁性,季爱莎不明白安稷扬的坚持,说道:“不去医院你很可能会烧成一个白痴。”
“不去,医院。”
安稷扬重复说这句话,他只知道不能去医院,高烧中思考也有些迟钝,季爱莎没办法,只能听他的,反正生病的不是她。
用水将安稷扬能见光的地方都擦了一遍,又将退烧药给他喂去,忙碌了好一阵,弄好一切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泛白了,季爱莎给安稷扬量了量体温,三十八度,低烧。
看来再休息会儿应该就没事了,走去厨房熬了点菜粥,安稷扬醒过来就可以吃了,她这个员工做的可真不容易,还要充当护士。
躺在床上季爱莎还是睡不着,她是有受虐倾向咩?安稷扬都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了,她居然还有心情照顾他,其实她都猜出来可能是与那些警察到来有关,从受伤还要坚持离开现场到回家看监视器,让她最终猜出来是因为安稷扬对那些警察的态度,太明显了,她想不知道都难,国际警察不知道他的性子,天天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她还会不知道吗?
可就算这样,就算这样也不应该让她做牺牲品吧,她可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呢。
糟了,粥。
冲冲跑下楼奔向厨房,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厨房忙碌,不是安稷扬是谁?
季爱莎错愕,安稷扬也看到了她,道:“做什么去了?粥已经糊了。”
“糊了咩?”她只是上楼去趟了会儿而已,不过转念立刻想到,明明她照顾了他一晚上他有什么权利挑三拣四?所以立刻抬起了脑袋,“有的吃就不错了,嫌弃我做的那你就不要吃好啦。”
安稷扬这次没有话说,拿起勺子盛了一碗,季爱莎转身走出厨房。
安稷扬出来的时候季爱莎正在和季南柯通电话。
“没有啦,姐姐过的很好,倒是你,有没有乖乖的听老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