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逾矩,我也不会乱说的。”
“义父,有些事我真的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可能是我真的傻吧。”李沐澜见有人来了:“师傅,您怎么来了?”
曹得诺端着汤药来了:“明珠,来,趁热喝吧。师傅已经吹凉了不少,应该不烫口了。”他小心翼翼走过来,生怕洒出来。
“曹得诺,今天有没有将你吓死啊?”钱福贵说道:“咱家真是吓出一身冷汗!好在明珠没什么大碍,御医已经说了。”
“能不吓死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幸好立即查清楚了,否则,好多人都要背黑锅了。”曹得诺说:“对了,究竟是谁查出来的?这么快。”
“呵呵,是三皇子。”钱福贵说:“他可真是有心啊。”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李沐澜:“明珠,赶紧喝吧,喝了药才能好得快。”
“是啊,今天多亏了你呢。”曹得诺将药双手递上:“来,喝吧,明天还有两碗等着呢。”
李沐澜接过手,一口一口喝着,没有任何滋味。
“这药苦吗?闻着好难受。”钱福贵随口说。
“义父,你忘了,我是喝不出来的。”李沐澜沮丧说。
“哦,义父老了,记性大不如前了。”钱福贵说:“可你是什么时候拜曹总管为师傅的?义父也不知道啊。”
“这两天的事儿。”曹得诺说:“钱明珠嘴甜,一来二去我就狠心收了她为徒,以后你可有口福了,就让明珠好好做菜孝敬你吧。”
“那敢情好。”钱福贵神色轻松:“好了,来也来了,看也看了,咱家该去伺候主子了,明天有空闲再来看我的乖女儿。”
曹得诺也是浑身轻松:“她是你的乖女儿,如今也是我的徒弟了,哈哈哈!”
“那好,我们都走吧,让她好好歇着,谁敢来搅扰,咱家对他不客气。”钱福贵说。
很快,一个义父一个师傅,边说着就走了。
李沐澜躺在榻上,不一会儿就睡过过去。睡梦中,她好像不停跑着跑着,浑身是汗,嘴巴里又苦又涩,然后还泛酸。半醒半睡之间,异常不踏实,可又说不出话,好像用尽了力气。
终于,仿佛睡了很久很久,李沐澜睁开了眼,浑身像被打过一般酸痛莫名。龙峻昊就站在一边,看着她醒来。
李沐澜一阵拘束,拉上了薄被:“不许看,我才醒呢。”
龙峻昊含笑说:“这才是你啊,清水出芙蓉。”
李沐澜更加羞涩,说道:“主子该去狩猎的,怎么这会儿还在奴婢这儿。”她矛盾着,既想见到他,又怕见到了不知如何说话。自从他有了顾忌,她也有所收敛。
“呵呵,你当现在是什么时辰?”龙峻昊反问:“都差不多午时了。”
“什么?”李沐澜惊讶,这才注意到他的身后已经是明媚的春光。
“虽然我去狩猎,可心里一直放心不下你。”龙峻昊紧紧盯着她:“昨夜睡得可好?有没有做噩梦?”
想到梦境,李沐澜记忆犹新,却摇头说:“没有,我很好。”她不愿让他担心。他是主子,理应有其他事要忧心。
“真的?”龙峻昊又问。
李沐澜目光灼灼:“我说没有就没有!”
龙峻昊似笑非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庞。如果有人说她没病,他也信了。一扭头,大德来了,手里端着汤药。
“主子,这药好难闻,奴才差点就呕出来了。”大德捏着鼻子说。
一股药味飘散。龙峻昊顿时皱眉:“良药苦口,你要好好喝下。可惜,没采什么梅子之类的。”
李沐澜不以为意,接过药碗就说:“你们忘了,我的舌头失味,再苦都尝不出来的。”她笑着喝下一大口,结果,猛得喷了出来。
龙峻昊向一边闪着,紧张问:“怎么了?是不是太烫口了?”还埋怨地看了一眼大德。
大德委屈说:“不是啊,奴才嫌太烫,已经吹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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