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玲总是没有找洁,她对洁总是不冷不热,没有以前的那种热情和激情。
洁总是找玲,他总是和玲在一起,他总是中午陪玲上班。
第二个星期四早上,洁帮玲扫干净台阶,烧好开水。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随着时间不断往后推移,玲越来越大,批发部里的女孩子都找了男朋友了,玲看着别的女孩子都找了男朋友了,她感觉自己也要找了,她感觉洁在自己身边不好了,别的男孩子看着洁在她身边别的男孩子就不会到她身边来了,她感觉她不要洁在她身边了,她要和洁分手了。
一天中午。
玲上班。
洁看着玲上班,他捧着收录机走进玲办公室里,去陪玲上班。
玲看着洁捧着收录机走进她办公室里来陪她上班,她对洁说“我不听收录机了,你以后不要来了。”她的意思是说她不要他的爱了,叫他以后不要到她的办公室里来了,她的意思是对洁说他们二个人要分手了,叫洁不要和她在一起了,她说着转身在自已的办公桌边坐下,她就不理洁了。
洁听着玲对他说,她不听收录机了,叫他以后不要到她办公室里来了,他知道玲是要和他分手了,他知道玲是不要他了,他知道玲是要他不要到她这里来了,他知道玲是不要他和她在一起了,他知道玲是要找男朋友了,她不要他了,他心里顿时感觉十分难过和痛苦,但是,玲要找男朋友了她不要他了,他对她没有一点办法,他感觉对此事没有一点办法,他知道玲要找男朋友了,玲这是寻找她自己的幸福,玲这是寻找她自己以后的幸福,他不能给玲幸福,他给不起玲以后的幸福,他就不能阻止玲寻找受于她的幸福,他也没有权力没有资格没有义务阻止玲找男朋友和寻找她的幸福,他知道只有他能够有资格和玲结婚,他能够保证玲的幸福,他能够给玲幸福,他能够保护玲,他能使玲和让玲不受伤害委屈,他才能够去阻止玲去找男朋友,他才有资格有权力有义务去阻止玲去寻找她的幸福,要不,他就无权无能无责任无义务无资格无资本去阻止玲找男朋友,要不,玲如果不去找男朋友,玲如果没有找到好男朋友,那玲以后的生活怎么办?那玲下半生的幸福怎么办?那谁负责?他负得起责任吗?他知道他不能去阻止玲去找男朋友,他也没有资格去阻止玲找男朋友,他也负不起这个责任不让玲去找男朋友,他对玲要找男朋友了,他感觉没有一点办法。
这就是真正的爱情,真正的爱情是负责任的,不负责任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
这就是真正的痛苦,真正的痛苦就是这样的痛苦。
洁知道玲是很爱他,她是看着别人都找男朋友了,她害怕以后找不着好男朋友,她才要去找男朋友的,他知道如果他是一个吃国家粮的人,玲是很会嫁给他的,玲是怎么也会嫁给他,他知道他这一辈子是怎么也成不了一个吃国家粮的人,他知道这一辈子是得不到玲娶不上玲了,他知道这一辈子玲是不会嫁给他,他知道玲这一辈子是受于吃国家粮的男孩子的,玲这一辈子是要嫁给吃国家粮的男孩子,他心里感觉无比的痛苦,他心中感觉很没有办法,他心里感觉无比痛苦极了,他很是没有办法很是无奈很是痛苦地捧着收录机走出了玲的办公室,他走到自己晚上睡觉的办公室里坐下。
从此以后,洁心中总是感觉痛苦不安烦燥。
接下来玲和洁没有在一起了。
洁没有和玲在一起,他心里感觉十分烦燥,他心里就象一座要爆发的火山一样,他心里感觉很烦燥很不安极了。
一天晚上。
洁感觉很无聊,他拿着收录机收听广播电台,广播电台里播出的尽是广告,一点也不好听,听着就心烦,他听着他感觉一点也不好听,他心里感觉很烦燥极了,他拿起收录机就丢,他把收录机丢到了地下去了,收录机不响了。
过了一会儿,洁把收录机捡起来收听广播电台,他一收,收录机不响了,收录机坏了。
洁看着收录机坏了,他拿起收录机来修,他刚刚把收录机切开,停电了,他看着停电了,他把收录机收拾起来,准备第二天中午俢。
第二天中午。
玲和刘勇上班。
刘勇回家吃饭去了。
玲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她坐在办公室里没有什么事,她伏在办公桌上假睡。
洁看着玲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上班,他很想到玲办公室里去了,他很想去陪玲上班了,他很想去看玲了,他很想和玲在一起了,他很想看着玲了,但是,他和玲分手了,他又感觉不好意思到玲的办公室里去,他又感觉没有借口到玲的办公室里去和玲在一起,他知道他到玲的办公室里去,玲也不会和他在一起,玲也不会理他,他知道玲不嫁给他,玲不理他,玲不爱他,玲不敢在别人面前爱他,玲是感觉在别人面前爱他很丢面子很丢脸。玲要和他分手,都是因为他是一个吃农村粮的人,他是一个被别人看不起的人,她才不嫁给他,她才不在别人面前爱他,她才要和他分手,他才不爱他,她才不要他在她身边。他知道他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