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一个小孩抹着眼泪从前面跑过来,只见其穿的却全是草叶编的衣服,真是精细灵巧的衣服啊,鞋也是编的,不过都是为了好看罢了,他从花丛中走过,气得不时的嘟噜着嘴,用手拽着两边许多的花朵乱甩向前,突见前面一头白色的凶凶的猪脸看着他呢,他见了也不以为然,便朝侧边走开了,一时白脸猪道:“小娃,刚才是不是你在我背后推我呢?”那小孩使劲用胳膊抹了几下眼睛道:“不是我,你看那远处的崖边,那些才是撞你的哩,他们是在金山的外边的崖处捞宝哩,他们都是捞宝飞仙童,你看他们都有两膀子厚翅膀哩,呼呼的想撞哪就撞哪,不过他们没有恶意的,我生活在这里,早就习惯了,只有你这外乡来的人才会觉得被他们抓着飞一次天是多么讨厌哩。他们有时也拽我上天溜一圈哩,看一看白云呀、听一听天上的风转呀,那也是极美的事,我经常叫他们来拉我上天,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听我的来拉我上天,而是自己什么时候高兴就突然的将你弄上天耍一把子才算,我们都习以为常了。”白脸猪道:“我并没有被拽上天,而是从背后被撞了一下而已。”那小孩笑道:“这算什么,还值得大惊小怪哩,你只当是捶背罢,不过一下不算什么捶背,想来他们见你是生人,先撞一下你,以后再连续攻击哩,那时才能享受捶背的乐趣哩。”正说呢,只见几道白光飞在了小孩的背后,小孩还在和白脸猪说话呢,只见其胸忽凸突突的向前窜跌而来,要跌却跌不了,只听其断断续续的说道:“你看这就是天然捶背敲腿、揉背捏腰、吹脸挠发、捂眼悄语、蹬股跳脊、踩肩顿胸、宁神静息、拉腿拽脚哩。”说着只见其被几个有翅的飞童男、飞童女、飞嫩婴、飞吮胎、飞白女、飞键男、飞弯老、飞勾婆,这时承受便那手动起来便是舞姿美妙哩,而且自里到外的感觉到是那样的舒服和滑腻的乐乐的心里好受不止哩,白脸猪摇动着两个耳朵在摇着,似要唱出什么歌,但却似乎一个字也变慢了,迟钝的道:“我现在就如同喝到酒到极致处了,我曾知道只有喝洒极致后人才可以说沉入其中无法自拔了,因为若人有意识时的一切行事也不是真正的沉入不出的,惟有饮酒极量后才是,连说话也变得麻醉了,全是酒精发挥了作用,来控制着你的每一根神经,就是让你兴奋得最后变成一个哑子说出心命通道里的事,可是那时你的口早到那个遥远的心命通道里狂喝品各种酒去了,还说什么呢,只能说几个结巴字便倒成泥人了。”
正说呢,那几道白光飞窜上天了,只见那小孩有雄健高胸健肌壮腿的小童,如同一个小型的健男哩,‘哈’的一声,崖山成稀烂。有温柔丰脯雪臂冰脚的童女,如同一个小缩的俊女哩,有弯若老头的小童,小童背后插着一根长棍,棍子就是一个顶部为长发长须的美男头,下面用红彩布缠着当衣服,没有腿和手哩。有勾似老婆的女童,女童胸前挂着一根长绳挂着的勾子,长绳就是一个下部勾子勾的长发美面的丽女头,下而用绿彩布绕着当裙子,没有双胸和屁股哩。在天空中翻几个大筋斗变成一个大鱼勾子乱甩一通,一时一个飞船飘来,船上坐满了两排子的用一膀扇厚翅当桨的飞童们,船上是那个变来的巨飞鱼勾的立足之地,一下下的入崖下的巨烟中放下长长的绳子,勾上来许多的金光闪闪的宝物,那宝物全都有手臂脚丫子,还乱跑哩,还有妙形的金子金光鱼哩,那鱼出来‘咕嘟嘟’的吐出水泡,竟成了一个个的金镯子,一个金镯子一产生出,突的天上乌云滚滚的闪动,突的一道金光从天产出,一个美男的手便卡在了金镯子里,一时一排排的金美男便出现了,时时冒着香烟四射哩,这金美男似乎要挣扎着要起来哩,忽的便从金镯子处变成了个**的金童一动不动了,身体还在冒着香气。大长勾甩向空中带下玉鸟,玉鸟一上船便啼出白血,因为太白了,竟然如同时间凝滞住了,生生一片片的把时间和空间也撕开了,成了一片极白的空白了,那里面什么也不会流动,是静止的,最后慢慢周转化成一个玉镯子‘当啷’一声掉在船上金童旁,金童身上的金气直冲得那些展翅奋划的钓钱飞童们咳个不止,这下可好了,便更加奋划不止了,还有大捞口号歌哩,只听‘勾金子、钓宝贝子哟,有钱不喝西北风哩,吃香喝辣富得流油拉子咧,勾呀、钩呀。捞金人、拽玉妞子哟,没钱恨吃东南风呐,赤手光脚身上披破棉袄咧,捞啊、拽啊。嗨哟——。’
那个玉镯子掉在了船上天上乌云闪动,忽的一个和长发弯发美女都入了玉镯子卡住了,最后也只能蠕动得变成一个玉女了,全是美玉妙形也,射出玉烟荡漾哩,突然那个金童和玉女没有卡镯子的那臂竟起来了,两手相接时,一时崖下旷海显现,飞鱼冲出海上,什么鱼都有,各种各样,奇形怪状,还有两山胸鱼的凹眼巨美人鱼哩,其长发一甩时,天上暴雨下注狂后,树茂花浓于两山上更艳了,还各种果子尽长哩,椰子、橘子、香蕉、橙子、柚子、苹果、梨子、菠萝哩,红闪红闪的甚为诱人,怎么能不向往得流哈喇子呢。因为那可全是熟透了的呢。鱼‘呜’后、海中飞出金窗玉户。鸟‘叽喳’后,天中落下玉门玉殿。一时窗门全飞出链子,将金童玉女全部铐了拉入了两个房子,两个房子中间是一根撒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