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梓墨其实并不是个能够忍耐克制的人,此时那汹涌而来的属于她的紧致,她的清香,统统都涌入了他的脑海,鼻尖,让他心口那澎湃的情感和***险险都要控制不住了。
据说男子体内都藏着一些暴戾因子,何况是公认的暴力分子宿梓墨,脑海里满满都是她娇弱的模样,虽然心疼,但看着她望着自己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总觉得浑身都很是激动,让他都快要忍不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穆凌落也实在是不大好意思了,宿梓墨额际的汗珠都****了她的脖颈,可见他也是忍得难受。
穆凌落不禁也有些心疼,她轻声问道:“你……你还好吧?”
宿梓墨听得她的声音,慢慢地抬起绯红的清俊面容望着她,虽然脸上还是一贯的清冷,但眼里却带着淡淡的担忧和隐忍,“你好些了么?”
穆凌落见他还惦记着自己,忍不住抬手替他擦了擦光洁额头的汗珠,手指却蓦地被他如火般滚烫的手掌握住,那仿似烙铁的温度烫得她指尖一阵心慌的灼烫。
“阿落……”宿梓墨略略吸了口气,咬紧了牙关低声唤着。
奇异的是,穆凌落也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祈求,她手指微微一抖,抬眼望着俊美非凡的他,心里略略不忍。
她勉强地忍着疼,轻轻道:“不疼了的……阿墨……”
宿梓墨是何其谨慎敏感心思的人,自然听出了她的口是心非,他咬了咬牙,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那今日,我们就不做了!”
他刚要退出,穆凌落却蓦地反手握住了他手,虽然不曾言语,但宿梓墨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眼眸微亮,好似夜空里的启明星,灼灼闪烁,“阿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穆凌落咬了咬唇,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慢慢道:“阿墨,我们是夫妻,这毕竟是……早晚的事……而且,我真的不疼了。”她扬起虚弱而娇美的笑。
虽然还是疼,但这过程总归是要经历的,今日都这般地步了,再退出岂不是太过矫揉造作的!
只是,这身子毕竟还是年岁有些小,不曾彻底长全,故而才会疼得厉害。若是再缓两年,估计也就不会这般疼得慌了。
穆凌落方才是昏昏沉沉的,加上从不曾经历过这种事,难免情绪就激动了些。现在稍稍冷静了下来,倒是有些脸红了,她是大夫,自然知道这是夫妻间的周公之礼,是延绵子嗣本就该有的事。
宿梓墨得到了她的鼓励,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那你忍忍,等会应该就不疼了。”
说着,他精瘦有力的腰缓缓地动了起来。
之后的时间里,穆凌落只觉得自己仿似是在大海中飘荡的一叶扁舟,起起伏伏,眼前是阵阵混乱,疼痛早已褪去,徒留下的是不知名夹杂着说不出痛苦的欢愉。她朦胧间,只觉得心里惶然得很,忍不住想伸手抓住什么,可最后只抓住了他垂落的青丝。
毕竟两人都是第一次,时间并不是特别的长,这便草草结束了。
但这过程对于穆凌落来说,实在是太长了,而且虽然后面不算太疼,可是等过后,她却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说白了,其实就是还是疼啊!
穆凌落只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只死鱼,躺在岸上喘息不过来,脑袋还有些发昏得厉害。
可此时的她,在宿梓墨看来,却是出乎意料的慵懒可爱,好似一只软萌的小动物,软绵绵地趴在床上,青丝落了一枕头,她眼眸半阖,漆黑又卷翘的长睫毛轻轻的颤动,好似清晨洒落了露珠的芳草,说不出的惹人怜惜。
这种灵肉相合后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让他不禁有些食髓知味。他缓缓坐起,并不曾穿戴衣物,修长结实的身躯上线条流畅而柔韧,看起来极为的完美。
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自他肌理上缓缓滑落,沿着胸膛,划过平坦结实的腰腹,消失在他漂亮性感的人鱼线下。
宿梓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心满意足后的慵懒,他看着自己心仪之人这般风情,忍不住抬手替她拨开了黏腻在身上的青丝,替她扯过薄被盖住,以免她着了凉。
而穆凌落半睁半合的眼眸自然把他那性感得一塌糊涂的模样看了个全,她眼睫毛抖了抖,脸颊越发红了些,闭紧了眼,再不敢多看。
宿梓墨望着她光洁白皙的脸颊染上了红晕,好像清晨的朝霞,美艳得不可方物,而且无论如何,她在他眼中都这般的可爱,实在是让他喜爱都是不够的。
这种心情无法言喻,宿梓墨也只能自己暗暗欣喜着!
他忍不住把她看了又看,越看心里就越是喜爱,只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的脸颊也偷偷地缓缓地红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忙移开了视线,喑哑着嗓子柔声道:“阿落,要不要沐浴更衣?”
他知道穆凌落也有着淡淡的洁癖,属于不沐浴就无法安眠的人。何况现在浑身都是汗味,想来她也是受不住的。
宿梓墨觉得,这时候他该表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