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过一把砸炮枪。”
爱德华多撇过脸装作看风景。
“这可是大街上,而且这所医院有精神科……你最好注意点形象。”
“啊,好吧。”
琼田把枪口降下来,然后朝爱德华多伸出来空着的左手。
“干什么?”
爱德华多感觉很迷惑。
“枪套啊,难道你就让我这样拿着个枪招摇过市?”
“哦哦,差点忘了。”
爱德华多从皮箱里摸索一阵取出来一个腰带上的枪套。
“我们在新加坡是有持枪权限的,当然如果遇到了抢劫之类的治安事件也需要无条件赶去帮忙,还有不能在闹市区随意从枪套里取出来,只有当确认有需要鸣枪的情况或开枪射击的情况才可以取出来,而且只允许携带这种老式的左轮。”
“这么麻烦,还不如不带枪了。”
琼田撇了撇嘴。
“因为我们没有证件,这把现如今已经很难购买到的枪就算是在亚洲区我们的‘警官证’,只要不是执行秘密任务,其他时候都必须保证佩戴,哪怕用不上。”
“哦,我懂了,就像老式西部电影里警长的警徽一样对吧?”
琼田说完把枪套别在腰带上,把手枪塞进去之后左手食指伸出,顶了一下并不存在的帽檐。
“我怀疑他们是不是给你注射了过多的吗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