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乔若宁一副你神经病的样子,起身走到洛依的卧室!
情.欲汹涌那刻,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大脑不能支配身体!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有时候说的一点也不假,对于冷湛南这种人来说,越是带有挑战性的他越是兴奋,越是想要征服!
洛依的身体瘦,却很白,握在手里触感特别好,支起她身体的时候,能让男人脑袋嗡嗡乱叫,爱不释手的停不下!
纵使她的哭喊停止,最后自残的咬破舌头,仍旧抵挡不住他身体里迸发的汹涌兽欲!
她睡着了,睡得极不安分!
冷湛南不知道怎么了?屋子里有一点的动静都能惊醒,乔若宁看着洛依好像睡沉了,便开门走出房间,冷湛南吓得立刻从沙发上弹起!警觉的看着若宁,那样子是若宁从来没见过的!他在怕什么?防范什么?
乔若宁蜷缩在沙发里,对面是拧眉的冷湛南,墙上的钟点有规律的走着,洛依已经睡了几个小时了,这是好事!
“啊”
空洞的一声大叫,在午夜显得尤为狰狞!
洛依这一声大叫,把嗓音都一下子撕破了,有一种断裂的声音让她疼痛。讀蕶蕶尐說網撕裂了喉咙,是什么如此的痛,把身体变成了两半,一边火焰,一边冰霜。
她的头被按在枕头里,身子高高的挺起,这样无法动弹的姿势里,疼痛、眼泪、耻辱、还有不能面对的现实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身上的那个人,如同魔鬼一样的可怕,试图吃她的肉喝掉她的血液,对她进行着抽筋扒皮的酷刑。
他身体动得厉害,拽着她的手,又扣着她的腰,手上的力气大的吓人。她抽抽咽咽的哭泣,哀求,一再地哀求…
中的屈辱让她整个牙齿咬着下唇,泛起一片紫。
乔若宁和冷湛南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大床上一片血迹!
触目惊心!可怕之极!
“洛依”乔若宁倒抽了一口凉气!
冷湛南靠近大床,掀起点点血迹的被子扔在地上,一瞬间湿了眼眶,抱起她的身体在怀里,一遍遍蹭着她苍白的脸,“我错了还不行吗?要我怎样?我给你下跪!我给你磕头行不行?小少堂宗!别吓唬我!别咬了,别再咬了!!”
冷湛南的泪水刷刷的落下,看呆了一旁的乔若宁,这是作孽吗?真的是做孽!
她好像是在梦中,醒不过来,走不出那个噩梦!
她痛哭着问,“冷湛南,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冷湛南一边安抚着梦中挣扎的洛依,一边跟乔若宁保证,“我真的没对她怎么样!我是没控制住!但保姆打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不是被打晕,我就是害死了她!”
“小少堂宗,你醒醒吧,不要这样折磨我了,我爱你才这样!若是不爱你,你就是送给我我也不会要!第一次,你让我的尊严全无,第一次体会着这么痛苦的挫败感!”
整个房间里都是血腥味,还有他痛苦的呢喃,一遍遍……
他突然吻住她,那等于是在喝她的血,乔若宁清楚的看见冷湛南额头全是细汗,嘴角有一股鲜血流出,疯了,他真的疯了!
这一幕为什么觉得那么熟悉?乔若宁恍惚的想起,洛依那次抽搐咬到舌头,凌少堂就是这样疯狂的吻着她,让她别咬自己
他笑,一个男人在疯狂时破涕为笑真的很可爱,他舔了一下嘴角的鲜血,不腥,,反而觉得很甜,因为怀里的女人停止了咬舌,在对着他笑,是的,他开心极了,心里小小的兴奋了一把,就为她这样的笑,他喜欢她独有的美,喜欢她特有那份小天真,也许在别人眼里什么都不是,但在他眼里,绚烂极了,想要永远霸占着,为了这份天真的美,他乐意为她堕落,为她颓废,他也清楚,她是凌少堂的女人,但他就当自己喝醉了吧,为了她这天真绚烂的笑,谁若阻挡他爱她,遇谁杀谁!
再次吻上她的唇,吸着她的血,甜美极了,贪恋的吸不够,只要是她的,他甘愿吸光,她回应着他的吻,勾上他的脖颈,旁若无人的双双跌进被子里,吻的缠绵,吻得难舍难分
“你吻我?”冷湛南低低的说“你的吻让我心颤,小少堂宗,告诉我……你是清醒的是不是?没有在睡着是不是?”
“少堂……我就知道你没死!”
她突然睁开眼睛,灿烂的笑着,水亮的大眼睛笑出了泪花,“你知道我疼,你来找我了是不是?那么我告诉你,没你在我身边,我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在疼,所以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好不好……”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哭泣着祈求!
冷湛南一怔,仿佛有什么在破碎,愤怒的甩开她!倒退好几步指着她大声撕心裂肺的咆哮,“不准在提起他!我只允许你偷偷的想!再说出来!我会……我会毁了你!毁了你!
“你住口吧冷湛南!你不是不知道他们都经历了什么才想要不分开,你插一脚算什么?算什么!饶了这个可怜的女人吧,她爱她该爱的人她有错吗?!”乔若宁愤愤不平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