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真是可怕,常常让人陷入困境,精神如天马行空不受自己约束,怎样才能让自己脑海里反复思念的、根深蒂固的东西抹去。
这是无法回避的问题,你试图去摆脱往日纠缠的思念,可是她怎么来,又怎么去,你一无所知。记忆里许多好的东西渐渐抹去,而看到那些污滞的东西被人反复发扬,让你思绪不得不重新界定,那些好的也是坏的。
“喂,在哪呢?”王岩对啊新的来电道。
“我和贾仁商量做生意,都辞职两周了,可是贾仁还在犹豫,没办法,我和旺仔去家电市场了。我们准备开发农村市场。”
“那行啊,发财别忘了我。”
“你也辞吧,老是打扫卫生哪行,好说不好听而且没前途。这个星期我就出差,我把行李放你那吧!”
“行啊,随时欢迎!”王岩道,心里打算自己该何去何从,总该做点啥,不能总是碌碌无为,活的这样没有一丝意义。
“夜班连外围雪都不扫,今天我们该忙了。”徐如花看着鹅毛般的大雪眉头紧促。
“这一个被单,还是湿的,今天大堂肯定都是水,你看咋打扫?”杨大姐看着王岩。
“先打扫紧要的地方,我到仓库再找找,外围我负责,各就各位吧。”王岩若有所思。
“小伙子,外围就你一个人,车道要及时清理,台阶太滑。”陈总监对王岩说。
“好,这边扫完,就扫那边,今天大堂忙不过来,平常外围都是大堂人员捎带负责的,今天特殊情况。”王岩忙碌着扫雪道。
一会儿,杨大姐紧张兮兮的对王岩说:“大堂护理找你,说是PA人都死完了,让总监扫雪。”
“我要没权利让他扫,他自愿的,我有啥法。”王岩很恼火又没有办法,转身又去找陈总监,“总监还是我扫吧,你要是扫,大护那边发火了。”
这边客人看着酒店大堂说:“太滑,上不去!”
“没事,我扶着你吧?”王岩握住女客的衣袖。
“小心别摔跤了。”女客很客气道。
“没事,我今天走多次了,慢点就行。”王岩热情的道。
“你快来,房屋中心打几回电话,问是谁让总监扫雪的,大护都告到郑总监那了。”徐如花急匆匆出来道。
“我快累死了,不管她,再说特殊情况,总监都扫雪她在干嘛呢?”王岩站在工作间,“休息一会,累死了,员工通道的地毯谁铺的?”
“都是雪水没办法,我就铺上地毯了。”徐如花说。
“大姐想得周到,辛苦了。”王岩夸赞道。
静一会,王岩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烦躁的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个声音、一个声音的在耳旁高叫,她在笑、她在阴冷的咆哮,是谁偷走了它的一只狗仔,谁愿意看着苟且的东西。
王岩不屑去看、不屑去理睬,大堂里站着一个狗仔,只见这只狗仔戴着项链镶着砖石,穿一件拉风的披风,王岩低着头,扫扫这纸屑、扫扫这烟头,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欢迎光临’。
一个妙人穿着短裙,带媚的笑,白嫩的小手拉着毛毛茸茸的爪子,那狗仔终于低下高高的头颅,向前跳、不安分的叫。她整整衣袖拉着爪子进了客房,关门的声音很响,动作很急切,带着震颤的声响,空气也不安分的渲染,叫声回荡,似在哭泣又似在欢畅。
王岩轻轻的扫、轻轻的擦、轻轻的向后退、远离这个不安全的地方,找到一家物业公司。
“以前做过物业吗?”郭总拿着王岩的简历,根本没看。
“在物业实习过,后来在酒店待一年。”王岩小心的道。
郭总抬头看一眼王岩:“怎么不做了?”
“我看好多物业人都是酒店出身,酒店的要求比物业要高,所以我毕业就先到酒店尝试一下。”王岩说。
“我们这确实需要人,但是我们打算交房时再招人,要不,你先做几天保安吧,也省的来回找工作了。你考虑考虑,要是可以就找杨经理报到。”郭总说。
“你负责西区大堂吧,我找人带你一下。”杨经理说。
“保安把后门打开!”王岩刚上班就见售楼小姐喊道。
“保安帮我抬一下电瓶!”那边售楼小生停下电动车也在喊。
“别傻站着,地毯多涨!”这边售楼小姐拿着笔记本嚷嚷。
“保安没水了,咋回事,顾客来了咋办?”前台的售楼小姐敲着饮水机道。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王岩急忙回道。
“下着雨呢,等会我给你找一辆电动车。”东区保安对王岩说。
“电动车没电,那个保安不是会扛吗?”保洁故意大声嘲笑道。
“不用,我扛着就过去了。”王岩听到保洁大姐嘲弄装作没听见,扛起撞撞水就走了。
扛!扛!扛!王岩暗暗的想,反正死不了人,天也是有意没意的下起雨。什么时间不能下,偏偏王岩把水扛到路边下大了,车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