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查明村庄百姓的离奇被杀害案件,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聂问天和白泽来到了这个村庄,虽说是白天,但是这村子却很少有人进出,大多数的人都拿着包袱,急急忙忙的逃离此地。
聂问天看见乡亲们行色匆匆的样子,便拦住了一位年轻的男子,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那名男子急迫的说:“当然是去别的地方啊,这每天都有不少的人会离奇死亡,我可不想成为那‘死人’里的一员,再说,我们这是最后的一批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聂问天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有人会离奇死亡?你们难道没有去报官?”那名男子道:“呵呵,你这外地人不知道,我们这村庄近日才出现这怪事,我们报官了,官府起先还派了几个捕快来查,可一夜之间连这些捕快也死了,紧接着官府又加派人手,怀疑是恶人所为,那几天这村子还算平静,可是过了第三天,这些捕快也不知为何,一夜间竟全失踪了,第二天才被我们村里的阿三早晨上山砍柴,在路边发现了他们的尸首,一夜之间居然全部死亡了,这可并非我们这平常人所能做到的,之后官府就再也不理此事了,官府的人说是鬼神为之,即使是击鼓鸣冤,官府也只是把这案子压下,不再插手此案。”
说完这名男子问聂问天:“公子,你这是要去哪?”聂问天道:“我们就是来帮你们查清事情的真相的,若真如你们村长所说,是上古恶兽所为,我也会帮你们把它清理干净的。”
男子听后半信半疑:“就凭你?也想跟它斗,别做梦了,我劝你还是走吧,别白白丢掉了自己的性命,我们上次也请了道行高深的法师来作法,可是连法师也难逃它的魔爪,更何况是你们。”白泽道:“呵,真是笑话,竟然拿那些臭道士来与我们相提并论,你可知我们是谁?说出来怕吓坏你的胆。”
那名男子摇摇头。
白泽高傲的道:“我是元始天尊的得意门徒玉鼎真人…”
那名男子看了看他们,好奇的问:“你就是玉鼎真人的传人?怎么是一头怪兽,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啊?”白泽不屑的道:“什么怪兽,我是一头神兽,是玉鼎真人最好的朋友。比你们这些凡人要高贵多了。”男子听后不语。白泽指着聂问天道:“这位是玉鼎真人的得意弟子,聂问天。”男子看了看聂问天,道:“你就是聂问天?”聂问天点点头。
白泽道:“是不是觉得很荣幸能见到他?是不是觉得他比传闻中要英俊多了?是不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哈哈,见到他本人你是不是觉得很兴奋?”那名男子道:“聂问天,没听说过。”
白泽气道:“你……”聂问天阻道:“好了,别说了。”
这时走来了一名年轻的女子,对那名年轻的男子道:“哥,你怎么还不走啊?天快黑了,再在这停留会赶不上相亲们的。”男子道:“好好好,俺这就走。”对聂问天说:“既然你说你是玉鼎真人的弟子,你会把这案子查清,会帮我们把妖魔抓住,那就有劳你了,我先走了,等你们把它清除后再回来……我们就住在邻村,离这有五十里路。”
聂问天道:“放心吧,我定会给你们个交待的。走好……”说完那男子便与他的妹妹走了。
聂问天看看白泽,说:“我们也走吧。”白泽“嗯”了一声。
走着走着天色渐渐变暗,人也越来越少,天还没暗家家户户就都关上了门,不再外出了。街道上荒凉至极,没有半个人影,除了聂问天和白泽的身影。一阵阵寒风呼呼的吹,这寒风冻得彻骨,更加深了这荒凉的环境,给人阴森森的感觉,街道的废纸、破画、竹编成的竹篓散落满地,在寒风的吹拂下显得格外的孤寂,落叶横铺在街上,没片落叶上几乎都沾满了鲜血,聂问天蹲下,随手捡起一片枯黄的叶子,叶子上的血早已干了,但血色却还未变黑,一看就知道血沾在叶子上还没过了一天,这说明最近这几个时辰里还有命案发生……
白泽看了看聂问天,说:“这是……难道……”
聂问天道:“不错。”接着说道:“我们走吧,看能不能找到一间客栈。天色已晚,我们若是找不到的话恐怕我们就要露宿街头了。”白泽道:“百姓们都走了,还会有人留下来开客栈?”
聂问天道:“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没有人?走,去看看。”白泽道:“有道理。”
二人便又开始了停驻的脚步……
他们走了很久也没找到一间客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却无人答应,无可奈何的白泽对聂问天道:“看来我们真的要露宿风餐街头了。”一筹莫展的聂问天抬头一看,似乎看到了希望。
聂问天看到了一丝微弱的灯光,这灯光就在这街道的尽头,街道的尽头有一间茅屋,聂问天拍了拍白泽的翅膀,说:“看,我们的住所有了。”白泽一看,高兴的说:“太好了……”随后他们便快步向那茅屋走去……
到了茅屋前,白泽去敲了一下门,来开门的是一个小孩,小孩一看见白泽就吓了个半死,大声叫道“怪兽啊……爷爷。”随后走出来了一位白胡子的老人,老人的头发全是白色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