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是不能把他给弄下去de”老黑提了一个建议,他说他决定跳下去,抱住食人者,这样就可以把食人者给弄下去。
我立马打断了他这种挺而走险,同归于尽的念头。
老黑就是这么豪爽够义气的人。
“你疯了”我说着,爬到他的身边。
“我们不能让他跑掉,沙丽亚被抓了,我们不抓一个,他们会对沙丽亚下黑手的”老黑激动地说着。
“伙计别这么想,办法是有的,你给我记住我不允许你这么作,很危险的,我是你们的领导人,你必须听我的”我们已经不在摇晃树枝,因为那是徒劳。
“有办法了”我灵过一闪说。
“什么办法?”他问。
“你看到那支树枝了没有,等下你去那里把树枝个压弯,我把他引到这里,你就松手,让树枝把他给弹出去”
老黑像是明白了,他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到树枝旁边,把树枝给压弯,那就相当于一个弹簧,只要我把食人者成功引到那里,树枝就能把他给弹出去,就算他力气再大,到时也无能为力了。
老黑已经用力把那支树枝拉得像绷紧的弓。
食人者并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所以他一直追着我朝这老黑这边走过来,偶尔我还不忘记转过头对他说
“嘿这里,过来吧,丑陋的怪物”尽管他听不懂我说什么。
树下的人的神经绷得比老黑压弯的树枝很紧。
“趴下,快趴下”老黑朝我叫了几声,他的神情流露出一种“快不行了”的感觉。
我笨拙地蹲了下来,在这种如同独木桥的树枝上,我们都表现笨拙。
老黑一松手,树枝像离弦的箭一样迅速地飞了出去。
“啪”的一声把食人者给打了出去,他像一块大石头一样,重重的“彭”一声落到了地上。那感觉看着都痛。
“成功了”紧张的老黑一下子欢呼起来。
我望下树下的人,德国佬和白鸟很快地将食人者给绑了起来。
食人者不断地挣扎,可是大多都是徒劳,那结实的木藤可不是那么就被弄断,他发出野兽般奇怪的叫声和做出一副很可怕的的表情,他张大自己的嘴,我们可以看到他露出的獠牙,上面还沾有内丝和血滴,那是他刚吃过某个倒霉的动物留下的渣。
他试图用这发发怒的表情让我们不敢靠近。
我从树上滑了下来。食人者被困的结结实实的。他休想再从我们的手中逃掉。
“怎么处理”白鸟等待着我的命令。
如果我说杀掉,白鸟会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把刀子或石头将食人者给弄死,他一直都觉得连人都吃的人种是多么的可恨。
可是我并没有这么说。
我说“绑着先”
“弄死他”白鸟说。
“你,没远见”老黑带这批评的口吻对白鸟说了一句。
白鸟盯着老黑,这眼神让接触到的人都不好受,得知道,白鸟一直都是认为自己的有远见的人,就好比他坚信笔头上的战争会取代任何武器的战争。
我不明白他的理论,我相信很多人都不明白。
“留着换回沙丽亚”老黑给我的感觉就是永远的那么的深明大义。
“你觉得他们会像你一样,把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看着那们重吗?你可别忘了他们是食人族”白鸟反问老黑。
其实白鸟说得对,一个人永远不要和一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做交易。白鸟的反驳让老黑无眼以对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要放弃”我说着望向食人族。
“他们真的吃人吗?”我很好奇地想着这个问题。
“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吃人?”我问身边的德国佬。
“书上是这么讲,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德国佬说着又掏出他的军用匕首。
“你要干吗”我以为他会把这个吃人者大卸八块,又或者讲其捅死。
我想错了,德国佬没有这样做。他那出他的军刀把事前烤好的肉给切下一块递到食人者的面前。
“你在干什么”
“达尔文认识不。”
“进化论,我听说过。”我说着并盯着德国佬把美味的肉块递到食人者的嘴里。我相信这有可能是他生平第一次吃过的烤肉。“如果他们一直吃生的东西,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德国佬说。
“这和达尔文的进化论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太理解他说的吃烤肉和进化论有什么关系。
“我想我们可以改变这群物种”德国佬话音还没断立马引来白鸟的反驳。
“大个子你别扯了,我们被人家改变了还差不多。”
白鸟说着拣起一支树枝超着被绑着的吃人者走过去,他用拣来的树枝在食人者的嘴边摇了摇。
食人者已经变异得和野兽差不多,他像一支蜥蜴一样,如果你用什么东西,挑逗它,它就咬那个个动西。食人者想咬白鸟手里的树枝,所以他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