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那个狗头人来到,只听其道:“我可以闻到春的气息了,只有真身入内才可以以感受得到,你看我们处在这个明道上,这明道的周围全是错综复杂的道路,可是全是不明的,我方才将头探到了自己所站的这个从头向前贯于无迹的光道外,我的头差点像风筝一样要被吹到无边无迹的天上某方呢,可是我的身体的手却不能将我拉回来,却越放风筝线越长了,我的狗头来到了许多屋的天上,那里有许多会飞的狗,他们说他们这个天土之国是‘够活国’,只因在那个国中全是各种狗头,他们有的可以看出苗条的身材,丰胸宽腰股。雄健的体魄,满脯劲腹臂。他们见我被一道红色的线拉着,便说我的脖子里是缘线,这是凡为人体皆有的一种不死气息,人的身体会变朽无的,而这道缘气却是不坏产香的,这根缘气是一道红线,藏在脖子里是为了让人得到美好的一切,可是他们说我是一条凡狗,而不是天上的狗,他们说他们是被天帝定为的狗头,因为他们都是经历十分奇怪的人,因为经历实在太奇怪和殊异了,所以他们的心被憋得不见了,可是他们没了心还是活着的,只是没有一个鲜活的心,于是他们造了一艘无比巨大的仙船,他们自封为仙狗,游遍天下各处秘绝奇异处去寻找自己的心,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只因为他们的体内还有一些前些心痛淤积于体的痛楚存在,就用这一丝曾经的痛楚便成了寻找这心的理由和线索了,他们原来都还是人头呢,他们用鼻子闻到了那一丝丝的前时久久的伤痕泪迹和家园故迹。他们渐渐的觉得活着时间不管有多么的长久,但是都无法挣脱思念思归故乡的美好安闲之思的困局,因为在人的脖子里有一根缘,而人身生处是有地的,这地上是有一个家,在这个家和这家外的一片地上便可谓自己的故乡了,其实眼见的这个故乡不过是一个存在的景象罢了,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的,只不过在你刚刚出生后,在脖子里的那根享美好一切的缘线便被婴孩刚出生的哭声给无形的喷了出来,便在自家的院中生根,这根分出无数条,一直通到了极幽的美处,那里便有一个一切皆有的地方,里面有各种石头人、木头人、冰雪人、洞穿棺材出头、双臂、双腿的棺材身体大字形人、煮蒸巨大土馒头丰胸美人、可出可入可踩可吐可吞可盖可压坟冢坟帽人、写‘长久王八’于头顶华旗内的****王八人、书‘永活新鳖’于头插之旗内的古鳖头人、身为黑衣且书红字‘千年黑狐’狐头人、身为白服且书朱字‘万年白狐’狐脸人、书为‘地久滑兔’的跳来跳去的兔人、’写为‘天长叫鹤’的展脖飞窜的鹤人、书为‘嬉嬉珠龙’的游云玩雨的龙人、书为‘笑笑宝凤’的华宝雨堆的风凰人、书为‘欢欢草牛’的寻找人形草的牛头人、红袍蛤蟆人等各种怪人,他们在这里享受和种食物,那食物有果、瓜、肉、酒等,不过全是石头、木头、雨雪等变来的,最后他们我说他虽然可心长时生活下去,无论时光再怎么改变,而他却不会死亡,如果活够了时,便会在自己的脖子上冲出一根红线,红线上便一个狗头,这时的狗头变成了一个勾儿,这勾儿疾摆急摇着去勾什么,只见这勾下一个境界,那境界中却是自己一颗遗失不知多少年的那颗心了,那个心是真空于时外的,不曾夺时间成了朽败的,而这时他们无心却不死万万年,是因为他们用一巨大的会飞、会行、会天外、会地外的仙船,什么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那至高无上的天帝的大玉温宫了,可是天帝派许多的众兵挡着美玉门不让我们进内,那美玉门造成一个人体的空形,但在空形人体中间却有一个锁,金光闪闪、耀眼人目。在人形空门上长满了荆棘,人形门左右是两个‘怦怦’直跳的石头心。天帝对他们说,你们可以进去,但是这是天机之处,不可泄露呢,如果进入便不可出来,这里面出来了就是无限大的心和无限大的缘了,那可了不得哩。天帝为我们指点了一条明路,我们便去了,到那个地方可以造出许多的食物和人的脚体部位为活,于是每个人的头发也是活的了,如果你拥有一件那个东西,也会得到十分的美好享受,虽然那是断肢残件罢了,但是那是有灵性的,可以帮你实现一切得不到的美好哩,各有各的好处的,你可以贴着胸感到春天的温暖,你以拿着骨感到枯后复润的时光之妙呢,你可以抚摸着一根头发去经历无数道情丝性女的忧伤冷事,你可以拍着屁股去得到回到婴时前的灵洞天然界中的美妙,不论什么奇妙感觉,都觉得那是无比美好,因为那时你不再是时间的奴隶了。他们得到了这个天帝的指示,船在那里不断的造心等一切物,可以时时的安心回思不断的生活下去,他们可以定制自己的生活时间,但是这只不过是定自己所造的这个心的时间,里面全是那个界中的灵气法力物质变来的,定时的心一到时间便衰败了,又回到了自己原来为人的那一丝的心气,时间长长后,他们的头全部成了长长缘线吊着一个勾儿,最后天帝说他们活的时间太长了,身体要化了,而那个真空的心还活着,那缘线一定要等那个心毁了,这缘线才可以重生,而在无天无地外的地景中,有一个主这缘的神女,他是全身祼体红纱罩轿内坐的,那里面全是荆榛遍布,没有一条道路,连天帝也无法进去,天帝不让他们进去的那个人体空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