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去年开始毕业实习的时候,去北京开会的朱校长找到了我,想让我回母校来实习,有可能的话就留在母校任教。朱校长是我父亲的朋友,也是我的老师,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他,就回来了。”
牧羽被水馨柔的讲述所吸引了,完全没注意到水馨柔已经把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只是替水馨柔抹去脸上的泪水。停了一会,水馨柔继续说了下去。
“阿牧,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得,我整天小心翼翼的,像个小兔子一样的躲来跳去,生怕上了别人的当。看着同学和室友都交了男朋友。我也想找一个能和我终生相伴的男孩,来宠我、爱我,可这又谈何容易。都说大学是最容易找到爱情的地方,可在我看来,它太容易了,容易得让人一点都不去珍惜。
在有些人看来,大学的爱情只是对枯燥生活的一种调剂,是对自我的放纵。真亏他们还说得出那是在追求自我的话,真是可笑。我有一个认识的女孩,前一天才和一个男孩子分了手,后一天就和另一个男孩子出双入对,甚至去开房间。难道这就是他们对自我的追求吗?这就是对爱情的追求吗?在我看来,那只是对欲望的追求,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追求。
阿牧,我跟你说过,追我的人很多。可每当我一看见他们的眼睛,我就有一种想吐的冲动,因为那些眼睛里,除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之外,我没能看到一丝的真情。他们可以挥洒出大把的钞票,只是为了让我陪他们去吃饭、去跳舞,如果再能和我上床,就更是……唉!可这不是我所追求的,我要找的是真心爱我的人,而不是只爱我肉体的杂碎。
那些杂碎费了很多心思,来达到他们的目的。为了保护自己,我从不答应任何邀请,即使是室友的邀请,我也从来不去。大部分时间我都待在教室和图书馆,后来图书馆也不敢待了,只能待在宿舍里。阿牧,你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防备着所有人,怀疑所有人,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可我还是熬过来了,我要找到属于我的爱情,我要找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会走上了父亲的老路。也许因为是遗传,也许因为是宿命,我也……爱上了自己的……学生。而且,那个学生也爱着我,只是他一直都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一直在欺骗自己。可我不会像父亲一样退缩,爱就要大胆的爱,大胆地说。
阿牧,那个学生……就是……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水馨柔已经抱住了牧羽,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而我们的牧大高手,已经不知身在何方了,全身好像已经被灼热的烈焰所包围,连心脏都好像在燃烧。水馨柔没打算放过他,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
“阿牧,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后来跟你接触时间长了,我就知道——我找到了,找到了我一直在找的人。别问我为什么,这是一种直觉,一种与生俱来的直觉,对爱的直觉。我临走的时候,你告诉我你想找什么样的女孩子的时候,就更加让我确定了自己的直觉。也就是在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要回来,来守候我的爱情。
阿牧,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要脸,不要脸的喜欢上了自己的学生。我本来想等到你毕业的时候再告诉你,可我等不下去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唐雨抢走,尤其是你离开我的这几天,我都快疯了,疯了一样的想你。我害怕,害怕你有一天走了就不再回来,阿牧,我不能忍受没有你的日子,哪怕只是一天。阿牧,你会嫌弃我比你大吗?你会离开我吗?告诉我……你爱我,好吗?”
牧羽傻乎乎的看着水馨柔,他这回是彻底——木了。不是因为害怕,不是因其他的什么原因,而是因为幸福。他从没想到过的幸福,而且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以至于半天没有反应。直到看到水馨柔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渐渐灰暗下去的眼神。牧羽才反应过来,紧紧的将水馨柔抱在怀里,不停地抹去水馨柔脸上的泪水。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
“柔姐,我爱你,真的爱你。以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离不开柔姐,我愿意为柔姐付出一切。柔姐高兴我就高兴,柔姐讨厌的,我就绝不会喜欢。我只想待在柔姐身边,保护柔姐,一辈子都不想离开。我一直告诉自己……那是是亲情,我是在爱护自己的姐姐,可有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那该算是什么。现在我全明白了,那就是……爱,我爱柔姐。我真是该死,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直想躲避,怕柔姐不高兴,怕柔姐讨厌我,不再理我,我真是太傻了,柔姐……你会怪我吗?”
“不怪,我怎么会怪我的小木头呢!”水馨柔眼色迷离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纤细的手指摩挲着牧羽眼睛,慢慢地滑落到双唇之上:“阿牧……吻我。”
牧羽颤抖着慢慢的靠近水馨柔,终于在意醉神迷之中,他的唇重重地落在水馨柔的樱桃小口之上。一种从没体验过的酥酥麻麻般的快感,像一道致命的电流,瞬间过变了处于甜蜜爱情中的两人全身,这是他和她的初吻。在慢慢的适应了这道‘电流’之后,两个人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