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聂问天步入这条谜题重重的村庄开始,他仿佛就是人家设计的棋子。在这里耗了两天,仍然毫无头绪。他手上没有别的线索,唯一能说得出来的只有那老人讲过的一段爱情故事。然而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这段悲剧收场的爱情故事无关,却有着疑点重重的不解。村前的那堆人骨骷髅、突然消失的村民、传说中那个把灵魂卖给妖魔的青年、秀鸾、白泽、黑影、那个诉说故事的老人、还有一片不解之谜的红树林。这些都像是传说,却真实的呈现在聂问天面前。
为了行走方便,聂问天将降魔剑收到空间里。仔细寻遍了整条村庄,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所有的一切,宛如来的及时,去的匆匆,如同幻梦一样。
在这里,能够给聂问天带来一丝希望的是那片充满疑问的红树林。后来,他从大街踅返后山,静静地耸立在这片似火般的红树林面前,久立良久,全身毫不动弹,眼睛直愣地看着面前那些一排排的红树,既无语道之。
寻不到答案的聂问天转身离去,带着疑惑离去,是如此的平凡。当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红树林时,一群妖魔现身出来。闻之所见,由那穿着可以看出,领头的便是那老人口中所说的魔王。魔王身边有两名贴身助手,从一身高丽的衣着可以看出,是魔王的左右护法。左护法披头红发飘散,黑衣一道,手持长剑,眉前的留海被风儿吹拂时起时落,加上他帅气潇洒,当侧目一视,定当迷死千万少女。右护法手持羽扇,中年男子,四根眉毛,短少的花白胡须,一看便知是位足智多谋的军师。
魔王侧目瞅了左护法一眼,狞笑地说:“这片红树林,你再也熟悉不过了,希望你能心想事成。”左护法抱拳说道:“大王,我定当竭尽全力,死而后已也在所不惜。”魔王补充说:“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秘密,他解不开迷,自然离去。”右护法插声道:“大王所言甚是,我们不能与他正面交锋,过些时日,大王法力有成,他自然不是大王的对手。”左护法生疑,询道:“他身边不是有一头神兽吗,如今怎么不见踪影了?”魔王仔细张望而去,未见聂问天带着神兽在身旁,甚是多疑难解。一名小妖插身前来,禀报说:“区区神兽,岂能惧之,何况大王法力高强,他不是大王的对手。”右护法打量一番,警惕地说:“大王,我时前跟踪过他,他手上有降魔神剑,此人身份不明,不可动手,把他骗走就是。”魔王点点头,感觉右护法说之有理。由他(右护法)的眼神魔王猜测的出定有良计退敌,便让右护法献计。右护法当然大展施手,口称十足把握可以计退聂问天。既是良计,右护法当然不轻易道出,将它放在心里,退敌之用。
后来的两天里,聂问天依然徘徊在这条疑惑重重的村庄里,继续追踪自己想要的答案。寻觅多时仍无结果,村庄又无一人,便就此离去。
从村庄去小镇大约两里多路,以聂问天的速度,半个时辰足矣到达。这座小镇叫镇海镇,镇府三面环山,树林环绕,一边有岩石圈引,连绵起伏的高山峻岭接触林木之中。另一边徒坡粉石布满奇异山峦,经过风化侵蚀、雨水冲刷,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积累沉淀,最终形成险峻的徒倪,十分滑脚,若人踏了上去,定是站立不稳,从上面摔下,定是个粉身碎骨,也不为过。小镇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大道,被誉为“黄金路道”。镇里人生意兴起、通商外面联系,都靠这条道路发展起来。此镇昔日的落后现于今日的辉煌,多亏那条“黄金路道”的帮助,才让其地人们崛起。小镇的西边正好是大道的对面,地处盆地地区,由于起伏连绵,道长难休,又没有规律,人们难在这里做上一条方便的大路。所以说,小镇的大道就是人生的根本,就像人为了生存离不开米饭一样。
聂问天感知一番冻馁,便寻来一家酒楼,妄想饱食,打量一切之后再行上路。热闹的喧哗声扼住了聂问天前进的脚步,他愣下回头沿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自己正站在酒楼的大门前。一小二见了聂问天在门口东张西望,速到前来,一边摆手迎请聂问天入内一边躬身乐脸地笑道:“客官,您饿了吧,速到小店休息,本酒楼是镇海镇里最好的酒楼,伙食美味可口,是别的地方做不到的。”聂问天瞅了一下小二,询问:“你们酒店每天都有这么多人吗?”小二嬉皮乐笑地连连点头,自夸地称道:“本店不说规模如何,当凭一己手艺,定是镇海里的头号酒家。”聂问天笑道:“既是如此,速来点小菜,让我尝尝鲜。”说着,聂问天往酒楼里大步进去。小二随手相迎,连连点了两次头,如同公鸡啄米一样。
小二给聂问天安排了一处座位,让其坐下歇息一番,便踅返备菜去了。聂问天觉得口渴,往茶杯添了一些清茶,悠闲的饮用着。突然,左边的座位隐隐约约传来敏感的一话。聂问天用心去听,清楚的听到他们对话。一人道:“我们打量一番,趁天黑之前,赶到赵家村,寻回银月宝镜。”另一人接着说:“王子要拿神镜,我定当全力帮助,不可让那妖魔得逞。”这两句话明显针对赵家村的谜团而诉,引着聂问天起兴,掉头望去。只见一青年男子帅气豪放,一身黑衣,眉清目秀,穿着高贵,就是身边所被另一男子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