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艺琪不屑地说:“哼!肯定又是那些无聊的男人。”
这种事陆艺琪没少遇到过,各种痴男,各路尾随,她觉得快拥有大神经去习惯了。以她跟王语彤的资色,总会吸引一批批的飞蛾来投火。
方神秀眯着眼说:“应该不是冲着你们来的。”
“难道是冲你来啊?也不瞧瞧你这样!谁会看上你这样的土包子!”陆艺琪恼怒地瞪了方神秀一眼。
人家的意思就是说人家有很多人喜欢嘛,你这混蛋马上就**裸的打脸,哪有这样做人的?
方神秀说:“除了一个老跟在你们身边的人之外现在还有其他人也在跟着。”
这回轮到陆艺琪吃惊了:“老跟在我们身边?”
“嗯,不过他没有恶意,倒是有点保护你们的意思。”方神秀说,“对了,就像你们所说的保镖。”
“保镖?”陆艺琪喃喃道,“怪不得。”
王语彤好奇地问:“怪不得什么?”
陆艺琪当然不会说,她的第六感最近有点预示。因为这么一说,八成还得向方神秀解释什么是第六感。
王语彤眨着美眸:“那另一个是谁?”
“另一个?从我们从派出所出来就跟着了。”方神秀皱眉道,“叫他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陆艺琪鄙夷地说:“你是大爷啊,你说出来就出来?”她甚至还是不太相信有人跟踪他们。
“我永远也成不了大爷,因为我没有弟弟。”方神秀扯着嗓子叫,“喂,那个老头,你跟着我们干什么!快点出来!就是你,那个理着大平头那个老头,没错,别愣着了就是你!你还装是吧?白衣服黑裤子黑布鞋……”
陆艺琪瞥了他一眼:“你就扯吧你!大晚上人影都没一个,还说得像有那么回事!”
大晚上的没点光线,即便有人在你前面,你也看不清颜色吧?还白衣服黑裤子,说得有模有样的,切!
嗒嗒嗒。
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中年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中等身材不高不矮,穿着很平常的衣服,就是白衣服黑裤子黑布鞋。相貌也很普通,就是那种丢在人堆中找不出来的类型。但他的眼睛很明亮,炯炯有神,而且太阳穴的地方高高鼓起。
这人对着方神秀说:“小兄弟好眼力。”
陆艺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这也行?”
王语彤兴奋地说:“他眼睛也不是漂亮作装饰品的啊,还有夜视!小琪,等会你得好好看看,他眼睛是不是真的跟狼一样泛绿光!”
方神秀对来者的话并没有回应,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中年人淡淡地说:“我叫欧阳炎。”
方神秀突然兴奋地说:“终于遇到有人姓欧了!喂,你认不认识欧大?”
老周说他进山之前有个好朋友叫欧大,他们一起在大学里读书写诗踢足球弹吉他泡妞。所以方神秀一听中年人自报姓名就激动起来。
欧阳炎面色一下子寒了下来。欧打?在他看来,眼前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调侃自己。
“哼,不知死活的小子!”
陆艺琪拉了一下方神秀,低声道:“他不姓欧。”
方神秀奇道:“你耳朵有毛病吗?他刚才不是说他叫欧阳炎吗?”
陆艺琪气得在方神秀小腿上踢了一脚:“人家姓欧阳!笨蛋!”
方神秀惊奇:“怎么有人有两个字的姓!”
陆艺琪无力抚额:“土包子。”
欧阳炎敛着脸色,竟有种不怒自威肃然的感觉,冷声道:“小子,你就是方神秀?”
“原来你不认识我?”方神秀说,“那你跟着我干嘛?”
欧阳炎说:“跟我走一趟,有人要见你。”
方神秀问:“谁?”
“跟我走就是了。”
“不去。”
欧阳炎不屑地哼了一声:“我知道你有两下子。不过小子你听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方神秀问陆艺琪:“这句话什么意思?”
陆艺琪说:“就是说,你是个井底之蛙。”
方神秀还是不明白:“井底之蛙是什么意思?”
欧阳炎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方神秀干脆地说:“不去。”
“由不得你了!”
欧阳炎说罢身形一动竟到来方神秀面前,伸出鹰爪抓向方神秀的肩膀。
“干!本来就想动手还啰嗦半天!”
方神秀一矮身,但欧阳炎手往下一抓捏住了方神秀的肩胛。
欧阳炎得意一笑:“小子,这下能跟我走了吧?”
王语彤着急,拿起手袋朝欧阳炎砸了下,大叫道:“臭老头,你赶紧放了他!”
欧阳炎寒星般的目光落在王语彤的身上:“小姑娘,别惹恼我!在我手里像你这种千娇百媚的姑娘死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