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莫塔乌斯的纽带#
PS:格言:羽立17世纪黑死病流行的欧洲居住时常对主角说的话:在非洲草原上狮子要是不咬死它的第一头水牛又怎么能竖立它王的地位,这与软弱无关,你现在只是只连觅食都不会的家猫,去看看这场带走一半人口的瘟疫,我只给你半年时间,去收割100人将死的亡魂;(初来驾到的主角最初是一个奉命行事为那些半死的人抹脖子的义工)
PS:灵格裂变
(安妮的第一体,即作为人的她死后,人格被凝固在了她死后的亡魂中,随着安妮的灵魂对于作为人的执着,在安妮的灵魂堕落后,她的灵魂便与她的人格一分为二,安妮的灵魂变成了强大的前所未见的怨灵,那个怨灵就是第二体也是整个被创造出来的虚假时空的宿主(起源支点),而从原本一体的意志中被分割出来的人格则继续保持了生前作为人的意志,那个就是尚未丧失心智的安妮,她被囚禁在虚假时空中的某个地方;)
PS:起源支点
(如果把宇宙形容为境界,那么由安妮创造出来的虚假时空可以说是境界中的境界,这个境界被裹挟在正常时空看不到的褶皱与缝隙中,在空间时空的褶皱里为了支撑起一个世界需要相当的能量,所以可以推断安妮的灵魂已经异化成了怪物,为了维持整个境界存在能量需要一个支点,它通常都是境界的起源,那个起源就是安妮腐化的灵魂)
start:
此刻我有了与安妮内心的愤恨相对峙的力量,她就站在我的面前,站在血色的月光下,周遭寂静的可怕,布满眼球的像黑色淤泥一样的生物开始从教堂被震碎的窗外缓慢的涌了进来,顿时她把对峙打破,那些碎裂掉在地上已经还镶嵌在窗框上的琉璃碎片开始像是发了疯一般的震动起来,然后慢慢的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地面上提起,所有的成堆的像是尖刀一样的碎片悬浮着对准了我,我知道她准备开始发动攻势,我继续看着安妮的瞳孔,无法形容那种空洞,就像是缺了什么一样,更或是一种不完整,瞬间一个疑问与可能的答案浮在了我的脑海里;
这时玛雅做了一件出乎我意料但却救了我们两个人的举动,她从忏悔室里冲了出来,我几乎都没有注意到,她朝着教堂的门口冲去,在从我身边跑过的时候顺便一把也把我抱了起来,在那一刻我看到一个契机,噬灵双子在非语言的命令下直接朝着安妮的扑了过去,玛雅在抱着我即将跨出教堂门口前我看到了安妮被噬灵双子咬住狠狠的撞在了墙上,然后那些浮着的玻璃碎片就在同一时刻唰的一下全部掉到了地上,发出了一阵玻璃摔碎的声响;
鲜血继续从被射穿的左手的伤口中不断的向外渗血,即便是专门被用来作战的躯体此时也显得疲惫不堪,自从来到安妮的世界后就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贫血比我想的来的迅猛,但现在还没到该昏过去的时候,我对玛雅说: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要把教堂炸了;
玛雅:什么?什么意思?
玛雅:先不管怎样我要带你去药店,不然你就真的要死了;
我来不及做决定就向噬灵双子下达了融合引爆的命令,尽管玛雅已经抱着我跑到了广场的尽头,爆炸的威力还是超出了我的预估,巨大的气浪把我们两个都掀翻了,整体的意识已经到了极限水平,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根本没有听见噬灵双子融合爆炸的声音,只是感觉突然从玛雅的怀里向外飞了出去,然后落在了像是草地上,那片草地我记得是在巴士停靠的站台的左手边;
我看不见了,或许我真的还睁着双眼但是眼前是漆黑的,也听不见太多的动静,但我感受到了一股热浪不断呼啸着穿过广场尽头的这片街区,紧接着包括触觉在内的所有感觉都被关闭了,世界戛然而止,我希望不会是我死了;
那一刻我反复的问:我死了吗,死了吗?直到整个人就感觉像突然从高处跌了一般,我感觉我在穿越一个隧道,那种感觉格外的轻松,很难形容那是种多么放松的感觉,仿佛陶醉在永恒之中,然后一个噩耗浮上心头,这是死的感觉;
那条隧道越通越远,我想要停下来,但是感觉像是失控的列车一般,朝着所谓名为天国的大门冲去;
我极力挣扎着,然后我从那条隧道的尽头看到了一道白色的光,它环绕着我,非常的温暖,似乎能听到它对你说:快到这边来;
再接着,在那道光中我看到了自己的过去,过去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从斯里思出生时的自由到为了摆脱不死的诅咒而挣扎的经历,再到第一次遇到小月华时的场景,与069考察班的奇葩们一起冒险的时光,在由理的军事团里为了解放伊夫特的和平而奋死拼搏的作战,然后是更多更多,所有我能回忆起的痛苦与欢乐的片段,它们一一的被呈现在我的眼前,如此的真实就仿佛上帝在宣告我一生的结束,我几乎都能听见天堂里的歌声!
是啊,多么熟悉的歌声,等一下,那是普轮新号遇难时立在冰冷的海水中唱出的歌曲;
我回想起了,我想起了那个给予我一切痛苦与欢乐的人的脸孔,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