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直说，说到后面满嘴的胡话，孙夏却不敢阻止对方。
眼睁睁看着对方身后的留下的一路血迹越来越浓越来越浓，而面前李娜皮肤越来越苍白，毫无血色，两颊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陷下去。
而，她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对方，早就死了。
孙夏逼着自己眼睁睁看着对方话语渐渐微弱，停滞了呼吸与心跳，整个血肉与骨头被融化了一般。
最后剩下一块完整的人皮，飘荡在被打破的窗户之上，被自己亲手制作的绳索挂着。
让自己短暂的软弱一下好不好，孙夏默默的蹲下身，看着对方留下的鞋子，这还是自己从床底找出的逼着对方穿上的鞋子，“人皮画卷。”
孙夏握紧着双拳，对方的手段远远超乎她得想象，是活人还是死人，她居然一直没能够区分出来。
“不对，不对，不对。”孙夏双目微红，不该是一开始就死了的，不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