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笑着,猛地从水寒腰际抽出鱼肠剑,在手上划出一道口子,“公子临危不乱,可敬可佩。”
苏幕遮从袖中顺手拿出一只玲珑晶莹的白玉小碗,接住我手上流下的血,然后给我点了穴道止血,转身让那男子服下。
“姑娘,这是——”站在一旁的威武男子不解。
收起白玉小碗,苏幕遮翻身上马,红衣飘逸,笑而不语。
“莫非姑娘天赋异禀,血能解百毒?”喝下我的血,年轻男子抬眸说道,眼神清明。
我轻笑:“人已救,告辞。”
“等一下!”年轻男子突然站起来,行礼问道,“还望姑娘告知在下名讳,届时在下一定亲自上门道谢。”
“为你把脉诊出毒药的是幕遮,何必谢我。”我朗声笑出来,“后会无期,留名何用,公子,告辞了!”
说完我一夹马肚,奔驰出去。苏幕遮和江水寒也一并跟上来,我们快马加鞭,很快将那两人远远甩在身后。
看着三人一骑红尘融入夜色,含光顷刻间想起自己主子伤势不明,回头便问:“主子,您的伤,毒可真是解了?”
“应该是。”收回目光,商一年淡淡说道,“我们快点回府。”
宠柳娇花,美人无数。只是双燕归来,画帘半卷。折尽梅花,难寄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