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人元宵看灯遭白莲教妖人劫杀,顿时在济城引起轰动,人人都说这白莲教的人胆子太大了,居然还敢在济城来杀人,居然来劫杀的是山东总督大人,这可是重大,不,是特大事件。
对济城府来说这不是什么新闻,也不是什么奇谈,而是实实在在的刺杀朝廷大员,刺杀的是山东最高长官。这是什么性质,这是什么后果?所以济城府在接到总督大人遇刺后,知府汪诚静当场就吓瘫了,气极败坏的把府里所有的衙役和捕头全派了出去追查凶手。
布政司苗秀峰在接到总督大人遇刺消息时也吓得个半死,稍镇定下也拼命发布命令要求济城府必须找出凶手出来,并向其它相关府司等传送了消息。按察司宠荆和都指挥使沐天晏接到消息后也是震惊不已,也各自发布了命令,要求各部必须严肃查处,找出凶手来,总督大人在自己的地盘上遇刺这是什么行为?这其中的后果又是什么,他们不敢想,也不敢去想,唯一的办法先找出凶手,还有明天必须去见见总督大人,怎么也得请罪再表示慰问。
林寒一路让袁忠扶着走了回来,还不停的咳出血来,把袁瑜吓得哇哇哭。回到住处后,林寒对袁忠道了一声谢后就盘坐在床上打起坐来,得先运功调息内伤。自己这次受了重伤,至少也得在床上呆个四五天才行,上一次法场让这妖剑打伤后也是在床上养了五六天才能下地。袁礼和袁义奉袁总督的命令来守护林寒,刚听了袁忠说的经过,早就吓得浑身发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现在看着林寒那苍白无血的脸也感到阵阵后怕。今天要不是林寒机警,袁大人要是出个什么事,这天就塌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山东总督衙门前已是车水马龙,除了几匹马偶尔打个响鼻外静寂无声,显得肃杀一片。各个府司主要头脑全来了,抢时间来向总督大人请罪。总督衙门还没有开,昨天袁大人回衙后就命人封闭起来,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出入,袁大人到底怎么了也没有最新消息传出来,让外面的官员焦急不安,彷徨徘徊在衙门外不时走动,也没人敢说话,互相打个眼神算是交流了。要到中午时,衙门才缓缓打开,众人也松了一口气,按照官场职务高低挨个进了衙门。
林寒终于醒了,第一眼就看到袁瑜和袁珏眨巴着望着自己。袁珏一见林寒睁开了眼睛如见到鬼似的哇的一声大叫,就急忙跑了出去,跑得太急促了跟外书房的桌子撞在一起跌到在地,把桌上的笔架给碰倒了发出噼叭碎破声,这袁珏也不管自己痛不痛费力趴起来,步履蹒跚的又向外跑去。林寒感到莫名其妙,正想问问傻了一样的袁瑜这是怎么回事时,外面就冲进了一大堆人来,是袁大人、蓝夫人和袁忠袁勇几个人,林寒不知什么情况,不由摸了摸头,满眼的迷糊不解。
袁大人一看林寒醒了,把手放在林寒的眼前晃了晃,林寒说:“袁大人,你把手放在我眼前干嘛?”袁大人干咳了二下有点语无轮次:“林兄弟,你终于醒了,太好了,醒了好,醒了好,还认得人呢,哈哈,林兄弟没事吧?身上有哪里不舒服,给我们说说?”林寒更迷糊了,看袁大人神情很是疲惫,言语中透着关切,张了张嘴才对袁大人道:“我没事啊,也不过就五六天时间打打坐治内伤,你们都是知道的嘛,上次不也在床上呆了五天才下地的嘛?怎么了这是?”
袁大人说:“哎呀,还五六天呢,你都在床上打坐了二十多天了,不吃不喝,动也不动,我们也不知道你倒底是好是坏,把济城的郎中全请来给你诊脉,那些郎中也没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把我们担心死了”
这时袁忠站了出来对林寒说道:“这二十多天来,你真可把我们吓坏了,都怕你醒不来了,天天来看你,天天都像个活死人一动不动,也不知究竟什么情况。呵呵,林兄弟是鸿福齐天,能逢凶化吉,这太好了,你现在醒了那就太好了,怎么样身体有什么不对吗,或哪里不舒服吗?给我们说说?”
林寒有点明白了,肯定是自己打坐的时间有点长,中间也没醒过来,所以让大家经担心不已了。想到这林寒跳下床趿着鞋走了走,又吸了几口气,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舒服,胸腹中也不痛了,这才对袁大人行礼道:“对不起啊袁大人,是我害得大家担心挂肚的,在下在这给各位陪礼了,在下现在没事,真的,真没事,已把内伤调好了。”这下大家才把提着的心落了下来,讲起了事情经过。
原来林寒让袁忠扶回家后,爬上床后就打起坐来,自己这次受的伤非常重,让那妖剑把五脏六腑都震得如同火烧万般难受。自己一打起坐来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不一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负责看守的袁礼袁义整整盯了五天,以为林寒会如上次那样过几天就会醒过来,但一直过了八天也不见林寒有何反映,这才马上报告了袁大人,袁大人过来把了下脉,觉得林寒身体似无大碍,所以又等了两天见林寒还是没反映就急了。
袁大人命袁忠去请郎中来看看。袁忠把济城最好的三名郎中请来诊了半天得不出任何结论,这叫袁大人坐立不安。林寒是为了救自己才与妖剑硬拼,现在看林寒不死不活的,难道是着了那妖剑的道不成?不行!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