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依依真正要赌好的货还是要去公盘,那里才能赌到真正的好货呢?”
“公盘?”依依第一次听说马上要让如歌细细的说一说。
翡翠公盘犹如翡翠商们的“擂台赛”,是一种财力、眼力和胆识的大比拼。在正式公盘之前,所有翡翠毛料都编好号,注明了件数、重量和底价,不过底价一般都很低。
所有毛料都公开展出三天,翡翠商们对所有展品一件件观察,从中挑选出自己需要的毛料,然后评估其价格,确定出最佳的投标价,投入投标箱中。
对于同一份料,由于有多人竞争,而且相互之间都不知道对方的投标价格(为暗标方式),因此投标价的确定是非常微妙的,价高了要亏损,价低了又怕别人买去,在公盘时经常发生标价低几元或几十元钱而失去可以赚几百万元翡翠毛料的事例。
在正式下标的次日开始正式逐一公布每件料中标的公司、中标的价格。毛料则由中标者在付款后由专门的公司运输至目的地。
如歌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依依能听懂个大概,反正就是拍卖有一点相似,只不过这个是暗的,拍卖是明的,可以一起叫价,这个在自己开完价后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比自己更高的。
所以这个比起拍卖来说更加的不确定,不过依依只是对那里那么多的翡翠毛料感兴趣,其他的也要等去参加了再细问吧。
很快车子开到了一处风景点的侧面,刚才依依就感到如歌是沿南西湖开的,没想到开到南山路上来了,一个转弯就进了一条小路,又开了几分钟后就来到一家小门口,现在的南山路有很多古旧的房子,一般都是拆的,说是为了保持古老的传承,所以依依下车后就跟着如歌到了一处旧门口,如歌敲了敲门。
一会儿看到门开了,金鳞一看到如歌和依依马上笑了起来说:“两位真是稀客啊,我都打了好几次电话,你们都不来,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啊?”
“听说你搞了一批新货,来看看,试试手气。”
金鳞一听马上笑的嘴都要裂到耳朵边上,一边带着两人往里走一边说:“你们说得还真不错,原本我以为这次的货不是很好,因为是一个认识的的人的处理货,没想到这两天天天都能切出绿来,这不,现在都有一点人满为患了。”
依依一看还真多啊,这个房子刚才依依他们进来的地方,按古代的说法是一个后门,然后就连着一个50平方左右的大院子,在杭城这么寸土寸金的地方,还能有这么大一个院子,真的是不容易的。
可就是这么大一个院子,现在有二十多个人在那挑毛料的挑毛料,切石头的切石,一派热火朝天啊。
依依正想着,马上就听到那边切石的人里有人叫了起来:“涨了涨了,又出绿了。”
金老板一听马上说:“两人自己慢慢看啊,我去那边看看,待慢之处请多见谅啊。”
如歌挥了挥手说:“不见外,不见外,我们自己玩,你去忙你的吧。”
金老板急急地就跑过去了。
如歌看着依依说:“我们看样子得加紧了,金老板的这批料不错啊,再下手慢可要被人给挑光了。”
依依看这个场景也觉得如歌说得没错,马上拉着如歌急急的往一堆毛料走去,她知道她的透视时间只有两个小时,那自己就要好好的利用这两个小时,她要求也不高,迅速的高速的挑一块高水准的翡翠。
如歌这次什么也不做就跟在依依身,他可不想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那次跟吴星对赌时让依依摔了一跤,然后没能找到那块阳绿而失去了赢的机会,所以现在他什么也不着,就是看着依依,别让她再摔一跤失去一块好料。
“如歌,好巧,在这里遇到你。”唐宁挽着吴峥走过来。
吴峥一眼就看到依依,满眼都是看不起,被自己妈妈除名的人,真是一个垃圾。
如歌笑了笑说:“是啊,挺巧。”如歌并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一来他原本就是不喜欢唐宁,所以不想跟她有什么关系,二来,家里的父亲就自己拒婚一事,见自己一次就打自己一次,现在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呢,虽然跟唐宁没有关系,但也正是因为唐宁自己才挨打的,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所以看一唐宁如歌真的是提不起半点兴趣。
“柳小姐也来赌石啊?”唐宁看如歌十分冷淡就转向依依找话题。
依依看着吴峥觉得她很象一个人,一时想不起来。
“她能赌什么啊,不过就是来玩玩,也不看看赌石是你这种人玩得起的吗?”吴峥在一边讥笑着。
如歌一听马上脸色变了变后说:“吴峥,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吴峥一听马上说:“她需要尊重吗,她可是被我妈除名的一名学生罢了,一个高中生,你想让人多尊重,又不是赌王,尊重不是别人的给的,是自己挣的,她有这个本事挣吗?”吴峥气急败坏的说道。
依依看了她两眼后才想起来,她应该是吴天尊的孙女,也就是莫校长的女儿,吴星的妹妹,只是莫校长不收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