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自从与吴媚儿到镇上居住,这段时间倒也清闲,闲来无事的时候,他就开始跟随叶大夫学习中医,好在李飞生性聪颖,(正如他老爹说的,名字之中带着个“飞”字的孩子,没有一个是不聪明的,李飞也曾经仔细研究过一番,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进步神速,俨然已经是中西医兼通了。
这天,白老爹传来消息,让李飞跟吴媚儿一道回去,说是月蓉想他们了,李飞掐指一算,知道也快到了月蓉拆线的时候了,可庆儿一大早出门都晌午了,还没有回家,李飞跟吴媚儿不禁急了,到处寻找无果,好在白老爹也闻讯赶来,终于在一家酒馆的门口找到了庆儿,看着瑟缩不已的孩子,李飞心中大痛,忍不住问庆儿这半天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庆儿的回答让两个人大吃一惊。
原来是庆儿上午看见周炎了。
自从来到这里,生活倒也平静,可还是遇到了周炎,好在经过盘问,周炎好像并没有发现庆儿,两人才松了一口气,白老爹却是惊讶不已,不知道这个周炎到底是何许人,李飞极力掩饰了一番,才终于将白老爹糊弄过去。
回到家中,李飞不敢带吴媚儿跟庆儿出门了,生怕人多显眼,被周炎发现了几个人的行踪,那可就危险了,可吴媚儿呢,又不敢一个人在家,李飞跟白老爹几经商量,决定还是他自己回到村子里给月蓉拆线。
一路之上,李飞心中忐忑不安,毕竟月蓉年轻貌美,又是自己一个人在家,拆线的部位嘛,又是神秘的所在,怎么能让李飞这个大处男淡定呢?根本就是不淡定。
回到小村子,已经是黄昏了,月蓉正在炕头搂着孩子睡觉,李飞的推门声惊醒了她,一开始她还只道是公公白老爹回来了,就轻声喊了一声。
“爹,你回来了?李公子他来了吗?”
李飞咳了一声,笑道:“月蓉妹子,我是李飞,媚儿她在家害怕,白老爹在陪着她们娘俩呢,我就自己过来了。”
看见李飞一个人走了进来,月蓉的脸蛋一下红了,但她还是强自镇定下来,“李公子,你还没吃饭吧?”
月蓉不说还好,经她这么一说,李飞才发觉自己中午忙着找庆儿,午饭还没有吃呢,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月蓉莞尔一笑,“李公子,看来你是真饿了。”
李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中午忙着找庆儿,真的连午饭还没有吃呢。”
月蓉穿好衣服,就要起床给李飞做饭,被李飞一把摁住了,月蓉可是个好女子,除了自己外出的丈夫几时被男人这样亲近过?一颗芳心忍不住狂跳起来,“李公子,你…。”
李飞也发现了自己的无礼,连忙放开了月蓉,悻悻的说:“月蓉妹子,你不能起床,现在还是坐月子呢,就让我来做饭吧。”李飞说完也不客套,熟练的挽起了长袍的袖口,走到柴房,很快做好了晚饭,先给月蓉盛了一碗,自己才大口吃起来。
不多时李飞吃饱了,而月蓉的碗里还是没怎么见少,李飞以为自己做得不够好吃,不好意思的问月蓉:“月蓉,是不是我做得不好吃?”
月蓉呆了一下,连忙说道:“不是,李公子,是我吃不下。”
李飞倍感诧异,就追问她:“月蓉,你病了吗?不是发烧吧?”
他说完忍不住把手搭在了月蓉的额头上,这要是在现在,这动作也最平常不过,可李飞忘了,这是在大唐朝,封建社会,虽然大唐开放,海纳百川,但对于月蓉这样一个村妇来说,显然还是开放得不够,她粉脸通红,以为李飞对自己有了好感。
“李公子,我没事,就是担心那个丝线怎么才能拆了呢?”
李飞一下明白了,月蓉原来是担心这个啊,也难怪她不安,毕竟自己跟她孤男寡女,要是吴媚儿在还好些,可偏偏今天遇到庆儿这事,一家人如惊弓之鸟一般,才有了现在的尴尬。
“月蓉,上次缝合的时候,我啥也没有看清,真的。”李飞本想解释一下,脸还是红了,简直是说瞎话嘛,没有看见怎么缝合的?骗傻子都不信。
月蓉却是半信半疑,其实她也是在哄骗自己,想到最后她也豁出去了,反正李公子是医生,还是太医院的神医,看了就看了吧,反正自己也不是大姑娘了,管他呢,想到这里,她逐渐淡定了。
“李公子,我相信你是好人,不会欺负我的。”
月蓉说完,自己也吃了一惊,人家李飞根本就没有欺负自己吗,那天他的娘子吴媚儿也在,他怎么可能欺负自己呢?可是今天就他们两个人,自己这样说分明是在暗示李飞,可以欺负自己吗?她也说不清了,心里乱作一团,其实自从新婚后丈夫就被征召镇守边关,自己就再没有跟男人亲热过了,心里难免有那么一丝渴望。
李飞也是大惊失色,“这个月蓉是什么意思啊?自己几时欺负过她?难道是她是暗示我吗?还是她思春了?也不像啊,一个刚刚生产过的女人,怎么可能有那种想法?”
李飞否定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额,月蓉,我怎么会欺负你呢?我保护你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