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粮的人城市里的人可以把唱歌当饭吃，唱歌唱得好有饭吃，可以把唱歌当作工作，当作一名技朮叫艺朮，可以成为文艺人员，可以成为艺术人员。
吃国家粮的人唱歌唱得好可以推荐成为单位里的文艺人员，如果唱得再好可以推荐成为系统里面的文艺员，如果唱得再好就可以推荐成为省里面的艺朮人员成为艺朮家了，如果唱得再好，就可以成为全国的艺朮家。
吃国家粮的人唱歌有饭吃有工作有钱给，而吃农村粮的人唱歌只能是自唱自听自娱自乐，他知道吃农村粮的人没有什么歌可唱的，没有什么乐可乐的，他知道农村里的人唱歌发乐城市里面的人看着听着会耻笑他他们有什么歌可唱的？有什么乐可乐的？
洁想着他不喜欢唱歌，他也不想唱歌，他对唱歌不感兴趣，他只是这一段时间想唱歌，他这一段时间心里感觉很闷，他很想把心中的悲苍悲闷唱出来，他从小就不喜欢唱歌，他从小对音乐就不感兴趣，他认为唱歌这是女孩子做的事，他认为男人是不应该去唱歌和去做唱歌的事，他读书的时侯对音乐一点也不感兴趣，他读书的时侯就是对数学感兴趣，他的数学成绩总是打一百分，他的数学成绩总是全班第一名，他上音乐课总是逃课。还好，教他们班的音乐课的老师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女老师，这位女老师教他们班的音乐也教他们班的数学，这位女老师看着他的数学成绩很好很喜欢他，他上音乐课逃学她也就不整他。
洁为了告诉玲和让玲知道他是不喜欢唱歌和他也是不想唱歌的，他只是这一段时间心中感觉很闷他才想唱歌的，他为了让玲心里不要为他担心，他对玲说“我不喜欢唱歌，我也不想唱歌，我对唱歌一点也不感兴趣，我只是这一段时间才想唱歌，我以前是不唱歌，我以前也不想唱歌，我读书的时候我不喜欢上音乐课，我上音乐课就逃课，我很喜欢数学，我的数学成绩很好，我的数学成绩考试总是打一百分，我的数学成绩总是全班第一名，还好，教我们班音乐课的老师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女老师，这位女老师是公社书记的外甥女，高中毕业，她高中毕业她就来到了大队的学校里当民办教师，这位女老师教我们班的音乐也教我们班的数学，这位女老师看着我的数学成绩很好，她很喜欢我，我上音乐课逃课她也就不说我，我音乐考试老师总照顾我给我打六十分及格。”他为了告诉玲他不喜欢唱歌和不想唱歌，他为了让玲相信他是不喜欢唱歌和不想唱歌，他把他小时侯读书的事情向玲说了出来。
玲听着洁对她说，他不喜欢唱歌，他也不想唱歌，他只是这一段时间想唱歌，他说起了他小时侯读书的事情来，他说他很不喜欢音乐，他很喜欢数学，他的数学成绩很好，他的数学成绩总是打一百分，他的音乐成绩老师为了照顾他给他打六十分让他及格，她也向洁说起了她小时侯读书的事情来，她也向洁说起她的爱好和不爱好来，她对洁说“我读书的时候，我很喜欢音乐，我不喜欢数学，我很喜欢上音乐课，我不喜欢上数学课，我上音乐课就很高兴，我上数学课就烦，我的音乐成绩总是可以打九十多分，我的数学成绩总是不及格，总是只能打二、三十分。”她向洁说着她读书的时侯她的爱好与不爱好。
洁听着玲对他说她很喜欢音乐，她不喜欢数学，她上音乐课她就很高兴，她上数学课她就很不高兴就很烦，他对玲说“我很喜欢数学，我很喜欢上数学课，我上数学课我就感觉很高兴，我最不喜欢的是外语，我上外语课我就睡觉，我一个英语单词都不记得，我只记得二十六个字母，我的英语成绩总是打零分。”他向着玲说他的爱好和不爱好。
玲听着洁说他很喜欢数学，他很喜欢上数学课，他上数学课就很高兴，他最不喜欢的是外语，他的外语总是打零分，他上外语课就睡觉，她对洁说“我对外语一般，我不怎么喜欢，也不怎么不喜欢，我的外语成绩总是能够打六十分及格，我最害怕的是写作文，我写作文就头痛，我不知道怎么写？我不知道写什么？我写《新学期的打算》我总是抄上一期的，我总是把上一期的留下来下一期抄。”
洁听着玲说她最恨写作文了，她写作文就头痛，她不知道怎么写，她不知道写什么，她写《新学期的打算》总是抄上一期的，她总是把上一期的《新学期的打算》留着下一期抄，他对玲说“我写作文还可以，我不抄上一个学期的。我写《新学期的打算》年年期期都是一样，都是这样写：“胜利的一九七五年的上半期过去了，学习战斗的一九七五年的下半期已经到来了，在这新学期刚刚开始之际，我要作好自己的打算……”
洁把他写的《新学期的打算》全部背了出来，他接着对玲说“我写新学期的打算我背都背得出来了，我们班上仍致我们整个学校里写《新学期的打算》都是这样写的。”
他们二个人说着……
他们二个人说了一会儿，他们二个人把他们二个人读书的事说完了，他们二个人停了下来。
他们二个人都伏在办公桌上望着对方。
洁望着玲一会儿，他想起玲对他说他的歌唱得很好，他的歌唱得很好听，他想玲一定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