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袅夜赉确认了配方无误后,放过了纳兰初雪的下巴,离开了她的身边。
走出几步后,“咳咳!”紫衣男人轻声一咳嗽,回头一看呆坐地面上的纳兰初雪,她正狠戾的瞪着他怒气冲冲,甚是可爱样子,他单手急促间捂住嘴唇掩饰眼神里的慌乱的对团子说:“送她回去吧!”
团子看着纳兰初雪的样子一楞,吞吞吐吐的说:“她这样子,拎着走吗?”
袅夜赉一听,蹙着眉头再次看向纳兰初雪,这一次她直接开口骂道说:“混蛋,过河拆桥!你不是男人。”屁股痛的无法移动,就连骂个人都不敢太大力气,生怕抽动着而痛。
“书呆子,药。”他伸手接就提起纳兰初雪似拎小鸡般,一瞬间扔进东边屋子里软榻上面。
“啊!”纳兰初雪破窗而入摔落到软软的榻上尖叫着,看着一个大洞的窗户,瞪向路过窗边而进入的枭夜赉说:“混蛋,你想干什么?”
书呆子正好也路过破了个洞的窗户,恭恭敬敬的将一杯白色瓷瓶子,递交到枭夜赉的手里,一脸怪异的脸色看着纳兰初雪受伤的部分,再偷瞄了一眼枭夜赉后,憋住笑意退出屋子,挡回了去,正好要来问,还送不送纳兰初雪回去的团子。
纳兰初雪一看这俩人都离开,脑子里一下子就跳出了被眼前森冷的男人差点吃的景象,想挪,挪不动,一双手抓来了丝滑的被子,藏包住了身体,警惕的问:“你想干什么?”颤动的音,淹没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野性。
枭夜赉浅浅一笑,右手摸搓着下巴说:“劫色,谁让你不乖乖听爷的话,若是你早早的交出纸来,就没有今天的事了。”一点点的迈着流氓的步子走向软榻而邪魅一说。
屋里烛光摇曳,纳兰初雪手心全是冷汗……
“你……别过来,我叫了。”
枭夜赉一看窗外的夜色说:“叫吧,全是我的人,让他们知道爷的威猛也好。”
纳兰初雪心乱如麻,一双手紧紧的抓着丝被子,一双迷人的星眸看向桌上面烛光,慌乱的说:“混蛋,你找死!”话音一落地,屋子里一片黑暗。
待枭夜赉点亮屋子时,软榻上空无一人,掀开丝被,手里淡淡的温度,证明曾经她存在的余热。
他幽静深邃的眼眸里略过一丝森冷疑惑之意,看着屋子里每个角落里面,直到见到微微晃动的门,眉头更是蹙的压抑。
她不要命了,伤如此重,尽然还试图跑。
他靠着门槛看着,外面一片竹林,漆黑无法识路,转身回到屋子,将白色的瓷瓶子放在了窗前,举着灯笼,沿着一路的竹林,将每一棵树下的灯笼点亮了。
纳兰初雪拾过身边的药瓶,放在鼻子间轻轻一闻,没有毒,似乎是给她的疗伤的药。
一边警惕的看着一路,往着深处走去的枭夜赉的背影,一边轻轻的为自己摸上了药,片刻功夫,屁股骨上传来清凉的蚂蚁啃咬感,她试着轻轻移动,一点点跳下窗户。
“哎哟!”还有一点痛,但比起刚才好很多,这个混蛋的药还真不错。
纳兰初雪一笑收起了药入怀里,看着一路弯弯曲曲的昏黄的灯光,再回看向了书呆子抱着许多锦盒进入的屋子,此时亮着昏黄的灯光,打照到窗棂上面。
一条拉长的身影,正在里面忙碌着。
淡淡的药味,从窗户缝隙里渗出,窜入纳兰初雪的鼻子里。
她吃力的忍着痛,一点一点扭向书呆子的屋前说:“将四季之初花瓣给我。”一道枭夜赉的磁性的声音响在了窗门。
屋里书呆子一听,是爷的声音,未做多想,从秘阁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锦盒子,打开门恭恭敬敬的将锦盒交到,垂眼间的一抹紫色。
“你忙吧!”
“爷,你不会是想给纳兰初雪吧?这药极其珍贵,若不是白狼……。”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一空,没有了一抹紫色身影,他吃惊的猛轰抬起头,扫眼一望,空荡荡的屋外,无任何一个人影。
书呆子急忙的跑来跑去,当看到竹林里亮着灯时,急忙的奔走,正好撞见了,提着灯笼正好回来了枭夜赉问:“爷,药呢?”看着两手空空只有一盏灯。
“屋里。”枭夜赉误认为他在问刚才的药而答。
“哦,我还以为爷给纳兰初雪了。”
“她溜了。”
“不会吧!伤成这样也溜了。”
“她不知习了什么古怪的功法,很是鬼诡!”
书呆子走在后面一听鬼诡两个字,脑子里直觉性的跳出了刚才的一幕,停住脚步的看着走在前方的枭夜赉背影,侧着身子看着枭夜赉刚从这头的竹林里走出来的方向深深一看,感觉到不妙,跑向前方,已经走了很远的枭夜赉说:“爷,你拿走了四季之初花瓣。”
“什么?药不是你拿走了吗?”枭夜赉被搞的一头雾水的回转过身一问。
“完了。”书呆子快速的跑回屋子,按动了机关钮,启动了竹林的防护层陷阱。
枭夜赉一看书呆子,慌张的跑向机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