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萧航又问了一些关于王月的事儿。 。 王月毕竟是张宝聪的‘女’儿,他要一直保护对方,不敢将此事放下。得知王月这段时间平平安安后,他又嘱咐周森对王月严加保护,这才放下心来。
那些东南亚人和印度人一样,都是生长于战‘乱’区域,疯狂起来不要命的那种,他实在不敢保证那些东南亚人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出来。
又了解了部分事情后,他便是起身离开。
这回到家以后,萧航选择了多多磨练自己。
其实对于上清诀的练习,他始终没有间断过,蛇毒解开后,他越发感觉到上清诀对他带来的益处。
“这上清诀只要保持练习,每隔一段时间,我的体质似乎都会增强不少。”萧航喃喃自语道。
因为蛇毒解开的原因,他现在练一遍上清诀,已经不再像是以前一样,会使得自己满头大汗,身体虚脱。
他的体质,已经完全可以驾驭上清诀!
和他所言一样,每隔一段时间,上清诀都会让他的体质比以前更强一分。
强在哪里?
力量,体力,还有速度和爆发力。
就像是完全改造了一样。
有时候,萧航也不得不钦佩创作这上清诀的前辈高人。
对方对于男人体质了解绝对要比现在那些所谓的西医强了不知道多少,且根据男人的体质创作出了这种完全为男人准备的内家拳上清诀。
当然,上清诀上也有明文规定。
此内家拳要循循渐进,不可苦练,要有规律。
故此,他每天也只是练习一次,之后就揣摩着剑道的事情。
毕竟这剑道才是他真正要走的路,他最熟悉的武器,也正是剑。
即便现在他对剑道越发了解,来到燕京两年也感觉实力提升不少,可他非但没觉得自己对剑道的理解与自己相比有所拉近。反而觉得自己与他师傅的差距越来越远。
这并非是说,他这两年止步不前,也不是说他的进步不如自己师傅快。
而是,越是实力强悍,他越发感觉自己师傅的深不可测。
他不知道自己师傅对剑道的理解是怎样的,但至少绝对不是自己可比的。
他一直将自己师傅当做目标,每每想到自己与他师傅的差距。就不敢有何停歇,哪怕实力已然够强。也在苦心揣测着自己有何不足。
他够强吗?
够强。
可是和自己师傅一比,他还是差了很远。
现在,越是苦心钻研,他与自己师傅所走的路,就越发偏离。
“我师傅的剑道讲究的乃是一个犀利,他钻研剑道,似乎就是刻意的去钻研剑的本身。去考虑剑的优势。比如说长剑的长度,短剑的‘阴’险,石锁剑的重量。而我的剑道。则是钻研剑与自身配合的技巧。”
比如说,攻守兼备。
这就是两条不同的路。
这并非是说,两人谁对谁错?事实是,这世上也根本不存在什么对和错的事情,错的事情是一条道路,正确的事情也一样是条道路。
人生,总是有许多条道路。
现在看起来。他和他师傅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差距。
实际上,两条路已经分化开来。
只要越往前走,他和自己师傅的不同就会越发明显起来。
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
唯一可惜的就是,接下来的路他要自己苦心钻研,而不是按照自己师傅的路走下去。
“我这条路的终点,是什么?”萧航沉思不已。
……
同一时间。武当山。
空‘荡’‘荡’的山峰,那流传几百年的‘精’美建筑,一座已然被打扫干干净净的平台。这是武当山古代弟子平时演练的场地,然而这时却变得狼狈不堪。
那象征着古老永恒的狮子石像,脑袋已然破开了一个大口,而这座石头做成的‘精’美平台也被打出了一个凹痕。
而凹痕的两边,站着两个人。
一人是向尽风。背负着双手,手中不持有任何武器。
而另外一边,则是那武当山的扫地老人。
此刻扫地老人手中的扫把已然破碎了大半,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棍子握在手中。然而即便是这个光秃秃的棍子,却依旧是他最有利的武器,只不过他的衣袖却是破烂不堪,血正在顺着他的手臂,啪啪的滴落而下。
可以看得出,他受伤了。
相比向尽风,他稍显的狼狈,呼吸也有些不均匀。
扫地老人看都不曾看着自己受伤的部位一眼,他面无表情,小眼睛依旧眯着,从容镇定,不为一切变化所动。
他们打了多久?
大概有六个小时。
六个小时,此刻的武当山演武平台,已然变得狼狈不堪,那本是被誉为坚硬无比的古老石头,也被两人破坏的不成模样。
事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