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骑兵中队长一看,几个指挥一商量决定先由三支小队共三百人把这支队伍给包围起来,一支小队一百人作为预备队,另一支小队一百人作为进攻队,先进行前期攻击试探。
只见这支由济城卫一百人编成的队伍,迅速调整步骤和阵形,并从小队中分离出甲乙两小队各五十人来做为二个攻击前锋,一个攻击头部,一个攻击尾部。那支预备队也一样,一队分成两小队跟在济城卫后面,随时准备济城卫进攻不力时接替攻击。
这济成卫分离出来的甲队迅速展开,五十人分布成一条横线齐头并进,猛然地向被包围着的步兵判头部冲了过去,手里提着马刀,嘴里“哦呜、哦呜”发出怪叫一头扎进了弓弩交织的阵地,突破到了长枪队伍的缝隙中。
乙队又是另一种攻势,最前面的是乙小队长单枪匹马冲锋在前,后面的骑兵如刀锋一样呈锋矢状冲了过去,那乙小队长一马当先,避开飞箭致命一击也一头扎了进去。很快这些骑兵突破了弓箭兵和短弩兵编织的攻击界面,也突破到长枪兵和盾牌兵构成的阻碍前,但已无力再突破了。
第二队预备队看到第一队全体阵亡后,也跟着第一队甲乙两小队突破出来的裂缝也一头扎了进行,这次还算好,打到了朴刀队面前,但让那恐怖的朴刀给收拾了。可是步兵队也因此付出了沉重代价,在第一轮和第二轮的骑兵攻击下,防线已撕破出巨大的口子,想封都封不住了,当场也让骑兵冲锋砍翻在地一百多人。所以步兵的败局已定无力回天,因为骑兵是步兵的天生克星,步兵遇到骑兵,没啥好说的,一个字:死。
接下来表演的是步骑合击。
也是由一支五百人的步兵队伍甲队,正行走在一片平地上,突然出正面冲出一支乙队的一百人骑兵小队,这支乙队骑兵并不急于攻击,只是先包围起甲队步兵不让动弹。这甲队步兵最初还想借机把这支乙队骑兵给灭了,但这时乙队骑兵后面来了一支乙队两百人的步兵。乙队骑兵一看马上发起进攻,成功撕裂开口子后乙队的步兵就跟了上来,没一盏茶的功夫就把这甲队覆灭了。
第三项内容是步兵突击演练,接下来第四项是演练了步兵劲弩齐射,第五项是表演了长枪步兵刺杀训练等“军事科目”,最后是一些军垒和防御工事演练以及对弓箭、马刀、标枪和战斧的战术使用表演。
收尾是阵图演示,只见:闻鼓声一通,两队齐起;闻鼓声二通,左队右旋,右队左旋;闻鼓声三通,各挺剑为争战之势。听鸣金,然后敛队而退。
林寒陪袁总督在城南校场就是一天,回到总督衙门天就要黑了。看了看估计明天又得下雪了,因又起了风。回到住处把今天看到的、听到的都记了下来。
今天林寒是大开眼界了,没想到军队是这么回事,那里面的东西太多了,什么军事啊、兵器啊、马匹啊、训练啊、阵法啊等等都是自己没见过的,一切都那么新鲜,虽自己看那些士兵的操演,很多是表演性质,特别是表演的那些人,体质很弱,还没开始就是冻得发抖,要么畏缩不前要么步骤出错,总之问题很多,林寒虽是外行也能看得出来,但也不防碍林寒对行军打仗很是喜欢起来。
林寒先抄了一会书,想了想今天的事,总觉得凭这样的军队去打仗的话,不可能打得赢白莲教的妖徒,怎么看都不行,这支队伍太软弱了,好像差了一点什么,但差什么自己也说不出来。
不管了先做好自己的事,那本孙子兵法还没读通呢?什么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这些都是些什么意思啊?自己还不明白啊,得有空去找袁总督请教下。
又过了两天,袁总督又带林寒去了南外校场。听说今天天气还不错,有太阳,所以袁总督想去看看那些将士的个人武艺表演。
今天没有那天那么多官员陪同,还是找了一位济城府知府汪诚静。因为要找汪知府给两万将士送吃穿用的,必须济城府出钱出粮,不然怎么训练啊?
来到校场,迎接袁总督的是指挥同知杨彪,这次的队伍训练是他负责。这杨彪人如其名,是个彪形大汉,长得魁梧粗实,典型的北方汉子,才三十来岁,今天穿着一身铠甲,威风凛凛,走路都带一股虎气,走在检阅台都把上面的地板震动起来。听说从小练武,父亲以前也是将军来着,所以继续了其父的军职。
袁总督来到检阅台坐定后对指挥同知杨彪说道:“同知大人,今日本督把济城府知府汪大人带来了,你不是提条件要东西吗?人给你带来了,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哦。”
“哦,谢总督大人,谢汪知府,我代这帮兄弟先谢过总督大人,谢过知府大人支持!”这杨彪开心了,那嘴都要咧到耳门子了,立马对袁总督行了一个大大的军礼以示感谢。可是汪知府不高兴啊,满脸的愁容,一幅别人欠了他钱没还的死板个脸,也不给指挥同知行礼,木木地看着天空的太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