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就只剩下礼部尚书了。再把这个职司辞去,他就只能以不到三十岁的“高龄”,回家养老了。
到了这时候,舆论的攻势总算消停了一些。那些打太平拳的人知道,再继续弹劾郭业,可就和秦国公结了死仇了。
这次把郭业斗倒了又能怎么样?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家郭业还年轻呢,足可以再等上个二三十年。
到时候自己的子孙后代,就要为今日之事付出惨重的代价。
至于被五大士族控制的人,以及郭业的仇人。他们暂时把拳头收回来,可不是为了放郭业一马,而是为了下一次打出去,更有力度!
正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李泉出现在了秦国公府中。
“呵呵,李家主屁股上的伤好的挺快的嘛,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实在是可喜可贺之事!”郭业语含讥讽。
李泉道:“多谢秦国公的关心。当日在大街之上,您对在下的教诲,李某人终身不敢或忘。”
“呦呵,莫非李家主还想报复不成?”
“哪里,哪里。秦国公误会了。其实,李某人今日前来,可不是为了向秦国公宣战,而是为了化干戈为玉帛?”
“化干戈为玉帛?”郭业冷笑一声,道:“在下并不觉得,咱们之间还有和解的可能。”
李泉却摇了摇头,道:“秦国公此言差矣。不错,咱们以前是有不少的误会。但是,您好好想想,那么多次冲突里面,都是我们五大士族吃亏,您这边儿不仅毫发无损,还有不少进项啊!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的职司现在只剩下了礼部尚书一职,还叫毫发无损?”
“秦国公圣眷正隆,只要过得了这一关,您的那些职司,陛下早晚会还给您。谈不上真正的损失。”
“就算你说的有理,但是你们五大士族,损失了那么多钱财,还有一位家主因我而死,难道就会善罢甘休?”
李泉正色道:“李某人向您保证,只要您答应一件事,咱们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不仅如此,我们五大士族,还会帮助您渡过眼前的难关。”
“极西之地有句谚语,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恐怕您这个条件,不是那么简单吧?”
“不,这个条件非常简单。和想当初在板桥镇上,李乐咏长老对您提的要求一样。”
“还请李家主再详细解说一遍。”
“以后在某些事上,只要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波直流,就能获得我们五大士族的友谊。这个条件,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