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还有没有比她更不走运的?这浴室里的纸巾,居然..居然被花洒里的水给淋湿了。
这还要不要她活了?为什么她所有的路都全部给她堵死?
席慕寒在客厅里无聊的翻着电视台,浴室里洗澡的夏子悠都还没有出来。
他不由得看了看表,好家伙,她已经进去半个钟了,这洗澡的速度也太慢了吧?
该不会是。。在里面摔倒了或者是晕倒了吧?
这样想着,他本能的紧张起来,三两步走进卧室来到浴室门口,稍微迟疑一下曲起手指敲门:“夏子悠?”
子悠正在里面欲哭无泪不知如何是好,这猛的听见席慕寒的敲门声又吓了一大跳,双腿并拢双手抱住肩膀,紧张得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回答。
门外的席慕寒见半响没人回答,于是又敲着门喊了一声:“夏子悠,你没事吧?”
“我.”子悠紧张得说话都打结巴:“。。没事。”
“你怎么了?”席慕寒明显的听出夏子悠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于是赶紧关心的问了句。
“那个。。那个浴室的纸巾打湿了。”子悠终于找回了正常的思维,此时终于想起自己还得赶紧想办法出去才行。
“。。”
大约一分钟后,浴室的门再度被敲响,然后是席慕寒的声音传来:“你开一条门缝,我把纸巾递给你。”
子悠赶紧把洗手间的门拉开一条门缝,伸手出去,抓住那递过来的纸巾猛的拽进来,然后再‘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
有了应急的纸巾她长长地吐了口气,简单的做了处理,穿上睡衣然后拉开门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应急的纸条毕竟不是卫生棉,无法和三角裤粘连成一个整体,而睡裤又太松,根本控制不住纸巾,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刀刃上,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应急物就顺着裤管给滑落下来了。
当真是哭都哭不出来!
沙发上的席慕寒听到洗手间的门拉开的声响,他本能的抬起头来,几乎只是一瞬间,他眼中就雷鸣闪电的闪过一道亮光,而那道亮光一下子就劈开了他沉寂几年的夜空。
夏子悠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人字拖,黄绿色的睡衣衬托着莹白的肌肤,恍如静潭里开出的那一朵莲。
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膀上,还缀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灯光照耀下恍如钻石般闪亮。
一张小脸尖尖的,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恍如宝石一般璀璨生辉,估计是人太瘦了,睡衣穿在她身上略微有些空落,越发的把她显得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而此时她双手紧紧的提着裤管,脸上不知道因为什么紧张绯红着,在灯光照耀下,那皮肤娇嫩得恍如刚煮熟的鸭蛋剥了壳,晶莹剔透得吹弹即破。
他没想到脂粉不施的她居然是这样的干净明媚,就好似一道细细的清泉,静静的流淌在鸟唱虫鸣的山间阳光下,纯净得让人屏息凝气。
而子悠此时却用手扶着洗手间的门框,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喝了酒后来又吃了螃蟹的缘故,此时她小腹的痛一阵又一阵的袭来。
席慕寒见她一直在门口不动,忍不住疑惑的问了句:“夏子悠?你怎么了?‘
“我。。”子悠只我了一个字却是再也站不稳了,她的身子慢慢的蹲下去,一只手放到小腹上,脸色逐渐的苍白如纸,而额头上也慢慢的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薄薄的一层。
席慕寒一见不对劲,即刻放下手里的苹果和水果刀走过来:“子悠.夏子悠。。你究竟怎么了?”
子悠没有回答,只是整个人身体都蹲下去了,腰弯成一团,小腹的痛已经到了让她无法坚持站稳的地步了。
席慕寒的心本能的紧张起来,见她蹲下,也就跟着蹲下身来,双手放在她的双臂上,略微有些焦急的问:“子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腹痛得难受的子悠,此时根本都没注意到,席慕寒已经从唤她夏子悠改为很自然的子悠了。
“我。。我亲戚来。。”子悠痛得鼻尖上都在冒汗,苍白的小脸皱成一团,声音也有些轻微的颤抖。
“亲戚来了?”席慕寒是明显的愣住,低头看见粉色的裤子上有暗色的印迹才恍然明白过来。
女孩子好像都有生理痛他知道,只是他没想到她居然会痛成这样。
“我。。”子悠痛苦得哭都哭不出来:“我不知道今天会来,我的经期明明在一周后。。”
席慕寒有些无奈,赶紧伸手扶了她走到沙发边:“你先在沙发上坐着,我去帮你买,滨城应该有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吧。”
“我。。还是我自己去吧,”子悠低着头,此时的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你都这样了怎么去啊?”席慕寒真是服了她了,能不那么逞强么?
“。。”
子悠无语了,她这样.貌似的确不好去买东西。
“赶紧坐到沙发上去,”席慕寒见她还在沙发边站着,忍不住又喊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