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广场在夜色下一片辉煌,闪耀炫目。讀蕶蕶尐說網
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刘明诚居然在灯光广场搭棚现场耍起了猴子舞,龇牙咧嘴地摆弄着。
被雷到肚子痛的裴咏怀,仰天地笑了起来,“你到底是在作秀啊还是模仿!”
“看见了?”他把两只手左边摆摆,右边摆摆,“这应该就是韩文略的独家秘方,今晚我非看他笑话不可!”
“行了你!”他停止了笑,“廉教那么还在摆灯光,你去帮忙吧!”
刘明诚不情愿地停了下来,往旁边走了,末了还在学韩文略的猴子舞,依然两边都摆摆!
陈然从架子手跳了下来,被差点稳不下,被谭咏笑拉了一把,“你也小心点吧!”裴咏怀看他似乎还想往上爬,眼明手快地扯住了他,自己往上攀了。
谭咏笑急得不行,这个不要命的家伙,居然自己上阵了。
“你下来吧,都已经差不多了!”
他摇头,“这要是没扣紧,倒下来的就是整个顶棚了!”
末了完事,他跳了下来,“怎么汪晓瑾还没到!她不是已经排上节目了吗?”
“你去问汪瑛忻吧!”陈然悻悻着,“能来得了?”他反问反答。
一阵轻轻的叹息从心底直上鼻稍。没有任何答案,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离开幕还有二十分钟就要报幕了,若是没有能赶到现场,只能从节目表划去了她的节目。
而此时不能参赛的汪晓瑾都已经作好了准备,可是汪瑛忻一个电话堵了她的后路,“汪汪,我要去校庆现场了!你妈今晚值班,还有文件没有带过去,你就赶赶,帮她送过去吧!”
她拾起手机一看,已经将近八点了,校庆现场已经开始报幕了,自己就是再拖半个小时过去也晚了。
“又是这样!”她气得嘴嘟嘟,却拿父亲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路杀到母亲的值班办公室,脸色由青变紫,把母亲的一份文件叭地甩到办公桌上。
“汪晓瑾啊!你今天是发的什么小姐脾气啊?”值班医生看着她那个酱紫的脸,不由得摇头笑了笑。
“妈,今天校庆啊!”她推了一下母亲,“他倒好,自己去现场,可我呢?”
“你有节目?”母亲看着她的眼睛,慈爱地笑了两下,“好了!今天我不用你接了!你打的去吧!”
“去也晚了!”她又嘟了嘴。
“那么也可以看吧!”母亲拍了拍她的背。
汪晓瑾的脸上开出了菊花,“妈,我一定赶回来接你!”她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母亲,尔后转身奔了出去。
灯光广场一片欢呼,歌舞奔腾着。
突然全场一片寂静,灯熄灭了,一束轻蓝色的灯光打在角落里映出一个矫健的身影,像燕子那样轻盈飞舞起来,腾空而起,时而盘旋,时而静默!
一个声音尖叫,像是拉票一样,“裴咏怀!”
这个不合时宜的尖叫,引起了当场的愤怒,双双眼睛瞪过去。居然是夏明海在叫场。陈然他们要气得发飚了,马上像绑票似地堵住了他那张烂嘴。
渐渐走近的汪晓瑾似乎被那个飞翔的身影吸引住了,立在人群之中静静地屏住了呼吸一样地欣赏着那个自由的灵魂,绽放生命!
落幕那刻,片场掌声雷鸣夹杂着忽哨与尖叫!
她是多想再停留片刻,整颗心似小鹿呯呯撞击。似乎有人认出了她,从背后蒙住了她的眼睛,“黑灯瞎火你猜我是谁!”
“露瞎子!”她没好气地回应着,抓下死党的手。“还玩!”此时才回过了来神。
“你看啊!汪老狗!”于文露是她死党,居然口不择言地叫着她父亲的外号!
“被我爸知道,你可不得了!”她恨恨地白了她两眼。
于文露赶紧捂住嘴,唯恐被人听见,又压低声音跟她咬耳朵,“你那个汪——不对,你爸,今天可栽死了!”
“什么?”她反弹性地跳了起来。
她没有再说,转眼示意她看向廉海平教练,他在后台右侧往下走,似乎把自己的校队成员带回排练厅了。
“教练怎么走了?”她不解地问着死党。
于文露双指了指前席汪瑛忻,“你得问你爸呀!”尔后摇了摇头。
她还想问什么,一阵摇滚的暴烈得几乎震荡得要近耳鸣的乐曲轰了过来。韩文略飞身上了舞台,用那种近乎神一样的表情傲视着一切。
“我们走了吧!”于文露趴了下来,悄悄地从旁边溜了出来,还招手示意着,“快点!”
汪晓瑾也只得跟上了。
两人跑到排练厅那边稍息稍息了,突然听到里面夹带的吵架声。
“真是活见鬼了!辛辛苦苦策划这么久,要我下场就下场!”廉海平教练似乎是憋不住的气,居然把音箱推翻在地上。
几乎是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敢吭气,屏住了所有的呼吸。
汪晓瑾悄悄地从侧门闪了进去,想要知道他们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