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扶了一把,被推的一个趔趄的二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斜着眼睛说道,“哥们,这是在我大哥的场子,我们不想惹事,差不多就行了呗?还非得整出个三六九啊!”
“草泥马的,你大哥是谁?胖大海?张生?你他妈不说还好点,你一说我还他妈真就得揍你!”领头的权哥一说完,把脏乎乎的手直接插嘴里,吹出了一阵刺耳的口哨。他这样一吹,周围的几个小弟也跟着一起。
呼啦啦!
我就看见在舞厅的沙发区里,一瞬间站起不少青年,他们衣服兜里都揣着明晃晃的片刀,直奔着我们就冲了过来。
我看着面前的场景有些发懵,难道就因为这屁大点小事儿,这虎/逼权哥就要砍人?也太他妈小题大做了吧!
但是没容我多想,就看见站在我身边的小鹿,大骂一声,举起酒瓶子,照着权哥的脑瓜子,率先出手,“我草尼玛,你他妈算老几,敢瞧不起我大哥!”
砰!
啤酒瓶子从底部碎裂,只剩下一个瓶嘴,攥在小鹿的手里,鲜血混合着啤酒从权哥脑袋上淌下来,这二/逼一个没站稳,直接栽倒在地上。
眼看着一场战斗不可避免,我也没在矜持,抓起瓶子就冲了过去,但是在这之前,我还不忘地对着张家兄弟大喊,“山山,二雷,你哥俩护着女孩先走,上二楼,找生哥!”
由于二雷骨子里有一股短暂的彪劲,一出一猛非常有马力,而且他还是色心坚定,所以让他护着女生,绝对是一个英明的决定。
砰…砰!
二雷抓起旁边桌上的酒瓶子,也没抬头,就不分敌我的先是一顿乱扔,他这顿狂轰乱炸也真够劲,拥挤的人群,硬生生的让他砸出一条通道,随后他拎着酒瓶在前开路,美女们在中间跟着,山山尾随断后,一行人就这样飞快的爬上了二楼。
而我们这边,小鹿的一酒瓶子下去,算是吹响了战斗的号角,我冲过去,也想学着二雷,用酒瓶子进行远程攻击,可是我喝的有点多,眼神发飘,飞出去的酒瓶子,都没能砸到目标。
彭总一个箭步,来到了领头人权哥的身边,他一发力,用双手将还在捂着脑袋的权哥举过头顶,用力的摔向了舞厅地面,啪嗒一声,权哥痛苦的躺在地上,双手在身上乱扒拉,浑身都疼,也不知道捂哪里是好。
“草泥马的,我捅死你个逼/养的!”小鹿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对着权哥的大腿就是一刀,这一刀直接没入肉里,只留一个刀把在外裸露着,鲜血顺着刀把流淌,场面略显得血腥。
我们这时候并没有吃亏,因为从开始到现在,我们基本上没和他们费话,小鹿一瓶子下去后,我们一套组合拳,直接将权哥撂倒,而二雷的狂轰滥炸正好将人群哄散,那边沙发区赶来支援的小弟,一时半会上不来,所以我们看似有点优势。但是这种短暂的优势,根本持续不了多长时间。
我在这边仍的正起劲,一个小弟跑到我身后,一酒瓶子就砸在我脑袋上,一点不撒谎,我顿时就看见眼前漫天星光闪耀,
摇摇晃晃的我扶住领舞台,肚子又不知被谁踹了一脚,直接就步了权哥的后尘,我躺在领舞台的角落,用双手护住头,随后如雨点般的拳打脚踢,就降落在我身上,我只能挺着挨打,根本站不起来。
“都他妈给我住手,再打我捅死这逼/养的,放开我兄弟!”就在我即将昏迷的时候,我听到了小鹿的大喊声。
我感觉身子一轻,再也没有人对我进行踢打,我挪开手臂,勉强的睁开眼,就看见小鹿一脸是血的,用手紧紧勒住权哥的脖子,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拿着匕首,顶在权哥的脸上。彭总见到这幅情景,也挪着步走到了我们跟前。
“草泥马的,小逼崽子,你们挺有尿呗,知道打我的后果吗?”权哥被控制住,根本没有害怕,相反看着我们兄弟的眼光,充满了不屑。
此刻,我们三兄弟被一群人拿着片刀,堵在了领舞台底下,舞池的客人早已经跑光,池内遍地都是破碎的玻璃碴子,我听着权哥说话的语气,怒从心生,抓起一个碎玻璃瓶子,对着他的大腿就扎了下去。
“草泥马的,你就牛/逼呗,分不清形势是咋地,我他妈就干你了!”我把瓶子扎进他的大腿,还狠狠的转了一圈,当我拿开手,他大腿里密密麻麻的,跟马蜂窝似的,残留着好多玻璃渣子。
“我草尼玛,敢动我大哥!”看到我如此猖狂,一个混混举着片刀对着我的脑袋就砍过来,要是在平时,我能稳稳的躲过去,可是这会,我喝得有点多,脚步一个踉跄,片刀不偏不倚的砍在我肩膀锁骨上,我就感觉整个手臂一麻。
啪!
我回头踹了一脚,将那混混踢飞,随后没管还卡在肩头的片刀,对着小鹿大喊,“操他妈的,小鹿,给我干他!”
其实不用我喊,小鹿早已经动手了,就看他扯着权哥头发,红着眼睛,对着权哥的大腿就是一顿猛扎,至少扎了四五刀,他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权哥大腿上出的血,都他妈能装满一个啤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