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洛依无聊的打开电视机,看着无聊的节目,别墅里穿梭的佣人倒是不少,但是没有一个敢走进她三米远的,就好像她是个瘟疫!
偌大的屋子瞬间安静下来,凌少堂出门了,洛依就回到床上,却并无睡意,一直仰头怔怔的发呆到天黑,中途佣人找过她用餐,但是她拒绝了,吃不下!
起身,和衣躺在软大的沙发上,透过高大的落地窗,看着漆黑的天幕,一颗星星都没有,昏暗无比。
直到这一刻,一颗心才凄惶了起来,好像被人吊在了什么地方,空空地没了着落。眼前不断浮现着凌少堂他临走时的眼神,他冰冷的表情,他额头上暴突的青筋……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警告她,他有多生气。
她是不是做错了?自以为他是一个寡情薄性、呼风唤雨的男人,待她却是如此不同,就真的恃宠生骄起来?以为别人不能说的,她都能说?别人做不到的,她都能做?
或许真的是自己的自不量力伤了那个男人!
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人就渐渐地倦了。她蜷在沙发上,睡得并不踏实。半夜里忽然感到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给拽了起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却跟一双热辣辣的虎目对了个正着。洛依睡得有些糊涂,揉着眼睛咕哝着说:“你回来了啊,有没有吃饭?”
凌少堂没说话,一边喘气,一边不耐烦地拉着领带,好像又喝了不少。此刻已经接近凌晨,浓厚的黑夜渐渐淡去,别墅内外一片祥和寂静。
洛依的心缩成一团,靠在沙发一角屏住呼吸,细细打量,好像养在池里的一尾鱼,生怕一动就惊了人,等待的就是开膛破腹的命运,凄惨无比。
他上次就是喝了酒残虐施暴的,那么这次呢?他又生了气,又同样喝了酒,他又会怎么待她?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这么一点儿的地方,又能逃到哪去?
滴答,滴答,是他手表的声音,在寂然的夜里听着,尤为的心惊。
“你觉得很难受是不是?”她紧张得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说,“我去叫人给你煮醒酒汤……”
哐啷!桌上的茶杯滚落到地毯上,绿色的茶水泼洒了一地,顷刻间,茶香四溢,苦味四处弥漫。
男人将她压倒的时候,用的是标准的饿虎扑食之态,洛依觉得自己牙齿打战,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危难之中,她想起了那些佣人。可惜,佣人房离这儿太远了,鞭长莫及。
此刻,她当真是喊破了自己的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
洛依心里凄苦,早上他才说过什么?就算她不自量力,惹得他动了真气,他也不该这样待她。
男人的牙齿磨着她脖颈的嫩肉上,洛依一颗心突突地跳着,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没有挣扎,挣扎也不过让自己更疼,更难堪。
却没想到……
“你赢了,因为太爱你,所以我败给你,我的宝贝,我那么那么爱的宝贝儿……”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根恨恨地说。
洛依蓦地一怔,却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说,她赢了?她赢他什么了?怎么就败给她了?
他却没再说下去,忽然发狠地扯她的衣服,只是一味地暴虐急躁“算了,我认输,我都认输。给我!现在就给我!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命也给你!你只要把你的身体给我!”
洛依如遇雷殛,被男人的疯言、疯语、疯举动、疯眼睛,从头到尾震慑住了。只听一声暗哑的低吼,仿佛出自某种扑食的猛兽,还未待回神,他已经将她扯了起来……
疼!
要痛死了!
身下猝然的惊痛,洛依猛地扬起脖子,竟似被地狱厉鬼鞭碎了心魂,疼得魂飞魄散、神哭鬼泣。
额头上的汗登时冒了出来,发丝渐渐的濡湿,两眼空空,她直直地望着客厅高高的天花板,看着那别致的轮廓渐渐扭曲,心中纳罕,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九重地狱?
双手紧抓着他的肩膀,她急促地呼吸,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过去承受的种种如今加起来,竟比不上这十分之一。前后不过须臾,她的手指麻痹,冷汗也涔涔,却连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