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若不能外传,当对外有个说法,否则如何向上面交代?”史宪忠沉思片刻,道:“秦氏父子识人不明,他的家人容留雀老三过夜,盗匪半夜行凶,秦公阖门被害。”
众人齐道:“此事千真万确,是我等亲眼所见。”
史宪忠笑骂道:“老贼留贼过夜,尔等如何亲眼所见,这字才是证据。”
众人哈哈大笑,皆称是。
拂晓时分,东海岸边的沙滩上,雀易将一口袋金珠丢在摩岢神通面前,向李茂抬手告别,转身跳上了小舢板,小舢板在晨风中摇摇摆摆地向深海划去,那里正停着一艘准备杨帆出海的海船,此刻海天交接处灰蒙蒙的一片白。
“求求你放了我,我秦家家资万贯,咱们兄弟二一添作五,我分你一半如何?六成?八成?亲祖宗,你只要饶了小的,秦家家业我情愿拱手相送。”
被雀易折磨的脱了人形的秦肃巴结地望着李茂,满脸谄媚的笑。雀老三拿他做人质一路畅行无阻地到了海边,向他“借”了一艘远洋海船后,把他交给了李茂。
从那一刻起,秦肃便知自己凶多吉少,此刻见雀老三已走,他也不顾脚下是海水,把头磕的啪啪作响,闹的鼻孔嘴里都是泥沙,一时狼狈至极。
李茂冷着脸不予理睬,秦肃哇地一声大叫,转头往海里跑去,他自幼生长在海边,水性着实不错。摩岢神通健步追上,按住他的脑袋,喝道:“凭尔鼠辈也配娶名门贵女。”言讫手起刀落,秦肃的人头跌入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