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意杯?”
“就是那个意思!”
柴令文当时就窜了,道:“我说邓启斌,你可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你那些琉璃器皿,也就价值两万贯。退一万步说,按照你开的价,价值十万贯。但是你知道这个如意杯价值多少钱?”
“多少钱?”
“无价之宝!”
邓启斌连连摇头,道:“不,您这话可就错了。所有的宝物,都有他应有的价值,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无价之宝。只看出不出得起价钱!”
“就算你说的有理。如意杯的价格你也出不起。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财产,光光这些琉璃器皿,就是再多上十倍、百倍,我们也不换!”
“在下却不这么看。不错,要说实际的价值,我这些琉璃器皿的价值的确远远抵不住您这个如意杯。但是我知道,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你们非得到我这些玻璃器皿不可,这就有了交换的可能。”
郭业道:“你这话好没道理。我们有了如意杯这等极品的玻璃器皿,还要你那些普通货色干什么?”
邓启斌笃定地说道:“因为,这个如意杯,乃是你们偶然间做成的,只有这么一件,不可重复。而在下却有几十件玻璃器皿。”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虽然我不知道诸位为何要一定要大量的玻璃器皿,但是我可以肯定,这才是最接近事实的真相。而且,我现在改注意了。”
“改什么主意?”
“我这些玻璃器皿,只换不卖!您现在就是拿十万贯钱来,也休想我把这些琉璃器皿卖给您。”
“哎呦呵,你这家伙,还真以为这些玻璃器皿是奇货可居了。”郭业都被他气乐了,道:“我就让你开开眼,让你知道知道,自己的想法多么可笑。”
“难道您还有更多的如意杯?”
“那倒是没有。不过类似于你这种玻璃器皿的,可是有很多。”
“真的假的?”
“不信的话,请随我来!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天朝上国的宝物是何其多也!”
郭业给邓启斌看的,正是想当初,在大德寺内,五大士族暂存的琉璃器皿。
尽管后来李二陛下有旨,要把这些琉璃器皿全部没入宫中。不过幸好还没有起运,现在还在长安府的府库之中。
郭小哥身为长安令,带人进入府库就是极为方便的事情了。
平心而论,西方的玻璃器皿,的确比大唐的要透明一些,但大唐的琉璃器皿,在色彩和花纹上,也比西方的强出许多。
所以说,在这个年代,大唐的琉璃器皿和西方的玻璃器皿,只能说是难分高下。各擅胜长。
邓启斌乃是玻璃的行家,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见了府库之内,摆得密密麻麻的数千件琉璃器皿,再和自己那几十件玻璃器皿一比,顿时心丧若死。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郭业察言观色,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启斌先生,见了这么多琉璃器皿,你可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