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不分黑白就将我拿下,我真是欲哭无泪啊!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呀!”
端妃却说:“皇上,皇后,是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而才会被带来面圣,若不是她,臣妾愿意当面道歉,还其清白。不过,当时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也看到了,她的确可疑,请皇上明鉴!”
龙腾博心里不好受,宫里接二连三得出事,他比任何人都心痛,可又不能徇私,只能就事论事。
“皇上,您给拿个主意吧。”周玉娇催促。这种场面她心里是欢喜地,娴妃刚走不久,她的媳妇又主动送上门来,真是可喜可贺的事儿,也省得她费心费力的。
皇后的话让龙腾博心头越发沉重。他还能怎样呢?
众人都看着皇上,仿佛他是唯一能决定一切的人,而事实也是如此,不管对错,他才是最大。
颜英俪面色极差,说道:“父皇,儿臣向来不问世事,这次真的是被冤枉了,况且,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我与下药事件有关。”
端妃就说:“皇上,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臣妾以为只要有证据就能下结论,请皇上严惩下药之人!”
玉妃本就深受其害,这会儿更是义愤填膺:“皇上,凶手实在可恶,这会儿还在狡辩,若不严惩,实难平息怒气!”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真不是凶手啊!”颜英俪大喊:“你们没有证据,不能定我的罪!”
“这就是证据!”李沐澜将一团纸摊在手心:“二皇子妃,您不会不认识吧?这是您口中所言的泻药包!”
颜英俪将头一瞥,装不知道。
“说!”龙腾博恫吓:“你若不说,朕就要下令严加盘问。”
颜英俪顿觉失落:“父皇,您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啊!”
“难道我们还欺负你不成?”端妃反问,然后面向大家:“想必各位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们也来说两句。”她心里有些欣慰,因为如此一来,明珠的嫌疑就小了,这是她乐意见到的。
颜英俪反驳:“那钱明珠本是你宫里的丫鬟,倘若她有事,你这主子自然逃脱不了干系。你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自己罢了。”她态度强硬起来。
“皇子妃娘娘,您怪我们没有证据,那您呢?您这会儿有证据么?”李沐澜为主子鸣不平:“别人都不说这是泻药包,您为何会如此清楚呢?”
“这。”颜英俪说道:“我是胡诌的,因为之前有人下药致使几位妃子上吐下泻,我一腹痛,自然就想到了这一茬。这可不能怪我啊!”
周玉娇看着这场面,说道:“好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各执一词,本宫不会偏袒任何人,想来皇上也会秉公断案。”
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戳中了龙腾博的痛处。就算再成功的皇帝,也断不清这些琐事。他觉得头痛,扶着额头说:“让朕再好好想想!”
“无需多想了,皇上。”刘玉萍说道:“颜英俪当时的样子臣妾也见了,活像见了鬼似的,见那团纸更是面如土色,她若心中无鬼,谁又信呢。”
“玉妃娘娘,说话要凭良心,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你们这是诬陷,是栽赃!”颜英俪反唇相讥:“别以为你们人多势众,就可以欺负我这晚辈。”
“皇上您听听,她居然不思悔改!”刘玉萍说道:“这种小辈还说我们欺负她,想想真是可笑!请皇上酌情发落吧。”
事态一边倒的样子。颜英俪哭了出来:“父皇,儿臣不服,儿臣真的不是凶手。您若不信,儿臣可以立即死在您面前。”
“你休要胡闹。”周玉娇说道:“皇上自有明断。”
龙腾博正要说话,眼见龙峻昊来了:“昊儿,你怎么又来凑热闹。”他略有不满:“还是皇子都闲着没事做了。”
龙峻昊行礼之后说道:“父皇,儿臣知道您烦恼,故而送了一帖良方过来。”他意有所指。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唯有沐澜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