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一脸不解地看着唐书强,刚刚见唐书强和杨颇似乎认识,他还在担心大水冲了龙王庙,惹出来笑话,这回又见那些人竟然跑出去开骂,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谁?谁敢骂大哥,揍他!揍他!”徐胜修迷迷糊糊地四处张望着,要不是墩子在一旁扶着他,他早就趴桌子底下去了。
“不能喝酒以后就少喝点!”唐书强甩了甩袖子,和墩子两个人一起架着徐胜修向着外面走去,当结账过后,一行三人摇摇晃晃地走出火锅店,冷风一吹,三人险些没站稳,晃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子没被吹倒,向着不远处的旅馆走去。
当他们全都走后,原本还算安静的火锅店哗的一下喧闹了起来,都在谈论刚刚那些人,虽然打架的时间很短,但那绝对算得上是精彩,唐书强三人动作行云流水般就打倒了五名青年,最后唐书强把杨颇甩飞出去,更是让人感觉到一股子的视觉冲击力。
“刚刚那些人是谁啊?”
“不知道……”
“人多的一方有一个长头发的是杨颇,是这一带的混子,在南门这一片混得挺有名的……”
“废话,杨颇我当然认识了,我是问人少的那一方,看上去好像特能打的样子,三对五,几下子就结束了,真牛逼!”
“废话!你没看有两个人穿着迷彩吗?肯定是当兵的啊,另外一个穿西装的也不差,你刚刚没听那人讲他是花都的吗?”
“啊?花都的?”
“……”
第二天中午,当唐书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家旅馆中,旁边一张床上躺着的是墩子,至于徐胜修,他躺在门口睡了一夜。
唐书强把二人叫醒之后,三人共同去外面吃了早饭,随后又交谈一阵,便各自分别了,用徐胜修的话来说,他们离开部队的时间实在太久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当徐胜修谈及他的二叔也来到W市时,问唐书强是否愿意一同去看看,唐书强摇了摇,说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已没脸再去见他。
当唐书强回到花都以后已近中午,留守在花都的魏洋告诉唐书强当晚出了点事情……
“昨天你走后没多久,我就跟着雄哥又回来了一趟,知道你跟两个朋友出去了,所以雄哥让阿琛带人去接收严诺留下来的几个场子,但谁知道严诺的几个场子早就被其他人接收了,那个人叫顾洛凡,好像是混在东门那片的,不知道怎么跑南门来了,而且还接收了严诺的场子。阿琛当时就和顾洛凡杠了起来,那个顾洛凡倒也不敢和阿琛犟嘴,好言好语的,但他就是不肯把场子让出来。”
“那后来呢?”唐书强拧起眉头问道。
“当时阿琛也没想到在南门这边还有人敢不经过我们同意就私自占严诺的场子,所以当时也没带多少人去,就两三的弟兄吧。阿琛那边人少,顾洛凡那边人倒是挺多的,虽然都是些十八、九岁的毛孩,但他们个个手里面都有家伙,真打起来阿琛肯定吃亏,阿琛他也不傻,所以也就没来硬的,准备先回来,听雄哥怎么定夺。问题来了,他娘的谁知道阿琛在半路忽然遭到别人的埋伏,几个兄弟全都被砍倒了,当时幸亏阿琛手里面有枪,这才一个人跑了回来,只不过刚回来他就躺下了,被人砍了七八刀。”
见唐书强不说话,魏洋吞了口唾沫,接着说道:“当时雄哥正好有事出去了一趟,就我一个带着兄弟坐守在花都,这个时候不太平,我也不敢分太多人出去,只吩咐了两个小弟把阿琛送进医院去。事情坏就坏在这里,没想到大半夜的竟然有人会去医院补刀,被人拿着沙喷子打了一枪。阿琛刚被人砍过哪里还经得起折腾,差点就挂掉,到现在还没度过危险期,听医生讲,阿琛到底能不能挺过来,只能看运气了。”
刚说完,魏洋又补充了一句:“当时我有派人去四川火锅店找你,只不过那里的老板说你们已经走了,并且醉的不成样,所以只好等你自己回来了。”
唐书强捏了捏眉心,问道:“知道是谁做的吗?”
“不知道,当时天太黑,而且那些人都蒙着脸,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至于去医院里面补刀的人也一样,都是蒙着脸的。当时我让两个兄弟守在病房门口,就是怕出这档子事,没想到还是出事,不仅阿琛被补了刀,那两个兄弟也被砍得不省人事。”魏洋咬了咬牙,说道:“不过这些根本不用去想,阿琛刚从顾洛凡那边出来,就遭人埋伏,除了顾洛凡,还能有谁?”
“雄哥呢?他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雄哥已经知道了,不过他去三爷那边了,但他走前有吩咐过,下午会回来一趟,叫你在这边等他,先不要去医院看阿琛。”
“我知道了。”唐书强挥了挥手,自己一个人坐在吧台边上,他知道黄志雄肯定是生气了,昨天自己擅离职守,又发生了阿琛这档子事,肯定会有小人趁机发难。
唐书强并没有料错,当黄志雄晚上来到花都的时候,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曾经和唐书强有过冲突的老苗。
“唐书强,才刚刚当上花都大队长,这个位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