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义很快身上就出现了痕迹,他丝毫不露痛苦的表情,背杆挺得笔直,说出的话与刚才无异。
郑泽礼和彭芯念在一旁看着神色各异。
彭芯念是有些不忍,在她眼里郑泽义不过是有些冲动,不该遭到暴力的对待。她推推身边的丈夫,想让他劝一下郑涼海。
郑泽礼皱着眉头地看着郑泽义,目光闪烁,随后开口道:“父亲,您还是成全四弟吧。”
郑泽义闻言冷笑一声,讽刺地看着他。
彭芯念不太明白郑泽义的意思,疑问地看向郑泽礼。
正在气头上的郑涼海以为郑泽礼还想着许若婉,忘记了彭芯念也在场,直接就说:“你、你……泽义这样,你也这样,你们都为一个女人冲昏了头吗!”
“老爷!”温氏推开丫鬟扶住郑涼海。
郑泽礼下意识去看彭芯念,见她目光有些呆滞,心下着急地拥住她,“念儿,四弟的事随他自己去吧,我们先回去。”
彭芯念点点头。
“哈哈哈!”郑泽义看向那两人,“郑泽礼你这么快屈服了?亏你当初信誓旦旦说绝不会把婉儿让给我!”
郑泽信一掌把郑泽义打晕,对郑泽礼说:“三哥,你先带三嫂回去吧。”
郑泽礼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抱紧怀里的女人。
郑涼海一阵咳嗽,温氏扶他坐下。
“总之,我不会同意的,把他先关起来。”
“我来吧。”郑泽信见下人不知该怎么做,便亲自动手把人绑起扛到了房间。
郑泽义醒来时发现自己四肢被缚,看到眼前的郑泽信,便吼道:“是你!你竟敢对我这样,快放开我!”
郑泽信冷笑道:“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四少爷吗?”
“郑泽信,你什么意思!”
“如今父亲病倒在床上,主母对你失望透顶,你可还满意?”
郑泽义听到郑涼海病倒,焦急道:“他老人家怎样了?”
“你现在才想起问父亲的身体状况,你消失那段时间都干什么去了。”
“我……”郑泽义面露愧色,“我真是不孝子。”
“若你幡然悔悟,就随了父亲的意愿吧。”
“娶梅若娇吗……不、不可能……”
“郑泽义!那梅小姐有什么不好,难道那些年的感情说能忘就能忘的?”
“……”郑泽义回忆起梅若娇的面庞,内心挣扎。
“娶她吧,做个堂堂正正负责的男人。”
“负责?”郑泽义苦笑,“正因为要负责,我现在不得不娶婉儿啊……”
郑泽信皱眉,“不得不娶?”
这话说的好像是有什么特殊原因使郑泽义一定要娶许若婉。
他紧紧地盯着郑泽义,希望对方说出个所以然。
“婉儿的身子已经给了我。”郑泽义懊恼地给出了这个答案。
“……”
郑泽信一阵头痛,无力道:“说详细点。”
“在你们走后我心情非常烦闷,婉儿她们恰好备了酒,然后她陪我到一偏处喝酒,结果脑子越来越浑,等我醒来时看到婉儿在一旁哭泣,脖子上都是我的痕迹……我真是混蛋。”
郑泽信干笑。
郑泽义怒视他。
“这个故事正好和我前阵听到的一个非常相似,对象还是同一个女人。“
“不可能,不许你诽谤她!“郑泽义挣扎着。
“你确定?”
“男人的感觉不会骗人,再说婉儿裙子上的血怎么解释?”郑泽义说话比郑泽礼直接。
“我现在也说不清,这段时间你好好待在家里,我查清楚再和你说。”
他现在可以肯定了,这两人都没有和许若婉发生过关系,一定是许若婉动了手脚。
把这事说给赵荷荞听之后,对方眼珠子一动也不动。
在长时间的沉默中郑泽信不由脸了红,终于等到她开口说话了,郑泽信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说:“男人的感觉是什么?”
他有些后悔把事照着说了。
“大概是身体的记忆吧,公主你有什么头绪吗?”果断地快速转移话题。
“你是指明明没做一些事却有做了那些事的……错觉?”她斟酌了一下用辞。
“恩。”
赵荷荞摇摇头,“这个我不太清楚,对你说的我也不大明白。”
“额。”
“不过我哥哥这会正好在,你问他吧。”
郑泽信短吸一口气,如果知道赵河清回来了说什么也不会和赵荷荞说这个的!
赵河清听完郑泽信的描述后沉思了片刻,把他拉到一旁,“雾蜀国的花街盛行一种魅惑神志的药,服用后能产生和自己心仪之人共云雨的美好幻象。”
“殿下认为我两个哥哥也是中了这种药吗?”
“很大可能。”
“对身体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