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大吃起来。
郭业和斑鸠可没有其他人那么宽心肠,只是吃自己带的干粮,喝自己带的清水。至于孙子善,这家伙还在车上躺着呢,反正他吃了还得吐出来,也没人给他送饭。现在的孙子善,一天只有晚上吃一顿,瘦的都不成人形了。
酒菜确实没什么问题,郭业一行人,吃过午饭,继续赶路。
又走了三十里路,天近傍晚,郭业刚要吩咐众人准备扎营休息。又有探马来报,有人拦住去路。
郭业打马上前一看,还是熟人,四个白衣少年带着几十名彩衣少年拦住去路。
还是那个老词儿,我家主人闻得平阳郡公原来,特备薄酒,给平阳郡公接风洗尘。郭业也不跟他们废话,打马往前走。
转过一道弯来,这次比上次的还好。连帐篷都给郭业他们准备好了,酒菜茶水草料也早已备好。
依旧由长孙师验毒,最后众人又享受了一顿愉快的晚餐。这次郭业和斑鸠特没吃干粮了,这伙人准备的酒菜,还真不错,一点也不比长安城里的差。
这伙人是干什么的,到底意欲何为?
郭业下令众位侍卫晚上加派岗哨,严加戒备,自己也是小心翼翼,不敢睡沉。
一夜过去,风平浪静。
第二天,还是一样,白衣少年,又把郭业一行人的行程安排的舒舒服服的。别的不说,只从伺候人的角度来讲,这群少年的本事还真不赖。
郭业也派人跟踪他们,可是深山之中,这群少年身手敏捷,蹿高蹦矮,侍卫们根本就追不上。有心派斑鸠出手吧,又怕他一个人对付几十个吃亏。
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就连长孙师这个粗人,都感觉不对劲了。主动找到郭业,道:“平阳郡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些人这么伺候咱们,恐怕是居心不良,大人不可不防!”
郭业听了这话,鼻子都气歪了。心说你早干什么了,这时候才想到那群少年居心不良。我要是象你这种智商,早死了八百次了。
郭业没好气的说道:“他们每次在我们扎营之前,都能准备好酒菜宿处。恐怕是派人在暗中监视我们。不知长孙大人,有何办法?”
长孙师摇头道:“不会是有人暗中监视我们。若是有人监视,卑职一定能够发觉。他们应该是熟悉此处的山川地理,算好路程,再做安排。”
郭业狐疑的看了看长孙师,心说这家伙是吹牛皮,还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只要有人监视,他都能发觉?
郭业问道:“不知长孙大人有何打算?”
长孙师道:“这伙人,行踪诡秘,我们还是不要和他们纠缠。明日我们不要走大路了,再往前面五里处,有一处小路。我们顺着这条小路走,一天时间,可以达到一个叫安家集的小镇,可以在此处休息。从安家集出发,继续绕小路,几天的时间,就可以到达高句丽的辽东城了!”
别的不说,这个长孙师对于高句丽的地理还真是熟悉,看来李二陛下让他当郭业的侍卫统领,还是有些道理的。
郭业到:“既然如此,我们明日听长孙大人的,绕路安家集!不过正如长孙大人所说,这群少年熟悉此地的山川地理,他们等不到我们,就猜不到我们去安家集了吗?”
长孙师冷然道:“我长孙师是不愿意节外生枝,可不是怕了他们。要是这群少年,到了安家集还阴魂不散,少不了要拿几颗人头,祭一祭我长孙师的钢刀!”
听完对方的话,郭业更加好奇这个长孙师到底是什么人了。他在郭业的心目中更加神秘了,比那一群少年,更加神秘。不过他是李二陛下派来的,对他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郭业只能静观其变。
第二天一早,众人拔营启程,不走大路,绕道小路,直奔安家集。到了中午,果然那群少年没有出现,郭业长出了一口气。吃过干粮,继续前行。
白天没出现不代表晚上不会出现,关键就看晚上了,郭业眼看着安家集远远在望,心中颇有几分忐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