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还是有些不太习惯,本来一个人生活的地方,现在突然多了一个人,一个孩子,我怎么也转换不过来。
本来可以将就的生活,现在一下子必须要郑重起来。因为有一个孩子需要照顾。我再怎么样也不能苦了孩子。
所以这是第一次照顾孩子,一个**岁的孩子:小军。
我学着做饭给了小军吃了,然后又和小军聊了一会天,安慰他那种还完全没有抚慰的伤。最后还会是把他劝的睡下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但是我知道这以后的生活都要会如此进行,我心里一阵烦恼。一天,两天我可以坚持,可是一直这样下去,我能够坚持吗?我心里有些不太确定。
黑夜又再次包围了我的屋子,我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又即将要面临如此恐惧包围缠身的厄运。
我缓缓的掏出坏从从晓晴房间里拿出来的那本日记。我知道晓晴死背后的答案,或许说线索就在里面。
我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是什么原因让晓晴如此变化,发狂。她还知道哪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一种无形的压力,还有恐惧不断的席卷着我的神经,心灵,我不知道我为何认识的人都是如此的奇怪的人。被这样的人包围着,我的神经从来没有放松过,唯有能够在我最挚爱的丽鸿面前感受到一丝那种正常的感觉。
我翻开那日子,仔细的看着,一行行潦草的字映入我的眼前,显然从字迹之中可以看出这些日记是晓晴匆匆忙忙写下来的。很着急。但是我还是能够认识的。我把那几页关于写给我的记录看了一遍。
我心头才有了数,也是震惊不已。而心头更是蒙上了一层悔意,还有那种自责。
更多的是一种可怕和恐惧。
拿着这本日记,我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更是知道了一种无形的研究正在进行之中,而这研究的对象竟然就是这些看似诡异的孩子。研究者竟然就是那一直让我感到神秘的金峰。
于是我决定,明天一定要再次去找金峰问个究竟。
上一次见到金峰,因为与依依他们谈事情,并没有时间询问清楚,后来更是有重重的事情耽误了。可是没想到经过这几天之后,竟然会变成这种情况。如果我早一点找到金峰,说不定就能避免这种事情了。
或许小军的妈妈就不会死去了。
我充满了自责,但也是无济于事了。
可是小军又要安排在哪里?难道还要带着小军去那种地方吗?我不想小军成为这种所谓的实验对象。把人当做小白鼠一样试验,不人道。
“哎,明天先把小军送到依依家吧。见过金峰再把小军接回来,顺便让依依也不要去那里了。”我没有别的办法,唯有如此了。
第二天,我把小军安排在了依依家。依依的妈妈陈娟很通情达理,没有丝毫的不乐意。
我没有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诉陈娟。只是暗自的提醒了,不要让依依和小军离开家里。
独自一个人的,我朝着上次金峰给我的地址前去。
在这期间,我打了个电话去警局,把孙局的个人电话要过来,打给孙局,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了他,想让他过来查看一下。
我想金峰再一个秘密地方,进行了一个如此大型的试验,而实验的对象都是针对这些能够看到别人头颅掉下来的人,这与这些死亡者,学校听课都有着密切的关系,他应该会感兴趣,可是孙局在电话里却只是匆匆的说道:他已经不是局长了。管不了,如果要管的话,就找那副局长。
我暗自坦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孙局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想这背后肯定有某种原因,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弄明白以后,我一定要去弄清楚孙局究竟是怎回事。我感到他一定在背后做些我不知道的调查。
我坐着出租车按照地址开了好长一段时间,重要了来到了金峰给我的地址。那是一个郊区外的别墅,看上去已经很破旧,好像是遗落的别墅。前面上斑斑驳驳的,掉落的墙体,一看就知道已经长时间了。
我付了钱,那司机临走的时候,却暗自骂了一句,“什么鬼地方,下次再也不来了!”
能够理解这司机的心情,这里荒无人烟,感到一种无形的压抑。这种破旧感就如同那战后留下的废墟,除了那高耸的别墅。让人心底有一种恐惧,对这种荒野的恐惧。
我走到抢院大门前,大门敞开着,看到那别墅的墙院中,出了一条直通别墅大门的路,两旁都是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显然已经是好久没有人修理了。
那无力透出来的黑暗,让我仿佛即将要进入一个洞穴,四周都是漆黑一片,我要靠着我的听觉,触觉行走在其中。
我感到浑身不舒服。
还走着那一条路来到了别墅大门前,上面有一个门铃,看上去很新,我心中暗自想到,这别墅碎破旧,可是设施还是蛮齐全的吗?
一阵风吹过,那两旁的杂草左右摇摆,就如同一个穿着草裙的女子在翩翩起舞,发出嗖嗖的响声,简直是一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