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昏迷的梦境中:
梦的奏鸣曲
start:
活在悲惨的世界,我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我,虽然现一切安好,“悲痛”却每一天的伴随我走入梦乡。
我在哪里找到了你,这样一个依旧充斥着色彩的世界,浑然天成的地平线上下,我无法欣赏直视你,就感觉那每一刻你都在变得模糊或渐行渐远。
很遗憾的,世界希望它能完整的找到它自己,所以必须有人来代表邪恶与无知,很欣慰的,你在冰天雪地里找到我,给我上紧发条。
我伴随着天际闪耀的星掉落在此,如同雷雨后的小草,我孤独,却能听见你的呼吸。
暴风雨抹去大海昔日的平静,如同人与人之间无休止的争斗,谁来阻止这一切,清晨你低语着说一切安好。
第七夜,上帝完成了世界的创造,她在此睡去,成为人们、牲畜们、牧草们的梦。
推开窗后,我多么希望世界是一个安宁的雨后,就如同刚刚出生的生命一样,深夜你低语道,一切睡去有如同新生一般醒来。
我站在世界的边缘,这里是乱石嶙峋的悬崖,没有供我放脚的地方,远处是一座巨大的灯塔,看护灯塔的老者在昨夜的梦中安静的离去,不远处暴风雨即将来到,谁来点亮灯塔,谁来指引海上航行的船只;
它离我很远,足足有一年的路,回过头去,家就在此,稻草人朝我微笑,母亲示意我在风雨前回家,这里只有我的选择,代表有上帝创造的七天七夜下的选择,我代替着“我”的希望将我的步伐迈开,朝向一个更遥远的世界前行,顿时大地裂开一条口子,一只巨大的手将我托起,它将我送出去十里地远,半空中,我被巨大的瓢虫抓住,它带我飞完了它古老生命的最后一段,随后瓢虫落在大地上,我朝着远处的灯塔继续奔跑,很长很长时间我都朝着暴风雨奔跑着,短短的十天里我的鞋破了,我赤着脚,感受着温和的土地,三十天里我横跨着巨大的海桥,我看到了鲸鱼还有海豚,桥在我身后断裂,我不会再回头,犹如脱了弓的箭一般,奔跑开始成为我生命的全部,半年里,远处的灯塔就和初见它时一样的巨大,半年里我跑过了大山,峡谷以及奇异的村庄,眼看着暴风雨即将来到,我拼尽命的奔跑着,突然鹤落在我的前头,它带着我飞到了我梦想的地方,原来那不是一座灯塔,那只是一根巨大的蜡烛,老人坐在摇椅上已经成了白骨,我接过他手中还在燃烧的火柴点亮了蜡烛,随后千条大小不一的船靠岸了,走下了大小不一的人们和不是人的人们.
静为何没有颜色,光又为何是纯白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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