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临近傍晚,袁亮和詹先生相谈甚欢,詹先生一时高兴,就把这《观澜止水诀》的心法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袁亮,袁亮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哪里不懂问哪里,就这样,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两人才分手各自回家。
“这《观澜止水诀》心法真是奇怪,居然有这么多对情绪的分析和利用,简直是一本心理研究的专著,这应该是某位精神病医院院长写的吧,太师傅怎么会有呢?我自己看这心法还有听师叔的体会,这应该是一本适合大众修习的心法,只不过是师叔从‘爱情’这一个方面开始修炼,所以他觉得这本心法要从这开始修炼。其实人的情绪可以通过别的事情来彻底表现出来的,只不过是爱情很强烈,修习起来事半功倍。不过师叔的性子也该不是贪功冒进的人,看来师叔当年应该是谈恋爱的同时修习的这心法。”
袁亮在书桌前慢慢画着圆圈,心中慢慢的分析:“这《观澜止水》心法说,修习到后面,甚至可以吸收万物的情绪作为自己的能量,简直是太逆天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现代科技研究,人在愤怒时,确实释放的脑电波会强烈一些,会不会是吸收那个能量啊!不过这也太少了吧!算了,这样假设很没有根据,还不如修炼来得实在!”
现在是和詹先生那次谈话后的第四天,袁亮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仔细推敲《观澜止水诀》心法,他发现詹先生的“恋人之眷”果然可以用别种方法来施放,他试过用自己的内力发动,居然也成功了,虽然只有九个、比不上詹先生那上千个、密集的视野集合,但对袁亮来说,却是十分值得庆贺的事情。
同样是一层、薄薄的、无色的薄膜悬停在袁亮的左眼前,从袁亮的视线看过去,中间有一个大的圆形的圈,其余的八个小圈则在大圈的周围,“这还挺对称啊!”他看向窗外,一只小鸟正在枝头休憩,“这个不行,换一个!”
袁亮走到窗边,恰好看到轻语买菜回来,“就是你了!”袁亮把轻语锁定,“哦,红色的真气,一直在运转——是一直在修炼么?”他又看向旁边正在交谈木大叔,“青色,相比轻语,真气运转的速度很慢,是因为人到中年吗?初一?!初一和轻语的年岁差不多,但是修为在她之上,让我来看看,这是毛颜色!不过运转速度倒是很快,也很稳定!可惜呀,这侦测之法没法看出对方有多少真气,只能看到真气的流动方向——”
袁亮躺在床上,还在想,“师叔说的侦缉部队,他们是怎么样侦测呢,是怎么样‘看到’敌人的呢?!以这个时代这么发达的技术,说不定也是捕捉散发的红外线,不懂啊!看来没文化真可怕!”袁亮枕着双手,看着天花板,“有了这样的、分析真气流动方向的利器,我也许可能能模拟出师叔的‘天外一指’那般、威力巨大的招式——去找师叔!”想到这里,袁亮从床上消失了。
距离隔壁山村大概一百公里的地方,几个人躲在草丛中,一个人递给面前的人们一张字条,那些人们看后,快速消失在了几个方向,只留下那个递出字条的人,还有在空中燃烧着的字条:十萬火急,發現目標!那个人注视着字条化为飞灰,也诡异的飞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