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唯一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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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立所赐,我每天的生活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刺激,时间一长整个人就开始麻木,等到真的想要回到正常的人生中时发现它已经是一条不与我相交的平行线;
立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古怪的人,先不讲她是不是神明转世,就算她没有继承神的意志也可以把我整的团团转,大多时候连我都会去质疑她,虽然她给我一种不苟言笑的感觉,但是平日里太多的举动让她变得格外显眼,我不想用煞风景来形容,她的举动只是局限于特殊而已,无比的特殊。
第三次,我在这个异次元世界里醒来,不知道走了多久后能在干草堆上舒服的睡上一觉让我感觉好极了,睁开双眼是谷仓的大屋顶,从干草堆上站起来拍掉粘在身上的干草,看着空荡荡的马厩和一头被锁死的大门我从进来的地方走了出去;
一走出谷仓黄昏昏暗的光线便直扑我的瞳孔,那是我最不想看见的,依然是一番死寂的景象,这样的末日我希望永远都不要发生在我生活的世界中;
站在空无一人的农场里,地平线处日落的光芒扫过一望无际的草原,安妮的世界,它是那样的荒凉,连乌鸦都唾弃这里,考验着任何想要在此生存下去的人心灵的底线;
水井旁边的土地已经干透了,我猜我肯定睡了很久,当然,目前时间在这里依旧分文不值,我走向农场围栏处的道路,捡起之前丢下的m14步枪,环顾这座不大的被荒废了的农场,最有搜索价值的就是原来主人住的那间房子,我不打算逗留太久,因为毕竟最主要的任务还是找到安妮世界的出口。
很显然饥饿正在快速的消耗着我的体能,但我不指望能在房子里找到什么,不过这样搜索资源的机会不能够浪费,我推开那扇上面布满灰尘的白色木门,走进屋子里面,地板嘎吱的作响,电视机柜、沙发、一切能看见的陈设上面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层,和谷仓相比这里让人感觉很诧异,谷仓就像是经常有流浪汉路过睡在里面,而这件屋子则像荒废了半个世纪一般;
我只在厨房里找到了一个可以用来装水的塑料瓶,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没有吃的,没有火柴,没有人的白骨,所有人和动物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回到水井旁清洗了塑料瓶并将它装满了水,到现在为之这是我唯一的进展,不是很理想,所以我要回到公路上继续走,但如果在下一次倒下去前没能找到食物那我就麻烦了。
离开农场,走了大概有十几二十分种的样子重新又回到了寻找出口的正轨上,走在公路上前头依然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唯独这条道路将世界从中劈开,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唯独只有一路秉持信念的走下去希望才不会消失,否则如果我失败了时间另一头的那个世界也同样会因为我的失败而走向灭亡。
立无时无刻不在告诫我必须肩负起的责任,那是一种生命与罪孽蔓延的交付,当你以为你可以轻松的拥有向往的人生时背负着的罪孽已经悄然无声的靠近了你,我必须牢记,因为我的诞生3000人无辜成为了祭品,因为我的过错又会有无数的人不甘的走向死亡,这不是不可逃离的命运,而是在命运之中我需要肩负起的选择与秉持。
我离开公路旁通往农场的岔路越走越远,沿着这条世界的中心线前进着,我相信那必然是我的希望,但直到我在远处看到了它,我原本以为我找到了什么,于是加紧脚步向它走去,但结果让我大失所望,它是我出发的原点,那个公交车的站台!
看来这条公路是像莫比乌斯环一样连在一起的,我又走回到了原点,当然至少我确定了这一点,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回到公交车站台的长椅上躺了下来,侧躺着看着对面一望无际的草原,心情反而平复了一些,但希望不会是因为希望的丢失而导致的;
在我快要躺着睡着的时候,一件更加疯狂的事情发生了,我闭着眼睛隐约的从耳朵里听见有声音从远处靠近,越来越近,好像是车辆行驶发出的声音,我睁开双眼,是一辆公交车正从我右手边的公路上驶来;
靠近站台,这辆写着155号的公交车越来越慢然后稳稳的停在了我的面前,我大声的像是突然降生于世的新生儿一样喊道:这才是通往世界穹境的班次!
我只是太过于兴奋安奈不住内心的狂喜,155路公车的前门在我面前嗖的一声打开,看见驾驶座位上坐着的司机,心里想着总算见到了活人,在车重新驶离站台前我毫不犹豫的跳了上去,想立马和眼前这位穿着笔挺制服的司机打个招呼,但顿时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没有瞳孔,他扭头将脸孔转向我,但是我看不到他的瞳孔,在被惊吓之余更是一股失落感,我叹气道:唉,算你半个吧,先生。
算他半个人的司机先生一句话也不讲,像个冷冰冰的机器人,一言不发的扭头回去发动了车子;
再向车厢内部望去,各种杂物堆满了每一个座位和角落,感觉就像有人住在里面一样,然后我看到最后排的四连座的长椅上睡着一个人,紧接着我本能的警觉起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