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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是自杀(1 / 2)

朱爷爷的话给了何晨东信心和勇气,他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颓废了,母亲也去推却了那门亲事。何晨东无聊的时候就在后面的小山上散步,前几天下了一场暴雨,山下面的一个池塘已经灌满了大半塘水,他捡起一块石头像小时候那样使劲地向外抛去,过了几秒钟就能听到山下激起的水浪声。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何晨东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何晨东感觉有异物吹进了眼里,他使劲的揉,眼泪都流出来了,有一瞬间何晨东似乎看见对面坟地里有黑影,他以为自己能看到东西了,只是很短的0。1秒,后来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是错觉。

何晨东坐在山头上,曾经这里是他们夏天避暑的乐园,那个时候这里的水利基础设施还算完善,每到夏天山上那条大水渠总有源源不断的水流通过,每年都要放二个月的水,供10个生产队的农田用水,每每都将山下的池塘灌得满满的。

三五成群的小屁孩光着身子就在池塘里嬉水、追逐,玩泥巴、摸鱼,运气好的话,都可以在池塘低下摸到几条鲫鱼,经常玩的忘了吃饭,大人们就在山头上喊谁谁回家吃饭。

那个时候很少用肥皂,湾里有一颗大皂角树,洗澡的时候就拿一个皂角在身上搓,还有的小孩子就用池塘里面的青黑色的淤泥往身上抹,类似于现在的海澡泥吧。

很小的时候,对面的山上还有一座不知名的古墓,一大一小两座,那个时候,何晨东每次在山上放牛的时候都很好奇的去看看,洞门口有二块移动过的青色石板,从外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几平方的地方,墓壁上画一个太阳和一些不认识的符号,棺木早已腐烂,里面散落着几块四肢的骨架,何晨东一直觉得墓壁上的画面很有感神秘。

小时候,听老人讲,这里面埋的是明朝的一个大人物,旁边的小坟是陪葬的童男童女,财主死后,需要挑选一对12岁左右的童男童女做为陪葬,以便财主在另一个世界也有人服侍,他们会在小坟里放一盏煤油灯和吃的。这样的故事对小孩子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有一种害怕和神秘。害怕的是和鬼扯上一些联系,神秘的是据说有个人从这面抱走了一罐子铜钱,里面有手镯、银元等宝物。

后来每年的清明节,朱爷爷就会在这里烧香、填土,自从朱爷爷到了这里,这个坟就有人打理了。

何晨东家那对大白鹅又在池塘里引吭高歌了,扯回了他的记忆。这时他似乎看见山下的池塘中有一束紫色的光点,他揉揉眼睛再看,还是觉得眼前有一个紫色的光点,他告诉自己那是幻觉。如果能看见东西的话,那现在是白天,应该能看到周围的光,不可能眼前只闪着一个紫色的光点。

他现在就像置身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所有的地方都是泼漆的黑,唯有前方有一个未知的亮点。他试着靠近那个亮点,一步、二步……这时他听到了鹅拍打翅膀上岸的声音,他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沼泽地,有水,有淤泥。

一直往前走,水到了他的膝盖,没过了他的腰,他沉入了水底,没有了呼吸,那个亮点似乎就在眼前,但却无法抓住,就像水中的月亮。向前,再向前,突然亮点消失了,他摸到了一个圆圆的球形物。

这时他觉得呼吸困难,于是他使出少年时潜水的必杀技,双脚立地,下压身体,膝盖弯曲,用尽浑身力气猛地蹲向地面,一个鹞子翻身,腾出水面,这时他听到岸上有人在叫喊,村里的何叔下到水里来拉他,把他往岸上拖。

何晨东觉得奇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何叔,我自己会游泳,你这是干啥啊?”

无双叔气乎乎地说:“干啥?你这不争气的孩子,看把你妈吓的,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以后让你爸妈怎么活啊?”

原来大家都以为何晨东在玩自杀。

这时听到母亲从远处跑过来,“东子,我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做的什么孽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你走了,我和你爸还怎么活啊?”

何晨东本来游得好好的,硬被何叔拽着一支胳膊往岸上拉,还呛了一口水,在塘边,何晨东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这时他似乎看见光了,就像游泳时在水下里睁着眼睛一样的,他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使劲揉了揉眼睛,真的能看见东西了,他看见母亲跑过来了,很伤心的样子,何叔浑水湿透地站在旁边。

母亲跑过来一下子抱着何晨东,“儿啊,你不能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就算妈求你了。”

何晨东说:“妈,我没有要寻死,我是不小心走到这里了,我现在能看见东西了。”

母亲一下子捧着何晨东的脸看着他:“你能看见东西了?”

何晨东拉着母亲上岸了,“是的,你看你头上还有一根毛草呢,说着从母亲头上拂下了那根细草,应该是母亲做饭时从柴火堆里沾上去的。”

母亲高兴地大叫:“真的,我儿能看见东西了,太好了,我儿能看见东西了。”母亲激动得热泪盈眶,好像不是何晨东能看见东西,而是她能看见东西了。

何晨东憋了半天的兴奋劲现在也爆发了,他对着水面大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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