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伺候他的时候走神了一下,刚好盯着花瓶吗?
苍徵箓霸道而又怪戾,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什么就让他不满了,真正应了那句伴君如伴虎。
“放下吧。”
少女再不敢走神,就算手上再没有力气,也小心翼翼地放好,仿佛过了很久,才把花瓶放好。她撑着腿慢慢地站起来,有些眩晕,目光紧盯着苍徵箓的方向,尽力克制着。
她听到:“过来做吧,朕的秀妃。”微怔,用手捏住大腿以减少麻痹的感觉,摇晃着走过去。
刚要坐在踏上。
“朕许你坐那吗?”
秀妃听到这话就怕是他生气,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目光瞥向其他地方,就只有珠帘前堂的矮凳了,不由疑惑。
苍徵箓有些恼,“过来!”
秀妃注意到了他腿上有一处隆起的地方,脸色微红。再不敢耽误。
无奈腿麻,刚好跪跌在苍徵箓的身前,手和脸匍匐在他的腿上。
苍徵箓噗嗤一声,按着她的脑袋。“长进了,不错!”
秀妃脸红了几分,然后爬了起来,经过了那么一会,腿已经不那么麻了。她低着头没看到苍徵箓的眼神暗了几分,自顾自地将苍徵箓的衣摆掀开,将裤子松开褪下几分,那个地方果然精神抖擞。她咽下心中的害怕,把自己的裙子掀起来,然后扶好,背对着苍徵箓小心地坐上去。
一开始有点疼,但是她都习惯了,有人告诉她,不想更痛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更好更快地去适应。
她的身体早已很听话又不像自己的身体了。
很快就不痛了,不是吗。
牵动脸上的神经,她摆上虚伪的媚笑迎合着他。
苍徵箓心中嘲讽,面上不动神色。他揪住秀妃一缕青丝,笑得暧昧,这个尤物也算是被他调教成功了,他很满意。可从他的角度只看到她的耳廓,这点又让他有些不喜,动作粗鲁了几分,移到她的胸前柔软处。五指紧了紧,不意外听到轻哼,他坏笑道:“疼?”
身前的小脑袋点了点头,耳廓也红了几分。
苍徵箓内心一动。手劲轻了些,笑道:“听说,女子胸疼一般是两种原因。”
见她不做声,他继续道:“一是月事时期,二嘛……”
秀妃没听到他说话了,反而有些好奇。回过头看他。
苍徵箓乘机亲了她脸,然后轻咬着她的耳畔,“女子发育时期,朕的秀妃如今19岁了,可还是在长着,”他又捏了捏,“前途无量啊……有谁知道,前两年的时候还如一个十二岁女童那般……”
秀妃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的动作,身子一下激灵,顷刻脸色涨红。
“呵……”
两人正欢快,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闯入,让苍徵箓脸色变冷。
徐公公见打扰了苍徵箓的雅兴,心中也是一片惊凉,深跪在地上道:“李大人说有急事汇报,奴家告诉过他陛下不便见人,可他这会儿已经到了养生殿前。”其实人家也只是请示,希望把事情急迫性转达,本来徐公公可以早点来说的,动作拖沓了一会,刚好碰到不对的时机,这下只好言辞把责任推到了他人身上。
苍徵箓拉住秀妃,继续刚才的动作。
“让他进来吧。”
“这……”徐公公抬了会头,那珠帘后面也能看清人的轮廓和虚影,并不起什么遮挡作用,虽然看不见苍徵箓和秀妃的表情。
“恩?”
“奴家这就去传达。”
佝偻的身子很快了离开了房间,不一会一个挺拔的身姿出现。
李寄一进来直接下跪作揖,“陛下!”
过了好一会没听回音,他有些奇怪,正要开口,就听到一声喘息,声音绝不是皇上陛下的声音。
李寄这才反应过来,珠帘后面正发生着什么事。
苍徵箓知道他的窘迫,只觉有趣,“有什么急事?”
“有密探汇报,赵五皇子那边有行动。”
“哦?什么行动?”
“他带的那些兵马开始移动了。”
“绛朱国那边有什么反应?”
“绛爵帝察觉到他们的行踪便开始组织兵马准备围剿。”
“那他有向我们求助?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李寄摇头,作揖手势端了端,“并未有此事,只是这事我以为……”
“够了!”苍徵箓声音提高,“那赵河清当初被我们弄成这样,现在有什么能耐!赵河珏既然不把这事与朕商量,便是他认为能处理好这个,你瞎操心什么?”
李寄流下几滴冷汗,“陛下说的是,是臣糊涂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哦,这是进攻使呈上的清单。”
“递上来吧。”
“这……”李寄人看向珠帘后重叠的身影,心中十分后悔当时答应帮这个顺便携带之忙。
“李卿,东西。”不容拒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