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候……朕记得,前些时日,有人上奏了上官家当年的命案,状告了义恩府是也不是?”
义恩府说的自是皇贵妃的娘家,云王宿云鹤的母家了。
许玉见他突然提起这个,垂下了眼眸,恭恭敬敬地道:“是的。那位卓状元,不,该说上官状元了,还是您钦点的。”
“多久了?十六年了吧!”德文帝任由他扶着自己往内室去换下沾血的龙袍,面色淡然,缓缓地道:“就跟荣华一般的久……回头把那些个弹劾义恩府的折子给朕理好取来。待得朕寿辰后——再议!”
就算真要做什么,德文帝也不会叫外人看了笑话的。
许玉却听出了他话语里未尽的深意,他心里一寒,面上却温和地应着:“是,奴才记下了。”
这便是帝王心海底针,伴君如伴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