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肉提不起劲,还怎么跟人打架……”蛮龙小声嘟囔道。
金聪被气笑了,骂道:“妈的,等你回来,老子连续请你吃一星期烤肉,行不行?”
“真的?”蛮龙眼前一亮地说道。
“废话,赶紧给我滚蛋!”金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蛮龙倒也不恼,乐呵乐呵地拉着郭耀宇就要走出办公室,忽然间,毕海武叫住了他们,说道:“等一下,聪哥。就这么让蛮龙他们去南湖公园,万一路上再遇到唐书强的埋伏那可就完了啊。”
听闻此话,金聪不以为然地嗤笑了一声,说道:“还是那句话,唐书强他手里面能有多少人?埋伏了罗胖子那些人后,还能剩下多少人来埋伏我们这边?再说了,我们楼下集结了六队人员,近七十号人,这已经是我们东门这里除了东盛夜总会之外所有的人力了!并且还有蛮龙带队,就算他埋伏了又能怎么样?难道我们还应付不了吗?还是说你不相信自己的弟兄?”
毕海武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道:“正是因为蛮龙带走了我们的大部分人马,所以我才更加的担忧啊,如果这回一旦失败,那对于我们来说可就是致命的打击啊!”
“呵!”金聪摇头说道:“老毕啊,我看你是谨慎得过了头,南门那边四分五裂,唐书强手底下的实力能不能抵挡得住罗胖子那些人还很难说,他又凭什么可以对我们构造成威胁?难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们这边倾巢出动?我看你啊,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毕海武面不红,气不喘,毫无畏惧地说道:“不、不、不!唐书强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我们都知道,他的来历我们也早就查的清清楚楚。他本来只是一个杀人犯,被警察追捕的如丧家之犬,但是自从他去花都以后,才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不仅公安局长程国栋亲自出马为他洗清罪名,并且他自己还取代了戴迗的位子,可见唐书强并不是泛泛之辈,不可小视啊!”
话落,毕海武又补充了一句:“聪哥,你现在还年轻,有些心浮气躁,所以没有看透这些,但是只要你肯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你……”
嘭!
不等毕海武说完,金聪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大声喝道:“毕海武!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唐书强那里不可小视,到我这里怎么就变了个味?呵呵!我年轻?我心浮气躁?难不成你就胸有城府、老谋深算?!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我是大哥,你反倒是小弟?”
“我……”
毕海武还要再说,站在其身边的田辉连忙一把拉住了他,劝解道:“哎呀,老毕,你这是何必呢?怎么尽是爱蹙聪哥眉头?好了好了,别说了,别说了。”
钟盛也在一边打着圆场,对金聪说道:“聪哥,其实老毕也是好意,都是为弟兄们的安全着想,只不过他太过谨慎,而且表达的方式不太对而已。聪哥,老毕的性子就是执拗,为人固执,你就别发这么大的火了,大家都是自家兄弟嘛!”
金聪深吸了口气,面色逐渐缓和,他不再看毕海武,转头对愣在一边郭耀宇和蛮龙说道:“你们还看什么?赶紧走啊!”
“啊……哦,知道了聪哥。”郭耀宇一愣,回应一声后,连忙拉着蛮龙离开了办公室,下楼集结人手。
“这……唉!”毕海武见此,叹息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来到夜总会消防通道的窗口,看着外面的星空,他默默地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
这时候,田辉也走了出来,站在毕海武身边,低声问道:“老毕,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硬是跟聪哥吵了起来?”
毕海武看眼身旁地田辉,幽幽说道:“古有周忌讽齐王纳谏,君主做的不对,臣子就要进谏,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现在聪哥摆明了不听我的劝告,很有可能会吃亏啊!”
“老毕,这么文绉绉的话也就你能说得出来,不愧是高考了十年的人物!”田辉可以把话题从金聪身上转了过去。
“唉!”毕海武摇了摇头,忽然他又问道:“老田,你我兄弟多少年了?”
田辉想了会,说道:“我们从监狱里认识的,到现在差不多有十二个年头了吧。当时我们出来后一起混,在北门江边运沙子,跟人抢地盘,你动脑我出力,没过多久就混出了个小名堂。但也正因为树大招风,遭了仇人的报复,差点被砍死,幸亏聪哥救了我们。之后我们就带着自己手下的兄弟跟着聪哥来到东门,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发展壮大,不仅收服了东门,现在就连南门也成了盘中餐。”
“是啊,聪哥发展越来越壮大,但他毕竟太年轻,一路走来没有经历过什么打击就有了现在的成就,看事情不够长远,冲劲有余,谋略不足。如果他肯听我的话,稳扎稳打,拿下南门不是难事,但现在……他太急躁了啊。”
田辉不以为然地说道:“看你说的,聪哥和钟盛两兄弟合在一起,有勇有谋,哪有你说得这么不堪,要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现在的形式已经很明显了,南门那边成了千疮百孔,哪里还能对我们照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