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搬兵是绝对技术活
这是什么**变形的鸟事?
我赶紧坐起来,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类人。那就是臭道士!
旁边就是雁门关。道士要我回长安去搬救兵。说到这里,我越看越发现,这个臭道士好眼熟!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像个我认识的某位大贱人!于是我问,答案是:谢映登!
我的天地双亲啊!我冲上去抱着谢映登哈哈大笑。我热情,可是谢映登兄弟却像神仙一样平淡。我不得不冷静下来问他个究竟。
原来在杨州式武时,谢映登跟随叔父就读成仙大学去了。这次李世民被困木阳城,谢映登就来救。
你是神仙?你真是神仙?……我扯着谢映登的瘦脸皮,仔细地看。可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成了老江湖骗子。
要是别人一定还要问个明白,可是我大老程不作寻常事。别人说了,自己活了,这就行了。事情搞得太复杂,那是白痴书呆子的专利。这么多年没见了,我就和老谢聊起了以往的辉煌。
我和老谢并肩坐着,他听我一直说。当了道士的人就是不一样,现在老谢全身上下尽是三哥味而且更浓。虽然这样,可是我知道老谢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听进了心里。说得差不多了,我对老谢说,留下来吧!不就是当道士吗?在长安当和在海外当都一样。
可惜这是我的兄弟梦却不是老谢的现实安排。老谢拍了拍屁股,带着屁股上的杂草和几份莫名的潇洒走了。
我赶紧问了一句,你去哪。谢映登答,你管不着!
这才叫兄弟!说话这么动听、无礼、直接,让我大老程听了舒服得不行。再没客气,谢映登走了。多年没见的兄弟,我们的相遇和分离却如此奇迹而仓促。
他走,我也走!
臭老蝈发了疯地跑,停下来就死不要脸地吃。有了它,我就等于有了刚建成的高铁。只要不打雷,不下雨,不刮风,不出太阳,不看夕阳,不遇到愚蠢的拦路牛和猪……我和老蝈时速就能达到报纸上说的那个神奇速度。
到了长安外,我这个鲁国公成了公国鲁了,完全成了高官的衬托臭要饭的。我以为一切OK了,可这时出了点小事。
奇妙的时候,奇妙的人。
面如紫色,两眼铜铃,浓眉大耳,光牙阔齿,身长八尺……这样一个十六、七岁的好少年突然出现。他似乎喝醉了,脚在找稳当地。一块石头把他绊倒,他竟然大叫要把它搬回去压酸菜缸!
长六尺,厚三尺,这块大石头重有千余。
这玩意是压酸菜缸的吗?什么是拔萝卜?那小子比拔萝卜还轻松,把大石头从地里弄了出来。这还是人吗?恐怕李元霸和我的小舅子元庆也没这么野蛮。
混蛋!我跳起来大骂。那小子看到我,扔了石头,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一边跪一边叫我伯父。我认识这个混蛋小子,他是定国公段志远的儿子段林。
小小年纪就喝酒发疯,这还得了?虽然以前我经常干这种事,可是我绝对不允许小辈干这种混蛋事。我冲上去,一脚把段林踢倒,指着他大骂,问他为什么不经过我老程允许就喝酒。
段林一脸委屈,他说是在我家和小兄弟们结拜,所以多喝了一点点酒……这叫一点点?这叫快喝趴下了!
看到我又要打骂,段林赶紧问,他老爹段志远怎么样了,前方军情怎么样了……所以说人没见过世面,人没有脑子,这真是可怕!我都成叫化子了,突然出现在了长安城外,段林还这样问。他的脑子是长在驴屁股后面了。
太气,于是我胡说。我说段志远一出兵就被宰了。段林立刻满地打滚,哭得神头鬼脸。我赶紧拉起他,说我是逗他玩。本来老段要挂了,我老程冲上去解了他的老命。
段林立刻开心地傻笑。这孩子太可爱了!我老程拍着他的脑袋,一起往长安城走,告诉了他前方的军情。
一听说李世民被困木阳城,我老程是回来搬救兵的,段林立刻跳起来叫,他要带兵去解围!
好个后生,那真是可畏!
从小黑到段林,我老程发现,我们这些前浪已经开始在沙滩上吐白沫了!而这些小混蛋顶着我们的屁股,要我们退休。
高兴又悲凉!
看着段林什么也不在乎的脸,看着身上爆发的年少光芒,我的狗下水不大不小地泛滥了!
解围要有军队,军队要有元帅和大将。老不死的全在木阳城啃救济,我大老程该用谁来进行一个世纪之旅式的绝世再辉煌呢?
知道段林那些小混蛋个个不是东西,于是我开始下手。对付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王八蛋,我连放屁的力气都用不上。随便几句呼啦,段林就兴奋得不停地抓屁股。
进了长安城后,我和段林分开。我要办我的大事,他要帮我办我的大事。我知道这小子会把我回来的事和说的话加十分吹给那些小兄弟们听。这就是我要的。
打仗就是要靠青壮英雄,老的就应该回家抱老婆。
李治一见到我,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