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宅厚用心力尽力的在控制着戏龙石的能量,此时他的体内蕴藏着巨大的灵力,对于控制身体吸收灵气的把持程度和当初不能同日而语。戏龙石数次想迫使李宅厚吸引超负荷的灵气时都被李宅厚强行制住,但它并不死心,一次次的挣脱束缚,又一次次的被李宅厚制服。李宅厚额头已流出了大片汗渍,但他绝不服输,数次之后,戏龙石终于平静了下来,乖乖的按照李宅厚期望的,以自己可以接受的计量在缓缓的吸收着天地间的灵气,这灵气在李宅厚的身体里转动一周天后,纷纷归入气海之中,李宅厚明显感受到了它的存在。戏龙石似乎并不满足李宅厚给它提供的微末灵气,但无奈已无法胁迫李宅厚为自己提供足够的灵气,只能作罢,颓然的暗淡下去了碧绿的光芒。
刘四经常夜不归宿,倒也没人奇怪他晚上为何不回刘府,半夜,李宅厚辗转反侧,想起白天的事来,他心神不定,难以再修习道术了。他将最后一丝灵气吸入身体后,就停了下来。他想道:“显然现在刘家父女都相信那个骗子是赵师哥,那个冒牌货肯定有什么目的,此时闲来无事,应该去刘府看看,总不能叫他给我飘渺峰的声誉抹黑”
他跳下树来,在蒙蒙夜色之中朝刘家庄走去,李宅厚此刻身强体健,几里的路程转瞬既到。府门早就关闭了,他翻墙而入,竟然如履平地,李宅厚暗暗惊奇,他环顾四周,见后宅之中有一处房间灯火还没有熄灭,那是刘老员外的房间,李宅厚心中奇怪,此刻已是深夜,他为什么还不休息?
正狐疑间,那房门打开,赵仟羽信步走出屋来,站在门口处的刘伯赶紧领着他去客房休息。二人刚刚离开,一条模糊的人影由一段墙壁,快速的移动到了另一段墙壁上,它伏在暗处,始终距离着赵仟羽二人不足十丈之处。
李宅厚跟踪在黑影之后,刘伯二人竟好似没有发觉,他带着赵仟羽找到了房间之后就离开了,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落,位置在后宅的左侧约几十仗开外,几间宽敞明亮的房间坐落在院内,那黑影见赵仟羽进了屋子,它一跃落在门前,见刘伯已经走远,它轻轻的敲击了几下门板,小声问道:“赵师兄,为何回来的这么晚?有客在外,还不赶快迎接呀”
房门打开,赵仟羽把这个人让进屋内,轻轻的带上了门。李宅厚心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果然有古怪!”
他猫着腰小心的前进几步,他伏在赵仟羽房间侧面的房顶上,仔细听着屋内的对话,他不知自己现在修为已深,即便此时他身在数丈之外,只要自己想听屋内的谈话,也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赵仟羽率先说话道:“姑娘深夜来此有何贵干?孤男寡女,深夜同处一室,传出去怕是不好把”
回答的是一个女子声音,那女子笑道:“赵师哥的名气小女子可是如雷贯耳呀,早就十分爱慕了。今日特来拜访师哥,管外面那些人说什么?我可不在乎”
赵仟羽道:“哦?可是夜已深了,我也倦怠了,今天恐怕不能相陪”
屋内随即沉默了片刻,李宅厚正奇怪着,只听赵仟羽说道:“师妹如此情深意切,在下岂是无情之辈?”
那女子格格娇笑起来,赵仟羽的呼吸明显急促了,李宅厚奇怪,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他跃下屋顶,蹑手蹑脚的走到后窗,点破窗纸偷眼一看,眼前的一幕让他顿时一脸红到脚后根,他心中呸了一声,似逃命般的离开了这里,李宅厚虽没有做到声息皆无,但屋内之人竟未察觉有异。
旭日东升,艳阳高照,大地的东方一如既往的泛起了大片鱼肚白。城南擂台下站了整整比昨天多了一倍还多的人,而且似乎还有增长的趋势,因为在城外,零零散散的人还在络绎不绝的朝这里敢来,一眼都望不到人流的尽头。
昨天的比赛已经轰动了这个小城,大家互相传告,三人成虎,竟起了连锁反应,方圆数里之内的人都想来一睹赵仟羽的风采,至于那些花痴怨妇,或单个,或成双结伴的来此,期盼着与道爷来次难忘的邂逅之心,自不必细说了。
吉时已到,贵客入座。罗世杰,曲念念的对面又加了个更华丽的座位,赵仟羽坐在那里,曲念念神态娇羞的,似乎在打量着一件称心的艺术品一般,陶醉之情溢于言表。
刘伯的一番慷慨陈词拉开了第二天比武招亲的序幕。赵仟羽起身离座,对着台下熙熙攘攘的众人一抱拳:“各位高邻,比赛的规则不必细说了。昨日小可侥幸赢了一阵,为显比试公平,今日如果有谁把我制服或是打败,刘老庄主有言在先,马上择吉日把贵千金刘小姐嫁于他。至于拳脚无眼,刀剑无情,若是意外受了损伤,我绝不仇恨各位,那也只能怪我道业不精而已。各位!那位想要挑战我就请把!”
话到最后,赵仟羽二目如电,场下大多数人低声议论,不少女人竟兴奋的叫喊了起来。
一刻,二刻,半个时辰转瞬即逝,场下看热闹的人虽多,但竟无人上场与赵仟羽比试。眼看就要冷场,刘老庄主唤来刘伯低声耳语了几句,刘伯来到擂台上朝台下喊道:“众位朋友!比赛之前已经说的明白,比武招亲已技压群豪者为胜。若是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