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爱干净不至于洁癖,但是自从跟她结婚后,他洁癖的越来越严重,是在反感她吗?她想想就心痛!
漆黑的小屋子里,连月光都看不见,她要喘不上气了,坐起身,突然,外面响起一阵声响!
“咚咚咚!!”
是在敲她们的房门,洛依浑身一哆嗦,乔若宁惊醒,先是抓住洛依的手,再去打开了灯,“谁?是谁?”毕竟这样的小旅馆,很不安全,她紧张的要死了。
“洛依,乔若宁!开门!否则我拆了这个门!打开!”
乔若宁闭上眼睛强制性的镇静心神去分辨,是冷湛南的声音,不得不打开,她知道,这样有权有钱的人,是可以轻易的只手遮天的,而洛依和她,什么都没有,作何反抗,也是无谓的挣扎,以卵击石闹笑话罢了。
洛依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平静的看着走进来的冷湛南,他的头上全是血。染红了几缕额前的头发,衬衫上也是血,就那么走近洛依。
洛依吓了一跳,“你干嘛?”
“你说我能干嘛?这幅样子我难道还有兴致强奸女人不成?我吃不了你!只是告诉你,别反抗!别拒绝!别哭别闹!跟着我走!”噼里啪啦,冷湛南说完就去拽她。
乔若宁诧异极了,伸手打开冷湛南的手,讥讽着嘴角看他。“这位大少爷!大金主!您发什么神经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满身血的来强抢吗?还是诚心的要吓死人!?”
“闭嘴!”冷湛南不耐烦的看着乔若宁吼,“我就是今天兴致大起,当着你的面上了你的好姐妹,你也得给我忍着看着!但我不是你心中的禽兽!我图个什么?我就是想她好好的,看看你们住的这是什么破地方!能睡吗?”
“可是跟你有关系吗?”乔若宁拽着洛依的手。
“要不是我,她现在已经进了狼嘴了!一定的!”冷湛南挑眉看着乔若宁。
洛依看着她们俩一人一句的谁也不让谁,着实好奇了她们是什么关系?事实是,,这个男人真的不像是坏人,可是为什么处处不放过她呢?大半夜的,血腥的跑来,而且,他是怎么找到她们的呢?
“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洛依深呼吸,挑眉问。
“你不是要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谁么?你不是想知道他在哪么?跟我走!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他懂得什么叫做筹码,更知道怎么样利用这个筹码,显然提起了洛依的兴趣。
乔若宁皱眉看着胸有成竹的冷湛南,这人不坏但是也不见得好,他的话能信吗?说没有目的的鬼才信!如果能让洛依去见凌少堂,那么就不会拼了自己姓名阻挡洛依和凌少堂见面了!
“洛依,不要去!也不要信他的话!”乔若宁看着意志动摇的洛依。
冷湛南摸着额头上的鲜血,“你想让我流血而死吗?还有你的孩子!你流产了对不对?你的孩子被人害死,你不好奇是谁害死的?你不好奇你自己身上背负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我告诉你,我知道的比你这个好朋友知道的要多!所以,跟着我走!如果不跟我走!不出三天,你们会落入谁的手里?那会是另一番境地!”最后一句话,他是说给乔若宁听。
洛依祈求的眼神看着乔若宁,她不想让若宁为难,但是真想跟他走,感觉,他不会对她有什么危害,若是害,早就害了!
乔若宁点点头,她知道的其实不多,全是表面的那些,在洛依满身伤痕被送进医院之前的所有事情,她全部都不知道,而为什么后来啊漾会突然出现,她都是很费解,只能点头!
当看见旅店外那个被撞的车子若宁才知,这就是那辆被撞的骑在花坛上的,原来他一早就安排车在跟踪她们,住进冷湛南的豪华公寓,门的钥匙交给了她和乔若宁,只是说好好的在这里住下,其他的他去安排,人当晚便走了。乔若宁和洛依洗了澡,反锁了房门和外面的门,只是图心理安慰,但是这一觉睡得也是很沉很舒服。
“叩叩叩、、、”
“进来!”
凌少堂略显疲惫的揉了揉鼻梁,抬头,安雅走了进来。
“查得怎么样?”秘书借机走进来,送上一杯热咖啡。
安雅蹙眉,“去问了!昨晚是有人被带回了交通局!但是不久就被放了,动用所有的关系,还是没人透漏那个人的身份!按照您的指示,去查了那个车主,可是车主说车被抢了,不认识那个人!还有,也去调查过医院,那个人没有去医院!可能是防范您会查,再者是根本伤得不重。”
“等等!”
凌少堂站起身,一只手插进裤袋,一只手端起咖啡浅尝了一口,站在落地窗前俯视下方,回头看安雅,“这个人,能左右交通局,连咱们的面子都不买帐!就凭借这一点,他的身份不简单!”
“是!来头小不了!”安雅应着,安雅虽然是个女人,但办事却比男人还让人放心,心狠手辣,是凌少堂的得力助手,为人也是无情。
“还有。”凌少堂继续说,“车主说他的车被抢了,应该知道那个人的面貌特征才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