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认为,我的魅力已经好到了让您倾倒的地步。之前咱们也是做过夫妻,不过都是一场错误而已,如今既然彼此都放开了,那就没道理再回到过去了。如今,您也已经如愿以偿,嫁给了您喜欢的人,何必还来我这搅和?”黄子明扬了扬眉,冷淡地道。
“您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就是,不必拐弯抹角。您方才提的那两点要求,真的很抱歉,恕难从命。”黄子明斩钉截铁地回绝了她。
之前他跟宁珍公主多年夫妻,分开后简直都成了彼此间的仇人了。他可不会认为宁珍公主是觉得跟他还有感情,这才又选择了要跟他重新复合。就算真是如此,他也已经在那场婚姻里冷透了心,再也不会应承了。
他也该让宁珍公主明白,不是什么东西都是她想要就一定能够得到的。这个世上总有些东西是无法以人力逼迫得到的,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诚然如感情,如婚姻。
宁珍公主闻言,脸色当下大变,“你居然拒绝我?果然,你是看上了那个小丫头片子了么?她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让你神魂颠倒的,竟然让你能够拒绝我?难道,你连贤国公府的爵位都不想要了吗?”
黄子明微微地抬了抬下巴,“如果皇上是如此的判决,那我也是无可厚非,我会一力承担这次的惩罚。此事,本就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与我爹娘无关。”顿了顿,他慢慢吞吞地道,“而且,我很好奇,谢昭当初是你要死要活要嫁的,如今为何却要反悔?”
当初宁珍公主给他戴过的绿帽子,现在整个京城谁人不知的?他偶尔出门还得被人耻笑。
宁珍公主眼眸闪了闪。她过惯了富贵荣华的日子,习惯了出门前呼后应,也吃惯了山珍海味。但是,自从德文帝收走了她的公主府后,她如今什么都没有了,谢昭一家更是待她的大不如前,没有了以往的恭维了。她现在的日子是她从前从来没曾想过的,她实在是吃不了那苦头。
所以,她就想念起了以往的日子来了。想来想去,在贤国公府时是过得最惬意的,难免就想回来了。
她也后悔自己曾想的所为,被谢昭迷了眼,放着前程大好的贤国公府不好,偏生要闹腾。
可是,她却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就能够的,她以往的任性不过是建立在德文帝的宠爱上罢了。如今,没了那些,她其实什么都不是了。
所以,贤国公府自然也不会像是往日里一般,把她捧在手心里的。
“本公主就是想要回到贤国公府,给你们府中这个荣耀,怎么,难道你们还不准么?”那些丢人的言辞宁珍公主自然是不会说的。
但是,她这般居高临下的话语就让贤国公夫人不悦了。
她皱紧了眉头,冷笑道:“那真是对不住了,公主,这样的荣耀,我们贤国公府怕折了福气,真是不敢要了。还是便宜了谢大夫吧!公主,今天这事儿是我们错,但是皇上也该有个公判,你的条件我们是一个都不会答应的。你爱往宫里告状,那你就去啊!我们贤国公府还真就不怕了!”
让她重新收了这个儿媳妇,她还不如一头碰死在宫门口得了。
宁珍公主还真当她是银子了,想走就走,想来就得夹道欢迎么?
黄子明抿了抿唇,也缓缓颔首应着。
宁珍公主没想到,哪怕是到了此刻,他们竟然还敢拒绝她。
她今儿个本来就受了委屈,现在失了孩子,还被人瞧不起,她当下只觉得急怒攻心,张口就喷了一口血出来,溅在了锦被上,她瞪大了眼,急促地喘息着,抖着手指着眼前的两人,恼火道:“好,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说着,她就挣扎地要下地。
她要去宫里告状!
但是,她如今眼前都有些发花发黑,脚才着地,双膝一软,整个人都朝着地上栽去。
好在贤国公府的丫鬟们都训练有素,当下就立刻捞起了她,没让她撞破了头。
贤国公夫人让人把宁珍公主的贴身侍女放了进来,让她把宁珍公主扶了出去。
而这时,外头已经有人传信,谢昭已经赶过来了。
谢昭还不曾好好休息,就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他本来一天一夜不曾休息,却又不得不来替宁珍公主收拾烂摊子,这心头的火气自是不必提的。
他这才入门,就见得宁珍公主摇摇欲坠的,脸色惨白地责打自己的丫鬟,旁边还有贤国公府的人看着,他瞬间就觉得脸都丢光了。
“公主,我们该回去了。”谢昭朝着贤国公夫人和黄子明颔首招呼,这才快步走上前去,就扶过了宁珍公主,强硬地要带着她走。
宁珍公主见得他来,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她推了他一记,“我不回去,我要入宫。”
谢昭眼底是难以遮掩的烦躁,“什么事,我们回去说。父皇不是不准你入宫了么?你身体不舒服就该与我回府。”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入宫么?谢昭,人家欺负你的妻子,你却连出头都不愿,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宁珍公主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