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不美好使嬴政很是气结,他已经是皇帝了,是这天下有最高权力权力的人,可是他连自己想娶的人都娶不到,这怎么能不让他生气?每次提出立阿房为后那些人总是反对,上一次如此,这一次也是这样,上一次害的阿房离开自己这么多年,若不是徐福,他都要以为阿房死了,徐福?嬴政心头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自己派人去寻阿房,派出去的人刚走,阿房便已经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嬴政从出来,赵高便立即追了上来,不敢上前,只得远远跟着,他见着嬴政的步子慢了下来,也不禁有些疑惑,却仍是不敢上前
“赵高”听到嬴政唤自己,赵高才进前应声。“赵高,你说朕立阿房为后真的是错了吗?”
“陛下,此事臣不敢妄言,只是那阿房姑娘突然出现于赵宫中却是蹊跷。况且诚如高公子所言,那姑娘的年龄确实不大相符啊!”
嬴政没有做声,其实他对这点是毫不质疑的,当初他确实在寻长生不老之术,那齐人方士徐福前来觐见,对自己说海上有仙山,名蓬莱,方丈,瀛洲,还有仙人居之不可言之地,他自是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便屏退左右,那人竟对自己说阿房就是长生不老的法子,他自然是不信的,阿房已经死了,谁知那徐福竟将阿房的样貌说的一分不差,当年自己认为阿房样貌太美,便让她带上面纱,所以见过她样貌的也不过几人,更不要说这齐人徐福了,仔细想想,那些年自己的样貌不断变化,到现在已显苍老,可那些年里阿房的样貌竟真是没有变化。他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信,他不相信阿房会丢下自己,他想阿房一定是有她的苦衷的,但他心里却隐隐很欣喜,阿房可以长生不老,以后自己便可以与阿房天长地久了,于是他答应了徐福的要求,让他带领童男童女数千人前去寻得阿房,这事他是连自己的心腹赵高都不知道的。
“此事先不要提了,去赵宫吧!”
“诺”
却说白漾,她本是不困的,其实她不睡觉也是可以的,只是不睡觉显得太过怪异,而且若不是要睡觉,怕是赵丹羽又要说上许久了。而赵丹羽,心里有事也是睡不着的,只是稍稍眯了一会儿便醒了,再也睡不着了。而这赵宫中又净是没有身份的人,谁也用不着向谁行礼,谁也不用向谁请安,这赵宫都是一片嚣闹到半夜,日上三竿才有人活动的。所以她们俩起来的时候这赵宫中一片寂静。
“丹羽,以后我就在这丹羽殿与你一起可好?”
“怕是你住进这丹羽殿我便没有去处了,这赵宫之人统统要为奴为婢了吧!”
“怎么会?”白漾讶然
“这赵宫之人皆是无主之人,方才如此敢如此放荡,你若是来了这赵宫,怕这赵宫就是有主之地了”白漾沉默了,她知道赵丹羽说的没错
“丹羽,这宫中皆是赵国遗民,为何她们如此讥讽于你?”
“这大概就是人性的劣根吧”
“什么劣根,说来朕也听听”
“奴婢参见陛下”赵丹羽急忙跪下,白漾却是只看了看嬴政眼中带笑,她才不会像她行礼,她也不会。
嬴政本来心中有着怒气和疑团,一见白漾,却全都没有了,竟还有些喜悦“嗯,起来吧!”
白漾依旧笑着看着嬴政,嬴政的深思一晃,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她与阿房初遇的场景,那时候,阿房也是这样的笑,笑的那样风华绝代“政儿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用上早朝的么?”
白漾这么一问嬴政本已消失的怒气立即又回来了“哼,一帮老匹夫,天下人不是说朕暴虐吗?朕迟早把他们全部处死,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暴虐!”
白漾见嬴政正在气头上,问他是问不出什么了,便转头看向赵高“赵公公,陛下如此生气,所为何事?”
“回姑娘,今日早朝胡亥公子想说姑娘……”
“赵高!”嬴政忽然暴怒的看向赵高,高声叫道
赵高慌忙跪倒在地“奴才知罪,请陛下责罚!”
“政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竟是连阿房也要瞒着吗?”
嬴政半晌才说道“阿房,你说政儿是不是很没用,多年前政儿要娶你,他们就反对,甚至逼走你,朕一度以为你已经死了”白漾心里暗暗说道真不如你以为我已经死了,但她还是笑着看着嬴政,应征继续说道“如今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朕要立你为后,他们却依旧反对,朕已是天下之主,竟连立阿房为后都做不到,你说朕是不是很没用?”
白漾笑容不变“政儿,阿房何曾求过这皇后之位?在阿房的眼里,就只有政儿,没有皇帝啊!”白漾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又是在讽刺,你立后吧,你若真能立我青丘族人为后,怕是诅咒已经无用了,我也不用如此大费周折了。
嬴政用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阿房,突然问道“你是不是阿房?”
“我是不是阿房政儿不该最清楚吗?”白漾笑容依旧不变,心里却特别忐忑,难道自己就这么容易被戳穿吗?
“我当然清楚,我还记得我们初见的时候是在一棵杏花树下,你说你家的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